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风的双手早就无力,因而肚子压迫得厉害起来,腹中的胎儿随之不满,竟然动了起来,搞得他父亲猝不及防,赶快用手掌托出下腹,但显然毫无用处,只好咬着牙忍受宫缩。
秃头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极品,而乔风也没料到会碰见悟x_i,ng如此之高潜力如此之强的y-inj-in-g。那r_ou_木奉在x,ue壁的夹弄中竟然勃到前所未有的长度,正好男人被逼出宫缩,门户大开大合,而那ya-ng具见缝c-h-a针,一举攻入,恰巧被倒下的门软绵绵地夹住,秃头似乎意识到什么,便没有再抽出,而是继续朝里挺进,竟然刺入一个更小巧更紧致的门户,他也没想到竟然门中有门,套中有套,可乐了。
"不!出来!求求你出来!啊!"乔风似乎也知道脱轨之处,不可置信地睁圆眼睛,又闭上眼脸哭成一团,随即被剧烈的胎动给断了哭声,喘不过气地抽泣着。秃头又好奇又兴奋,便再度往里挺了挺,没想到深处的窄洞竟然回应他似地将龟*箍住,他大笑一声,更为动情,用龟*狠狠蹍那神秘的套子。不料他侧脸不经意地看到男人胡乱摇晃仿佛即将瓜熟蒂落的大肚子,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失了本声地高叫:"天呐,我的天,莫非那是--我没想要强暴你的儿子啊,老子真他妈的走了狗屎运,竟然‘一箭双雕,哈哈!"
众人被秃头的胡言乱语给搞蒙了,又看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乔风,全然不知怎么回事情。那秃头几个力挺,撅起缺嘴夸张地吐了口浊气,达到了高潮,将堆积半辈子的j,in,g液出鞘,洒在了乔风胎儿的雏菊里。
事后,他依依不舍地撤出软作一滩烂泥的木奉子,摸了摸乔风悲恸的侧脸断裂的剑眉,好整以暇地以专业的语气说道:"你好像胎位不正呐,要不要我把你肚子里的胎儿捅个圈,这么一个没节c,ao的孽种你大不必为它难产啊,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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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辱的感觉再一次鲜明起来,明晃晃地扎在乔风心底。
他以为自己曾经受过那些伤害,已经把脆弱的心脏磨出了茧,不会再为同样的事情溃掉防线,即使流出眼泪也不是软弱这般无助的意义。但是没想到,当屈辱再次发生时,他仍能将痛苦滋生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随之心脏沉重地共鸣,脸上无法再维持自以为能够海枯石烂的冷漠。从而发现一个真相,他依然是个人,就算是被摧残得不再像个人,不想再做人,终究逃脱不了这个悲哀的本质。
这个认知让乔风的身体抑制不住地发抖,极限毁灭之后又构成新的极限,人原来可以吸收源源不断的伤害,而保持在伤害里时而挣扎时而冷静的欺骗。
而凌驾在他身上的秃头发出刺耳的j,i,an笑。即使此刻他强势得没有一点道义,但这无法阻止他穷其一生最响亮的快意。记得他逃到山上的时候,首领认为他无能而不收他,这的确也是无可反驳的事实,于是他花了一整夜画出不少五花八门的春宫图纸,因为他知道这些臭男人肮脏的隐私。果然,第二天首领笑着接纳了他的聪颖。
而一边被人押住的林风始终保持沉默。从头到尾,他都静静地观望着。仿佛已经忘记眼前那个正饱受凌虐的人曾经无可厚非地影响着自己的心情,似乎否决了那冥冥中一直的心存爱意。再说他现在要趁机发难根本没有任何胜算,但他的表情呈现出的却又是一副残酷的袖手旁观。是的,他承认,他恨乔风,他从来没有受过一点侮辱,而乔风无疑给了他最致命的羞耻感。再者,在那个胎儿的生父未明确之前,根本不值得为其付出自己的果敢。又或者,他根本就没理清和男人之间的关系,所以冻结了一切救援。
而张冰早就被泪痕割花了脸。b
"美人,为什么这么伤心呢?是不是怪哥哥冷落了你?"秃头转过来,揪着张冰麻木着哀伤的脸蛋,语气带着温存的得意。"要不要让老子也帮你进去看看呢?"说着拉过男人的手臂,鼻孔里吹出一阵亲昵的气息。手伸进毫无反应的孕夫的衣襟里,sè_qíng地划出一丝丝猥亵的火星。
下一秒,张冰的脸上ji-an满了鲜血。那个试图与他肌肤相亲的山贼的脑袋滚落在地。所有的盗贼都紧张地拔出刀子,屏住呼吸,提防突然而来的杀机。又是一抹j-i,ng光,防不胜防,解决掉了那个首领,暗杀者才从山上翩然而下,脸色同他手上的长剑一样冷峻。
山贼们全被吓傻了,愣了一秒,才落荒而逃。庞龙身形一动,一盏茶的时间而已,地上就躺满了尸体。
重获自由的林风站起来,越过重重死尸,走过去狠狠给了来人一耳光。庞龙哼了一声,慢慢擦掉嘴边的血迹,转过脸不削地:"林风,你现在已经不是教主了,希望你有点自知之明,一个大男人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你又凭什么扇我的耳光?要不是现任教主要我护着张冰,你又怎有机会得了便宜还卖乖哩?"
乔风还以冷笑:"庞护法误会了,我打的不是你,而是王世祖,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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