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祖:"江湖上都是人人自危,有谁又能后顾无忧呢?我也是为了避免关键时刻东窗事发,才趁早清理门户,这有何不对?我知道你为我作想不过是想我放过他们罢了。"说罢嘿嘿一笑,捉住张冰的手,将他拉入怀中,另一只手摸到男人胯下的垂吊物,"你还是不要一顾去责难这逼不得已的同室c,ao戈,和你男人研究研究龙阳之乐才是惹人怜爱的三寸之舌。"
明知道王世祖是刻意让自己在众人前难堪,张冰更没理由露出男人预料中的半点羞怒之色,他冷冷地捉住那只毛躁的手,在对方以为自己要弹劾他的时候,将手拉到股间的菊洞,重重玩弄:"你可不要在大家面前出丑,今天你弄不舒服我哪里还有颜面于情场上永垂不朽?"
这下子,王世祖的如意算盘可被砸得七零八落,但他怎会被男人y-in险至极的应酬而弄得脱离自己的算计呢,便也好整以暇地笑着:"难得你这么大方,愿把我们之间妙趣横生的分手,让大家观摩个够。"说着便望向墙角放着的一把陈旧的二胡,c,ao起靠在上面的弓杆,就c-h-a进张冰的菊洞里拉起来。
刑室,涉及里面那些各种刑具和折磨的花样,可以说是个能观人生百态多姿多彩的地方,如果要论那些刑犯先硬后软再哭得稀巴烂千篇一律的反应,倒是单调得很,也不知是刑室里哪个守卫,为打发时光,便弄了个二胡也好聊胜于无。没想到被主子就地取材,多用了起来。
本来拉二胡的弓做工十分柔韧,上面绷着的是上好的马尾,杆是滑腻的木材,这东西在r_ou_x,ue里,竟也十分畅快,张冰很快就被弄得不自在,但王某还在自我陶醉得拉拽着,好像真在拉与其他乐器异曲同工的二胡,直到张冰被拉得全身瘫软,才夹住他,走到火炉前,用夹钳在燃烧的炉子里翻找了一阵,找了些已有些冷却了的炭粒,再一颗一颗地从那洞口填进去。
张冰也没挣扎,心想又不是烧透了的,放在皮肤上能把人焦灼死。但他明显低估了王某的心智,只见那人弯下腰,朝填满炭粒的 y- in 洞狠狠吹了口,那黑色的炭被风这么一鼓竟然重现火红,张冰‘啊地一声就跳了起来,却又被王世祖拉回来禁锢在怀中。幸好那炭只是遇风而燃起那么一点一丝,又熄灭了,但又随着那人再度吹气过来,复燃起来,如此反复,直到炭彻底死灰一摊,而男人已被烫得浑身发颤,塞着炭块的甬道便秘得厉害。
其他两人目瞪口呆,乔风很想帮义弟说几句话,却又怕王世祖左耳进右耳出,不但不放下屠刀,还变本加厉就惨了。至于林风,这完全不关他的事情,只是总护法用的手段确实让他有那么一点不舒服,虽说从前也知道这人毛骨悚然的癖好,但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r_ou_,倒也觉得寒毛倒竖。
在王世祖将炭从窄小的x,ue口挨着掏出来时才叫惨,r_ou_壁本来就是极薄的嫩处,被五大三粗的块状刮着,一会就肿了,上面还挂着缕缕血丝。而张冰硬是咬着牙不出声,待酷刑结束还来得及松一口气,身体内部又被灌入辣椒水消毒,这次他终于忍不住一阵一阵地痛呼,更可怕的是王世祖竟然把里面烫焦了的r_ou_膜一点一点细细地撕下来,然后再向裸露出来的粉红鲜处烙了个王字才罢休。张冰早就昏厥了,垂下的手臂满是被咬得翻开了的伤口。
王世祖面无表情,快与不快都表示得十分含蓄,他转身从挂架上取来一只盔甲似的空心伪ya-ng具,上面整整齐齐一排倒钩,而前端是加长了的,龟*中间耸立着一根尖利的刺。吊着的两个假gāo_wán,装着不同色的液体,只要一按,就能选择x_i,ng。在王世祖把它套在b-o起的男根上时,乔风差点忍不住叫出来,还是林风给了他个‘不得冲动的眼神,他深吸数口气才忍了下去。
王世祖也不先斩后奏,用冷水泼醒了张冰,抓着他的头发拉起来,又仔仔细细婆婆妈妈地问了遍:"我给你次机会,收回你顶撞我的那些话,我就不用这东西招待你了。否则......"
没等他说完,张冰便翻起血红的眼皮,用眼球轻蔑照了他一下:"呸!王世祖,你想得美!"男人当下脸就‘唰唰地黑了几次,狠狠地掰开他的臀瓣,把戴着凶悍铁甲的分身猛地刺进张冰的菊x,ue里。
"啊----------------------------------------------------------------------------------"
小王毛了变总攻~4p~
这是一声极其极其凄厉的惨叫。
不光是皮r_ou_之苦上的一种惨烈凌迟,更是感情上的五马分尸。
王世祖被那人这么凄惨的一嚎给打蒙了。他第一次看见人的脸竟能扭曲成这样,几乎丧失了脸的轮廓和五官的形状,只是一个痛极了的抽象。
他愣愣地垂下肩膀,慢慢移开身体,两人连接处喷涌着鲜血的景象顿时淋漓至尽。一泼又一泼,如同逆向爆发着的倾盆大雨。
男人几乎发不出一点声音,脸上的汗液和泪水不断交替。但是从这一塌糊涂的狼狈里,没有一丝屈服和软弱的痕迹。还有那只眼睛,满是红色疮痍。王世祖突然觉得,心疼了一下,他原不想伤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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