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在他怀里窝着,有些担心地瞄瞄他,「小帅,那个……书的事,你真的会原谅我吗?」
「这么严重的错误,想这么轻松就得到原谅,你的诚意还缺了一点吧。」
「啊?」
舒谷洋看看童言无精打采地缩起来,眼里藏着坏心眼的笑意,一脸从容地筹画,「稿费你已经花光了,我一点好处都没有,很吃亏。不如这样吧,为了双方的共同利益,我们努力一下,把你的书拍成连续剧好了。」
「什么?连续剧?!」童言惊讶地抬头。
「对,先拍连续剧,以后如果红了,再拍几集剧场版电影。」
「谁肯投资这种东西啊?而且找谁演啊?」
「投资的事情你别管,我自然会处理。至于演员,当然是我们两个最有资格。」舒谷洋暧昧地摸着童言柔软温热的脊背,「为了我们的伟大计划,从现在开始,我们都要苦练演技,每一张都要彩排个一两百次。」
「一……一两百次?!」
会做到死吧?
还是天底下最yi-n 荡的死法。
「当然,就像刚才那一章写床单的,本来是要写我爱小帅四个字,结果你连半个字都没有写出来,这就是练习不足。不过不要紧,勤能补拙,只要多多练习,你终有一天可以一边含着我的东西,一边写出媲美书法大师的字来的。」
「那个……我可不可以不要啊?」
「嗯,我考虑一下。」心中暗笑,「不可以。」
「呜!」
「与其浪费时间哭,还不如把时间花在练习上。」男人胯下又蠢蠢欲动了,翻身压在可怜兮兮的小sè_láng身上,露出xi-ng感笑容,「小言乖,不如我们练习一下骑乘式的那一章吧。」
「我可以拒绝吗?」
「嗯,我再考虑一下……」嘴角已经微微扬起来了,「不可以。」
「哇哇哇!救命啊!呜呜——小帅……嗯嗯——唔嗯!啊——啊————不行……会顶穿的……啊啊!」
幸福的新一章,又热烈地进入彩排阶段。
舒谷洋精力充沛,骑乘式的练习后,又把大叫「救命」的童言按在书桌上演了一场情趣。
狠狠地要了童言四五次,才把陷入半昏迷的童言抱去浴室清理。
撤掉脏兮兮的床单,用自己的西装外套把童言裹着,放在床上休息。
低头看着睡态可爱的小东西,眼里满满的宠溺温柔。
原来,属于自己的幸福,才是真正的幸福。
舒谷洋的心暖暖的,发泄了几轮还是精神奕奕,一点困意也没有,他走到书桌旁,拿起童言写的小色书,一页一页的看。
每一个来自童言想象的sè_qíng故事,都令他忍不住微笑。
打开抽屉,翻翻是否还有遗漏在里面的原稿。
抽屉里面有一个破罐子,还有一张海报,舒谷洋抽出来,展开一看,上面神采飞扬的模特儿赫然就是三年前的自己。
他笑了笑,一低头,目光恰好触及原本藏在海报之下,贴着抽屉底藏起来的那份报告。
诊断书?
舒谷洋疑惑地拿起报告,翻开扫了一眼。
确诊——瞬发式低血容量xi-ng脑血管瘤状病变。
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的眉头,骤然严肃地紧锁。
第十章
按照报告上的电话拨了许多次,一直都是占线。
现在的医院电话有这么忙吗?
捏着那份写满砍不动的专业医学字眼的报告,舒谷洋心里的焦躁越来越无法按捺。
床上的童言睡得正香,脸颊上的小酒窝仿佛还带着笑,不知是不是又在做有关他们的春梦了。
舒谷洋帮他理了理额头垂下的细发,估量他不会太快醒来,索xi-ng拿着报告下楼,打算上门问个究竟。
坐上自己的轿车,不经意地扫一眼周围,已经深夜了,街上空落落的,只有不远处的斜道旁停着一辆轿车。
这种时候,不知道那个负责童言身体诊断的陈医生会不会在医院。
他踩下油门,按照报告上写着的医院地址飚上马路。
心里却一直觉得闷闷的。
头皮上似乎被什么揪着,满心的躁动不安。
开上福贵路,舒谷洋蓦地一震,他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刚才对面街角处停着的那辆簇新的银灰色轿车,和陈佳云到夜明珠俱乐部时开的那辆一模一样!
难道陈佳云那天被赶走后,对童言还……
舒谷洋心里一紧,嘎地一下踩下急刹车,车轮猛然在夜空划出刺耳难听的摩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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