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陈氏还有定远侯都令人作呕,上一世定远侯府因为秦玉保住了爵位,但是对秦玉并不好,秦玉的名声就是被他们传坏的。
出了秦玉,还有惨死的白氏,还有被他们一直暗害的席慕,说不定她的死都跟侯府脱不开关系。
“妙妙放心,他们一个都逃不了。”见娇妻鼓着脸,恨不得扑到那些人身上咬一口的样子,席慕笑了笑。
最近的麻烦事情太多,他安抚了一个就要安抚另外一个,也只有到尤妙这儿的时候能松快一会儿。
“辛苦你了。”大约最近带孩子带多了,尤妙自然而然的摸了摸席慕的头,“爷是这世上最厉害,最可靠的人了。”
席慕挑了挑眉,他怎么觉得尤妙这语气就跟夸不哭的肉团子差不多。
不管尤妙用哄儿子的语气哄他,席慕都觉得很受用就对了。
蹭了蹭尤妙细腻的掌心:“那爷那么厉害,妙妙是不是要爱死爷了。”
尤妙眼眸笑的弯起,以前她还会对席慕的腻歪不自在,现在是越来越乐意配合他了,在他脸颊上连着用力响亮的亲了几下。
“人们常说心肝宝贝,是不是就是指像是我这样,想把你变小放在我的心口,这样不管我去那里知道你在怀里,我都是心安的。”尤妙说完自己先红了脸,见到席慕迷茫的眨眼,脸红的更加厉害。
“没见到你我就心慌,难不成不可以!你要嘲笑我不成!”尤妙破罐子破摔,插着腰故作凶狠的地看着席慕。
席慕“噗”的一笑,把人拉回了怀里:“妙妙那么调戏人家,难不成就不许人家害羞一下。”
“你那儿害羞了。”尤妙仰头扯席慕的脸颊,“皮都厚成这个样子了。”
席慕翘嘴:“要是可以真想钻到妙妙的怀里面去。”
尤妙轻哼了一声,撇过头不理席慕,不一会她就发现席慕跟她说的不是同一件事。
她说的钻进怀里说出来是可爱的感觉,但席慕的钻明显是带着流氓意味的。
手口并用,钻到一半肉团子不知道是不是闻到了“饭”香味,哭闹着醒了席慕才愤愤的住了手。
气恼的看着跟老子抢食的小子,席慕呲牙,有时候觉得这肉球可爱的不行,看着他心都软了,有时候却真想把他给一脚踢开。
一点眼色都不懂。
有了肉团子打岔,席慕继续跟尤妙说起定远侯的事情。
“我之前离开越县,跟白辰君说没人救得了她,如果她想讨回公道就自己救自己。”
“你竟然跟她说了这个。”尤妙本以为席慕讨厌白氏,讨厌到连看都不想多看她一眼,她偶尔会跟白氏通信,跟席慕说起,席慕都是不耐烦的样子。
“她能讨回公道自然就是我们的朋友,若是她什么都不做,受了罪只想着靠别人救她于苦难,那谁有兴趣跟一个废物打交道。”
席慕说完就被尤妙轻拍了一掌,在尤妙怀里的肉团子看到亲娘的动作,嗯嗯唧唧的叫了叫,想去拉尤妙的手。
“你个傻乖乖,刚刚你爹还想揍你,你竟然那么护着他。”尤妙被儿子对席慕的父子情震惊了,手指戳着肉团子的脸,嫉妒地说道。
“爷怎么舍得揍爷的崽子,妙妙可不要仗着爷的爱,就在崽子面前编排爷的坏话。”
见孩子吃饱了,席慕温柔的把孩子抱起,手掌还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帮他打了个奶嗝。
“好好好,我是个罪人好吧。”尤妙绷着脸,但看着眼前的情形,嘴角止不住的向上翘。
“所以你想说白姐姐弄到了证据,来为自己讨回公道?”上一次她跟白辰君通信,她说她可能会回京,给肉团子准备了见面礼要亲自给他,她还以为她是说说让她高兴。
“她的那些证据,要是放在以前作用不怎么大,但是放在现在,能让侯府雪上加霜。”席慕一直想对付定远侯,但却没想到侯府崩溃的起端是他大哥的死。
既然是这样,定远侯府万死也不能消除他心头之恨。
“白辰君已经在路上了,过些天就会赶到京城,到时候你等着看戏好了。”
定远侯用无子善妒休弃有孕原配,对原配所生的嫡女视若无睹,放纵陈氏苛待原配嫡女,而陈氏跟定远侯勾搭成奸,未婚有孕,还派白子越去残害嫡妹。
这一条条不过是他们看白辰君的外家败落,没有办法为白辰君讨回公道,所以才肆无忌惮。
现在就要开始一条条的清算了。
……
白子越精疲力竭的靠在座椅上,嗓子干的冒烟。
“白大人,我们这里还有几个问题需要跟你核对,时候不早了,白大人也想快点结束对不对,请不要为难我们,若是你闭口不言,我们就只有求助于差役了。”
听到他们的威胁,白子越咬紧了牙:“我何时没有配合你们,我的马车被你们从城门口牵到这里,下来就一直被你们轮番询问,你们连口茶水也未给我准备,你们把白子越当做犯人不成。”
“白大人怎么说就误会我们了。”这两个郎中不正面回答白子越的问题,只是随口敷衍了句误会。
白子越怎么会看不出他们的敷衍,气恼地道:“本官是朝廷命官,我要见陛下,你们不能把我当做犯人。席华不是我杀的,你们的那些问题这两个时辰已经重复的问了无数遍,你们是想逼疯我!”
“逼疯白大人对我们有什么好处,我们现在询问白大人也就是为了证明白大人没有杀害席大人。重复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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