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不是刚过傍晚吗,按理说厨房里应该没有烧火才对啊……但小的还在去的路上,就看见那浓烟冒起老高!”
“……”
云施然把他放开,朝着厨房便跑了过去。只见这里果然是浓烟滚滚,已经燃及旁边的储物仓库,再不遏制恐怕真是要烧掉了整个流云楼!云施然心里焦躁,立即发号施令让所有人都来救火,大家都去水池那边汲水过来泼上去,稍稍遏制住火势,但始终无法扑灭。就这么手忙脚乱了近一个时辰,忽然见一守门弟子浑身是血地跌进了厨房所在的这个院子,颤抖道:“……少、少楼主……有人闯进来了……还杀了我们好多守门的弟子……”
云施然这边真是一波未平一波一起,从未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的他如今真是焦头烂额,连忙问:“是谁!?”
这弟子答道:“……魔、魔道残党……”
说罢便断了气。
云施然哪里知道这些所谓魔教残党是青松门乔装的?他正值忙乱之际又遭遇这么一出,气不打一处来,当下后悔自己居然给了沈方宜解药,让他还有机会为祸人间!果然白骨城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趁他药效还未完全发挥,先把他给制住再说,至少也可以要挟那些魔道残党!
想到这里,云施然愤然回到自己父亲的房间,走进了密道。
沈方宜脸色惨白晕倒在床上,浑身s-hi透还在微微颤抖。云施然原本觉得他可怜,现在却又不想再有恻隐之心,当即把沈方宜给拉了起来。见其衣衫不整,还是没忍住给他披了件外袍。
沈方宜睫毛一颤醒了过来,见自己被云施然拉着下床,不禁反抗起来。这时身体已经不疼了,看来是处在恢复期,但还并没有恢复多少,被这么一拉便摔倒在地好不狼狈。云施然等着他道:“我真是自找的麻烦!”
说罢认命般把沈方宜给抱了起来。虽然云施然并不像乔弘那样高大,但抱一个瘦的没几两r_ou_的沈方宜还是没什么问题。很快就把还在挣扎不休的人抱出了密室。
沈方宜见他出了密室,这才察觉到本质x_i,ng的不对,警觉地问道:“你……要干什么?”
云施然恨声道:“可恶的白骨城余党,竟然放火烧我们流云楼,还杀我们弟子!这仇我说什么也不能忍了,你就好好做我的人质吧!”
说罢点了沈方宜的几处大x,ue让他动弹不得,把人抱着就直奔双方交战之处。
这边交战正酣,流云楼经过救火之疲慌,再招架这些杀意大盛的魔道残党,免不了节节败退。很快被逼到了前院的角落里。一片火把照耀中,每个人的脸上都是血,神色都是惊慌不定。
见云施然还未出面,乔装一番的周震山心中急躁,忽然抓住一个也是魔教残党打扮的人跳了出来站在一排照明火把之前。众人一见这脸,竟是乔弘!
乔弘涨得通红一张脸,却什么也说不出口,也动弹不得。可是他这么一被拉出来,流云楼的人纷纷住了手,不敢再向前进。这时周震山也压了嗓子发布施令:“住手!”
魔道残党也都停下了厮杀。
周震山一手卡着乔弘的颈部血脉,一边道:“云施然何处?为何畏畏缩缩不敢出来与我们正面相交!”
他这用的是内力传声,就算云施然是在地底下,恐怕也能听到。
他又道:“只要你们乖乖把我们城主放出来,我们就饶你们一命!”
他话音刚落,只见云施然从流云楼大堂中信步走出。怀中抱的人一脸苍白,无力地靠在他身上,正是白骨城城主沈方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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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章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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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方宜目光扫过众人,又看到他们挟持了乔弘,顿时心下了然。他自然知道这些人根本就不是白骨城的余党,也知道他们是刻意栽赃嫁祸,但抬头见云施然此刻凛然的神情,明白与他说只会被认为是狡辩。
还好体内的真气一直在源源不断地复还,沉重的身子也变得越来越轻松,沈方宜暗暗咬了咬牙,目光最终定格在乔弘身上。
乔弘只想大喊一声让云施然把沈方宜带到安全的地方去,但无奈只能发出嗓子里囫囵的声音。云施然只道他是为人所控,又如何明白其暗中关节?因此一手掐住沈方宜颈间脉门道:“你们城主在此,只要你们敢轻举妄动,我就让他血ji-an当场!”
对方果然忌惮,押着乔弘带着所有人退后了几步,严阵以待地看着云施然。云施然见他他们如此,便继续道:“把乔弘放了!”
周震山压着嗓子道:“这可不行,我们放了乔弘,你也得放了我们城主!”
云施然冷笑道:“好,放就放!但我要求你们现在就撤走,不许再入流云楼半步。待你们的人全部撤走以后,我带着沈方宜,你带着师兄,到五里以外的山腰处换人。”
周震山听罢笑道:“可以!一个乔弘换我们城主,这笔生意很划算。”
说罢他手一挥,带来的这群训练有素的人便匆匆撤走,片刻便无影无踪,只剩下被他所制住的乔弘与他两人站在此间。又见他抓着乔弘的肩,猛力一提将他带走,快步行在前头,目的地就是五里之外!
云施然让楼中弟子不要跟随,带着沈方宜也追了上去。
一炷香时间后,四个人都身在山腰间的道路上,双方对峙。天已经黑透,月光冰凉地洒落在所有人的脸上。乔弘目光一直盯着沈方宜一个人,只见他半靠着毫无血色,身上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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