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竹影险些被气死了,决定待会就把那什么雁大大的微给立即取消掉,顺带着把那小号永久的消灭掉,“我告诉你,你别转移话啊,支票,交出来。”
夏清夜见她一本正经的居然还真的信了,拍开她的手,“竹子,我逗你玩的,哪有什么支票啊,你还真把你妈咪当土豪了呀?”
聂竹影轻咬住唇瓣,“我要搜你包包,还有你全身。”
夏清夜倒坦然,双手张开,“来,随便你怎么搜,竹子,我和你说,伯母就请我喝了一杯茶,说了一些我们的事。”
聂竹影暗搓搓的检查了一下夏清夜的手提包,狐疑的看着她,“妈咪说什么了?”
夏清夜自然不会把聂妈妈嘴里那要她离开的意思说出来,她趴在聂竹影的肩头,“伯母挺好说话的,总的来说,她就替我们担心三件事。”
聂竹影骄傲的扬了扬下巴,“妈咪本身就挺好说话,不好说话的是我爹地,顽固份子,特别难搞。妈咪担心的事情中肯定有这一条,怕我爹地反对,是不是?”
夏清夜点头,“伯母的确说到了这一点,其次她担心我们两个姑娘家,以后不能有自己的孩子,没有当母亲的经历,人生会变得不完美,她怕有一天我们会后悔今天所作的选择。”
聂竹影拽住她的手,“不会。”
夏清夜笑了笑,“我也是这么和伯母说的,不过孩子的事,我到底没把我们的计划说给她听,我怕我们把现实想的太美好,给了她希望,到时候又令她再一次失望。还不如一开始就让她什么都不知道,你觉得呢?”
聂竹影凑到她脸上,用力的啵了一口,“对,清清总是这么善解人意,妈咪会看到你的好,会接受你的,我们不能着急,慢慢来。”
夏清夜自然不着急,当初她抗战了十几年都没成功,这才几年,这才刚开始!
聂竹影又问,“还有一件事呢?”
夏清夜摊摊手,“我们两个在同一个圈子里,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说,等到我们真的有一天成功出柜了,粉丝们会不会一口一个唾沫把我们给淹死,到时候我们就没办法在这圈子里混,搞不好你得从国际一线哐当哐当掉到个十八线。”
她太了解聂竹影的脾气了,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聂竹影肯定是甩甩衣袖,不干了。
聂竹影瞅了她一眼,“搞得好像你不会哐当哐当的掉到十八线,到时候我们干脆就成立个十八线组合,我弹琴,你跳舞,你看我这主意怎么样?”
夏清夜忽然想到聂妈妈今天说起聂竹影小时候的事,笑倒在聂竹影的身上,“非常好,到时候我们可以去大街上卖艺,反正也不会饿死,哈哈哈,不行了,竹子,我是真的没想到你小时那么调皮。”
聂竹影听得是云里雾里的,“什么啊?”
夏清夜舔了舔唇,“伯母说你大概五岁的时候,把人家比你大的小哥哥摁在地上揍,这还不算,还让人跪在地上给你当马骑了。”
聂竹影:“!!!”
聂竹影磨牙,“妈咪居然把我的战功私下抖给你了啊,看来是同意我们的事了。”
夏清夜坐直了身体,“伯母是我见过最为通情达理的母亲了,我想,她大概是需要一段时间来消化这件事,竹子,让姚薇和糯糯陪着伯母吧。”
聂竹影直点头,“糯糯还是要出个镜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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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竹影和夏清夜的对手戏已经进入到了后期,两人逐渐有了矛盾。
秦琳一边安抚着小艾,一边又想尽办法劝服小艾提出和郭大傻离婚,可一直没有安全感的小艾在发现两个女人在一起是要受到当今社会唾弃的,原先迈出去的一步又缩了回来,重新回到了起点。
秦琳还是会一贯的帮助小艾涂抹伤口,这次在涂抹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就停下,“艾,这样的日子你怎么能受得了,和他离婚就这么难吗?”
小艾看着窗外,此时已是深冬季节,哪怕屋内开着暖气,她依旧觉得很冷,她抱住自己的双臂,蜷缩着,“我,不知道。”
秦琳无奈的叹气,又重新将她的衣服拉扯上,“他再打你,你就到医院去化验伤口,我想居委会的人肯定会出面调停,到时候你就可以提出离婚的事。”
小艾摇头,“没用。”
每次有第三方涉入她和郭大傻的生活,对方表面上会听从人家的调停,等人走了,就会连本带利的在她身上讨回来,一次比一次凶。
她都已经怕了。
“过。”
聂竹影略显得暴躁,她来回的在夏清夜身旁转悠着,“也就秦琳有这份耐心陪着小艾耗,要是我,我早就拉着小艾去验伤了,一次,两次,总能让那王八蛋去监狱里待个一段时间。”
王栋在一旁苦拉着一张脸,“聂总,你可别拿我说事啊,郭大傻的黑锅,我不背。”
夏清夜揉搓了一下自己的脸,“竹子,别被情绪影响,你去看看这条有没有其他问题,如果你觉得这几条太压抑的话,就把糯糯带回来拍你想拍的那一部分。”
《家暴》这出戏越是临近后期,夏清夜情绪就跟着剧里的小艾一样消沉,加上出柜的事,压抑的快要喘不过气来,剧中,对于一个农村的女人而言,离婚这条路就像是走进了深渊的路,一旦离婚,就会被外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小艾是个家庭妇女,在生活上只能依仗自己的丈夫,娘家人不允许离婚,还劝她体谅一下郭大傻,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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