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轻点儿声,别把你弟弟们吵醒了,没事儿,你也快睡吧。”
“爹,你是不是有啥心事啊?说给俺听听。”
“去!屁大点的娃子知道什么?还不快睡。”
“咋不知道?”大龙立马急了,“俺知道,爹是想女人了。”
赵老实被大龙的话着实吓了一跳,这娃子才多大啊,就知道这些。然而,大龙接下去的话更让他心惊不已。
“爹,俺知道自从娘死后你晚上一直都睡不好。俺常听村里那些叔叔伯伯们说,男人晚上要没个女人睡在旁边那肯定会睡不着觉的。”
“……”
“爹,其实白天你和栓叔的谈话俺都听见了。”
“啥?!你都听见了?”
“爹,虽然俺不明白栓叔说的话是啥意思,但俺听得出,只要爹整俺,爹就能睡好觉了。”
“傻娃子,你知道啥是整吗?”
“不知道,但爹想咋整俺,俺都愿意。”
“不…不行,爹不能做这种事,爹怕伤到你。”
“没关系,爹,俺愿意被你整,只要爹能开心,大龙不想让爹难受。”说完,大龙一个咕碌,拥进了他爹怀里。
这下,赵老实再也把持不住了,嘴里虽然还唠叨着说不行,可手却不听使唤,自各儿就把大龙搂进了怀里,胯下那东西却早已雄纠纠的挺起来了。大龙感到有个很烫的硬东西顶在自己的小肚子上,便伸手摸了过去。一摸,就知道这是爹的牛子,不由好奇的问:“爹,你的牛子咋变得那么粗、那么硬、那么烫啊。”
“这…这是…大龙,你真的愿意让爹整?”赵老实颤抖的问道。
“嗯。”大龙毫不犹豫的回答着。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赵老实心中原有的理x_i,ng彻底输给了yù_wàng。妈的,干吧,人都说:牛子是根棍,c,ao起来不论辈,何况这块肥r_ou_是自己送到嘴边的,怪不得俺。
于是,赵老实让大龙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一只手哆哆嗦嗦在大龙的屁股蛋子上摸索着,寻找着大龙的小pì_yǎn。啊,大龙的皮肤可真粗糙啊,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12岁的娃子在大太阳底下干粗重的农活,皮肤哪能不糙啊。不过,也正因为干粗重的农活,这小屁股蛋子上摸上去既结实又饱满。
也许是赵老实第一回干这种事,在大龙的屁股蛋子上摸索了半天才摸准了大龙小pì_yǎn的所在。于是,赵老实便很笨拙的挺着早就直挺挺的牛子顶在了大龙那结实圆滚屁股的沟沟里,慢慢的钻进了大龙的身体。大龙嘴里嘶嘶哈哈的呼着气,赵老实知道他疼了,就心疼的拔出了一骨碌,可大龙偏偏向他爹挺着屁股蛋子,“爹,这就是整吗?别拔出来,俺顶得住。”那声虽然不大,可就象小猫的爪子一样挠着赵老实的心。赵老实便再也不管啥了,在大龙身上大弄特弄起来,每一下拽出来必须露出了头,每一下的捅入必c-h-a到根儿,把大半年来失去婆娘的欲火都倾注在大龙的身体里。
大龙感到自己的小pì_yǎn内被塞入了一个又粗又硬又烫的东西,小pì_yǎn象要撕裂了一般,但大龙却强忍着撕裂般的疼痛,咬紧牙关,不发出一点声音,因为自己不想让爹扫兴。只有两行眼泪默默的流下脸颊……
那一夜是赵老实这大半年来睡得最香甜的一夜,这一晚他足足整了大龙三次,当他扒在大龙的身体上睡着时,牛子还c-h-a在大龙的腚里……
第二天,当赵老实和大龙在田里干农活时,赵老实依旧沉浸在昨晚大龙的小屁股蛋子带给他的快乐中,。“n_ain_ai的,想不到,男娃子的小pì_yǎn居然那么紧,那个紧,连俺的牛子都被夹得有些疼。咂、咂、咂……但那滋味就和当初娃子他娘给俺kāi_bāo时差不离,不,比那滋味更妙不可言……难怪痞子要整他儿子……”正当赵老实一边干活,一边胡思乱想时,发生了一个小意外,那就是在大龙弯腰的时候,裤裆破了。
这原本是很正常的事。自从大半年前大龙娘生病后,就没再给三个孩子添过衣服。这可苦了大龙,要知道,二虎和小豹的衣服穿不下了,可以穿哥哥的,大龙呢?现在叫他穿他爹的衣服还显得太大,根本不能穿。因此,大龙只能将就的穿那些对他而言已经显的小的衣服。所以衣服穿破是经常的事。好在他爹还能勉勉强强打个补丁,让他能继续有衣服穿。至于新衣服,那就别指望一个大男人了。
大龙没有在意自己的裤裆破了,继续干着活。可赵老实看到大龙黝黑滚圆的屁股蛋子从破了的裤子里露了出来,并由于大龙在干活而一颤一颤的,甚是可爱,在颤动间,还隐隐约约的露出小pì_yǎn后,又不禁想整大龙了。昨晚既然已经踏出了乱l,u,n的第一步,现在的赵老实已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了。
赵老实看了看四周,没有人。便走过去,笑眯眯的对大龙说:“娃子,现在让爹整你,行吗?”
“爹,昨晚不是整过了吗?你咋又要整了?再说这大白天的……”大龙有些不情愿,这屁股蛋子还疼着呢。
“爹这不是又熬不住了吗?再说这大白天也没啥要紧的,咱到那片高梁地里就得了。”
“那……好吧……”大龙勉勉强强的答应着。
赵老实等的就是这句话。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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