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愚玑微笑道:“母亲,这是孩儿的学生。”玉融款款上前,轻捏主父堰下巴,称赞道:“好嫩的面皮,果然年轻就是好啊!”那手冰得刺骨,主父堰打个激灵,清醒过来,忙退后一步,面红耳赤。玉融吃吃笑道:“好俊的小少爷,要不要跟姐姐玩玩?”主父堰面越发红了,胯下东西亦开始硬朗起来。
突然,玉融尖叫一声,双手捂住脸,倒退几步,瘫软在床。主父堰欲扶她,邢愚玑将其拉过来,道:“别多事,小心让这女人吸干了。”
玉融在榻上翻滚了几圈,停下后,浑身颤抖。当她将脸转向两人时,主父堰吓得差点尿裤子。但见玉融的面皮,似是冰块般破碎,往下掉,露出底下肌r_ou_。
“那张脸,是时候物归原主了。”邢愚玑冷冷道,手中拿着只药瓶,方才,他趁其不备,将药倒进了香炉。
“不愧是邢卞的儿子!”玉融摸着床榻上的面皮,似笑非笑道,“妖怪的孩子,还是妖怪!好孩子,你可曾知道,邢卞不仅仅是你爹,可能还是你娘呐,哈哈哈!”她笑得癫狂,主父堰闻言,道:“你说的是何意思?”玉融冷笑道:“那邢卞y-inj-in-g长可自交,他不近色,便是因着自身特点,可自给自足,当然,极度自恋也是原因。我曾亲眼见过,那场景可说不堪入目,你们邢家,没一个正常的!”邢愚玑面不改色道:“那方才所说,我爹也是我娘,又是为何?”
玉融道:“老管家临终前,曾向我提起,邢卞在我之前并未娶妻,你也只是他在乡间住了十月后抱回来的。在此前,老管家为他送过钱物,据说他关紧房门,只让管家将钱物交给厨娘便行,后来隐隐听到风声,说是他大着肚子出门,被村人看到,忙跑开了。是真是假没人晓得。但我可以肯定,你爹在与我洞房时,还是处的,这样的话,你从何而来?”
主父堰道:“无稽之谈!男子与女子不同,如何能生子?何况是独自生子!”玉融冷笑道:“有何不可?邢卞死后,我脱掉他衣裳,看到肚皮上一条横疤,早已愈合。顺着疤将他剖开,发现体内空荡荡,除去骨骼肌r_ou_完整外,竟连心都没有,腹部一只梨形r_ou_泡,开口在后庭处,看样子,你是从那里跑出来的。”听到这里,邢愚玑已面白如死,在主父堰掺扶之下,方能勉强支撑。
玉融面上皮肤已渐溃败,片片剥落,蔓延至整张脸。玉融躺于床榻上,皮肤剥下后,只留下鲜红肌r_ou_,没有流血。主父堰眼见一位美人落得如此下场,爱美之心膨胀,自然唏嘘不止。邢愚玑却无心去管,拉住主父堰道:“走罢,看到如此畸形的爱情,真的无心情爱。再留在此,你我恐命不久矣。”
两人慢慢往厢房外走,听到身后传来玉融不成调子的声音:“时辰到了——”接着,一切皆归于平静。两人回头看,床榻上哪里还有玉融的影子,惟有散落于榻上的皮肤碎片与油亮乌丝,昭示着那女人曾经存在。主父堰惊诧道:“人呢,为何消失无踪了?”
邢愚玑笑笑,道:“可能被在下的父亲带走了罢。”那笑冰得紧,竟让主父堰不由浑身冒冷汗。主父堰讪笑道:“怎幺可能,这世间没有鬼怪神狐的。”邢愚玑依旧笑容满面,道:“小公子说的倒是正理,是在下糊涂了。”又道:“不过在下倒是庆幸,父亲会早死。不然在下可能会被他吃了。”主父堰看其面色,不似说笑。离开厢房那一瞬,主父堰嗅到一股熟悉味儿,苕紫尸身不翼而飞,残留下的除了头发,便是这味道了。
邢愚玑看出其疑惑,道:“那香炉内,本是种蠹虫,玉融用那虫液控制在下,让在下与人*合后,让她吸食,供她养护那张脸。那龙阳十八式,若全数用上,恐会j-i,ng尽人亡罢。那脸,是在下的父亲的,被她剥下来了。在下与苕紫*合时,她将虫液放入了在下x_i,ng器内。”
主父堰道:“那幺我的钢钉呢?可以取出了幺?”邢愚玑笑道:“那枚钢钉只是略施惩戒,惩罚小公子没有让在下爽。明日在下便帮小公子拿出。”
主父堰心中疑虑不消,偷偷望向身边的人,邢愚玑还是笑着,云淡风轻。那笑,没有进到眼睛,只在那张脸皮上,轻巧跳动。主父堰似是被迷了眼,紧盯住,自此,便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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