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闻被苏颜夕挑逗了这麽久,哪里还管得了什麽技巧不技巧,要怪就怪这个老师实在太会勾人好了。
他知道那里是苏颜夕致命的地方,便一下一下地直接都顶到那一点上。甚至他还无师自通,学会了用龟*碾压那一点,这样内壁便会痉挛似的咬住r_ou_木奉,微微抖动,把r_ou_木奉伺候得舒服得不得了。
“别……别……别再戳了……肠子要被大r_ou_木奉戳破了!”
白闻的y-inj-in-g就像钉子一样,似乎是将苏颜夕死死地钉在地。每一下的c,ao干,都是那麽的凶猛,犹如一头野兽。
苏颜夕只觉得自己被顶得头晕眼花、无法思考,只剩下汹涌的激烈快感,把自己吞没。
“啊啊啊!,ao得爽死了!大r_ou_木奉太猛了!爽死我了!天哪,我要,aos,he了!”
“哦哦哦,s,he给我,都s,he给我!液!”
“白闻,先让我喘口气……不……不行……”
“混蛋!还来?会死人的!你明明耐力那麽差,为什麽体力会这麽好!?”
“啊啊啊!,ao烂了!用力!再用力点c,ao我!”
第66章 狐妖狐言
再说房间里春宫戏演得热火朝天,房间外坐在台阶上的白箬却是痛不欲生。
喂,你们起码考虑一下,本兔子怎麽说也还是个小正太,未成年人欸!你们注意一点好不好!不要叫那麽大声啦!
白箬那张包子脸都皱成了一团,双手捂著耳朵。可不堪入耳的呻吟还是不断钻进他的耳朵里,他现在特讨厌自己的耳朵,那麽灵敏干什麽!
这种时候,白箬就特别希望抬手一挥,就是一个禁音结界,那该多好!
可惜他只是一只采药兔,平时只负责采药种药。再加上他平时懒惰,唯一学会的法术也只有逃命用的土遁术。
正当他埋怨的时候,突然神色一凌,变得严肃起来,耳朵轻微抖动。周围任何细小的动静,都逃不过他的一双兔耳。
“什麽人?躲在旁边鬼鬼祟祟的,给本兔爷出来!”手中的萝卜往旁边一扔,扔出一个抛物线。
“嘭嘭!”
看似随意地一扔,好巧不巧,却正好砸出一个人来。
空气中,一个男人形渐渐浮现出来,他边揉著脑袋,边走过来,看来真的被砸痛了。
走近了才看清,男人一头黑发随意地在後盘起,凌乱的发丝掉落下来,显得很随意。男人的皮肤白皙几乎透明,没有一点的血色。剑尖的下巴,细细的柳叶眉,嘴唇薄而有力,细长的眼睛有些上扬,典型的男生女相。而银色的瞳孔,为他的y-in柔气质,增添了诡异和妖冶的感觉。
“打扰了,在下狐言。”
男人说话间带著股慵懒的味道,再加上他的长相,带出去绝对能迷倒一片女人。
可白箬却不吃这一套,不要说他是个男人,就是他是个女人,身为一只兔子,他也不会对一只狐狸产生兴趣的!
哼,就那点修为,也敢在他面前卖弄风s_ao!本兔爷一点就看穿了,你这只s_ao狐狸!
“你躲在那里干什麽?说,是不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y-in谋!”白箬一双灵动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起来可爱极了。不过那嚣张的气焰,不像一只兔子,倒更把自己当森林之王了,“把你那点小心思收起来,你若有半句假话,哼哼,本兔爷……”
尽管面前这只兔子这麽说,但配上他的包子脸,只会让人觉得热爱地想捏捏,而不会产生任何恐惧的感觉。因此狐言心底在笑,面上还是装出一副恭谦的样子,说,“原来是兔爷前辈,小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恩,好说。”白箬没什麽文化,也不觉得这兔爷前辈听起来别扭,反而这样的奉承,听得他全身上下都舒坦,“把你的来历、家世、为什麽出现在这里都一一交代清楚。”
“小人不过是一只山间野狐,在这荒郊野外潜心修炼,终於小有所成。一时贪图世人享受,便造了这个宅子作为修炼的洞府。”
“就这破宅子?还修炼?”跟在白闻身边享受惯了,连萝卜都是从灵田里种出来的萝卜,白箬怎麽会看得上这个小宅子。他露出一脸的鄙视,“难怪你修为这麽低,这里灵气稀薄,能练出个什麽来?”
“是是,大人教训的是。”狐言连声应道,“为了不牵扯俗世,小人在宅子周围设了幻阵,寻常人根本看不见宅子。”
“恩,狐族的幻术,我也略有所闻。”白箬摸摸下巴,装足了一副前辈样。
“可不想前段时间,突然闯入了一名修士,硬是霸占了我的宅子为非作歹!”说到这,狐言一脸的愤然。
“哦?是哪个修士这麽可恶,说出来,本兔爷一定替你教训他一番!”同样身为灵兽,白箬觉得自己自然要给狐言撑腰,挽回一下灵兽的颜面。
──虽然他忘记了,自己也是要靠别人撑腰的灵兽。
狐言差点笑破肚子,不是为白箬的仗义,而是为他的天然呆。说得这麽明显了,竟然还不知道坏蛋是哪一个……
但他不能表现出任何嘲笑的意思,这小家伙明显就是个死要面子的人,真把他气得炸毛了,估计就直接咬人了。
“多谢前辈!”狐言连连谢道,然後指了指地上的尸乾,“此人无恶不作、为害周围的人类,小人没有本事除掉他,只能看著乾著急。多谢大人除掉此人,为民除害!”
“哦,不客气不客气。”白箬干笑,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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