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夏清夜的话来说,这就是一种变相的冷暴力。
聂竹影每天工作室还有事情忙,早出晚归,家里就三个人。
夏清夜,两位老人。
这天,夏清夜见到聂妈妈牵着糯糯在别墅前走来走去,聂爸爸就站在窗子旁看着,她犹豫了下,还是忍不住走过去,“伯父。”
聂爸爸很是冷漠的看了她一眼,下巴紧绷着,嘴角抿成了一条线。
夏清夜这些天想了很多,她甚至不敢站在聂爸爸的面前,可这两位老人闹别扭闹的,全部都是因为她们的事,解铃还须系铃人呐。
“伯父,我想和你聊聊。”
“聊什么?”
聂爸爸语气冷冰冰的,“你和聂竹影做的那些事,丢尽了聂家夏家的脸,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身为一个女孩子,抢了你哥的未婚妻,你——”
聂爸爸发现没什么言辞可以来骂眼前的人,因为夏清夜就是夏彦博一手带大的,兄妹两人相依为命,没有爹妈来教她们什么。
聂爸爸深呼吸,“夏清夜,趁着你们还没有越陷越深,赶紧分了吧,这件事我可以当做从来没发生过。”
夏清夜摇头,“伯父,很抱歉,我知道我这么说你可能会非常生气的。可我还是要说,我不会主动离开竹子的,她是一位成年人,我也是个成年人,我们都过了依赖父母的年纪,我们可以彼此为自己的行为买单,哪怕你反对她,反对我。”
聂爸爸呵笑了一声,仿佛听到了非常好玩的笑话,“你们这种行径是不对的,男女结婚才不会违背常伦,两个女人组成一个家庭算什么?”
夏清夜见他略显的激动,“伯父,我们暂且先不谈我和竹子的事,先来谈一谈怎么和伯母和好的事,你这样把心里话憋在心里,伯母不知道,她还在生你的气。”
聂爸爸看着在外宁远陪着狗狗散步,也不高兴和他待在同一个屋子里的媳妇。
夏清夜见他绷着个脸,一脸严肃,“你知道女人很容易生闷气,虽然从医院回来,伯母看着好像好了不少,但其实在等你的赔礼道歉。伯父你自己如果说不出口的话,可以通过手机或者是送花送礼物来表示你的诚意,伯母如果觉得你诚意足了,自然就不会再生你的气了。”
这一招,还是从湘姐那里学来的,无论男女,只要是在恋爱中的情侣,都受用。
夏清夜说完,见聂爸爸没什么反应,就去厨房发信息给聂竹影。
夏清夜:忽然发现某个人有时候还挺像伯父的。
哄人都不会哄。
聂竹影最近焦头烂额的,看到夏清夜的信息,一脸懵。
聂竹影:清清,什么意思啊?
夏清夜偷偷笑了,隔着屏幕她都能想象出聂竹影那副绞尽脑汁的模样,骚扰了一下对方后,她立即把手机揣兜里,继续研究膳食,给两位老人做一些符合她们年纪吃的东西来。
隔天一大早,聂竹影还没去工作室,就听到门铃声,打开门一看,居然是送花的。
“请问许凤女士在吗?”
“在。”
“妈咪,有人找。”
聂妈妈这几日在脸上涂了点腮红,每天都花一小时打扮一下,又变得像往常那样了,在医院那些日子好像仅仅是幻觉一样。
聂妈妈一扭一扭从楼上下来,“谁找我?”
聂竹影趁着这个空挡,已经把送货上门的那花数了一遍,居然有九百多朵,“妈咪,你这是重新有追求者了?”
聂爸爸刚打开门,就听到聂竹影那幸灾乐祸的口吻,当即气的头都发晕。
聂妈妈轻瞥了一眼,将花捧在鼻尖下嗅了嗅,“玫瑰花,不是象征爱情的花吗,我都一大把岁数了,这什么人送来的,我看看。”
聂竹影双手环胸倚在门旁看着聂爸爸那特别微妙的神情,不怀好意的笑道,“妈咪,我看过了,那纸片上面没有署名,你想想看,你有没有什么朋友在京都,或者你再努力想想,有没有什么过去曾经喜欢过你的人,知道你回来了,所以——”
嘭!
聂爸爸铁青着脸,“聂竹影,你胡说什么东西!”
夏清夜在厨房间都听到那一声吼,吓得差点把手中的碗都给打碎了,她蹑手蹑脚的凑过去,听了听外面的动静,一下子忽然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聂妈妈把玫瑰花往桌子上一丢,“卡片上什么都没有,估计也就一胆小鬼送的。”
聂爸爸差点被这一对母女给气死了。
夏清夜见聂爸爸吃瘪,等到饭后,把聂竹影拉到厨房道,“你是想故意气死伯父是不是,那花是伯父送给伯母的,我昨天给他出的小主意,用来哄伯母开心,你就别去添乱了。”
聂竹影撇了撇嘴,“我也不想惹他生气,可有时候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每次看到他爹地那副毫不在乎的样子,她就想气气他,说实话,得亏她爹地妈咪两人结婚早,而且那会也不流行离婚,要不然,放在现在这个时代,两人早八百年就离婚了,哪个女人愿意受他爹地这种人的气啊。
夏清夜差点被她给气死,“你啊,给我把脾气收敛一点,你就想看着两位老人家互相生气,长久生闷气对身体不好,尤其是她们这个年纪,你给我盼点好。再说了,只有伯父伯母和好了,他才有可能接受我们的事情。”
聂竹影一个劲儿的点脑袋,“好好好,下次我爹地要是再送花,我就什么都不说,好吧。”
夏清夜这才满意。
隔天,又有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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