阿田跟他聊过後,只能评价说:“这就是太轻易拥有与渴望拥有的区别,我薪水这麽高,一个机器牛都要攒两个月才能入手,你不用说都会比谁都要提前拥有,自然不珍惜。”
商凌还好的是,别人玩的他都会玩,并且还是高手,阿田也乐於和商凌玩,两人一起能切蹉技巧。
商凌有点不好的是,到了时间,很容易从游戏里脱离出来,而阿田饶是定力十足,离开游戏几分锺之内还难免兴奋。
不过让阿田感到奇怪的是,商凌会玩时兴下的这些游戏,但姜航倒是不会。
这天在送两人回家的路中,阿田挺奇怪地跟他们讨论这个问题,“我看别人说的时候你都知道啊,还能指导,不可能一次都没玩过啊?”
“他不允许玩,”商凌在旁替姜航答道,“都是我替他玩的。”
以前他玩这些,姜航就拿著法学书在一旁看著,偶尔看两眼,也并不留恋。
姜航从小到大都这样,因为身体的原因,除了锻炼身体的运动,他络游戏。
商凌扭过头问懒懒躺著的姜航,“你也不喜欢玩,是不是?”
姜航微笑点头,把商凌的手拉了过来一根一根把玩著。
“他不喜欢玩游戏这些,”商凌依旧跟阿田解说,“不过他十岁的时候就会打太极,还有高尔夫也打得不错。”
阿田抚额叹息呻吟道:“这些我都知道。”
两少东家的资料他哪会不知道,以前是把他们当天才供著所以不觉得有什麽,现在近距离天天对著,才觉得这两人也太少年老成。
人家四五十岁才会干的事,他们一二十岁的时候就全干了。
这活著有什麽意思嘛?
阿田最近常带著组员过来玩,姜航招待,商凌有些好奇地跟著姜航与他们接触──这和他们和属下的家属的接触不一样,阿田他们随x_i,ng得多,也会像朋友一样适当解说一些东西给他们听。
例如为什麽有些路线不能走的原因一是那条路死过太多人,必须要忌讳,不能走;这条路红灯时间长,进城的货车大都是朝这个方向来的,危险系数高,不能走;机场那头路虽然是咱们私人家的,但因其本身是货机机场的x_i,ng质,有时候要给货车让路,得安排著时间走。
组员们都知道一些当下大佬们的秘闻,谁家三妻四妾天天闹得不可开交谁家j-ij-i只有三厘米谁家老婆最爱偷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说的时候很是详细动听,绘声绘色,就跟讲故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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