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洪走到了自己的房间之间,银钏要过来搀扶他,但是却被他给推开了。刚刚的事情,让他很是伤心。他知道自己的老爹对自己很严厉,但是今天,已经不仅仅是用严厉能够形容了,简直就是蛮不讲理。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吃软不吃硬,你越是逼迫他,他就越是要跟你对着干。若是你顺着他,他反倒就心软了。
银钏捏了捏自己的衣角,想要上去劝慰几句,却不知道从何开口。她知道自己嘴笨,或许自己上去,只会取得相反的效果。
“阿财哥,阿贵哥。”就在这个时候,阿财阿贵从外面推门进来了,手中还拿着一盆热水,一个瓷瓶和一卷麻布。
“出去!”方洪整个人趴在自己的床上,听到银钏的声音,便知道是阿财阿贵过来了。但是就在刚刚,二人在外面抵门的行为,已经让他心中生出了怨恨。
“老爷吩咐,务必要给少爷上药,得罪了。”二人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了方洪的床边,方洪正待动弹,却被阿贵死死的按住。
“滚开。”方洪如同发怒的小狮子,双目一瞪,震慑术霎那间发动。一道无形的力量,轰击在阿贵的身上。几乎在同时,阿贵的身上,泛起了一丝只有方洪才能看到了的血红色火焰,火焰翻滚,将震慑术抵消了大半。
到饶是如此,阿贵依然忍不住的往后退了一步,心中生出了一丝惊慌畏惧的念头。他的瞳孔瞬间放大,怎么会?少爷怎么会变得这么恐怖?
刚刚那种感觉,就像是他们在面对老爷发怒时的场景,甚至于,比老爷发怒时还要可怕。
神恩如海,神威如狱,这震慑术本身来说,应该也不算是神通,而是神祇身上自带的一种震慑,一种对凡间生灵的震慑。一旦神灵震怒,自然而然的,会让凡人畏惧。
“得罪了。”阿贵一咬牙,继续上前一步,一把按住了方洪的手臂。不过,这一次,方洪没有再使用震慑术,毕竟阿贵是自己家仆,在自己家也有十来年了,他发泄了一下之后,便将自己的头扭了过去。
而阿财,则是迅速的扒开方洪的上衣,露出那满是鞭痕的身躯,在不少地方,已经开始向外渗着血,看着极为凄惨。
他的面上露出了一丝不忍,先用热水给方洪擦了一下伤口,然后从小瓷瓶中,倒出了一点金创药,洒在了方洪的伤口之上。很显然,阿财很有包扎伤口的经验,药粉十分洒的十分均匀。
在敷了药物之后,阿财又飞速的拿起麻布带,绕着方洪的身上缠了几圈,最后用力的打了一个结。
处理伤口的时候很痛,尤其是金创药里面芙蓉叶,洒在伤口上,会火辣辣的疼痛。但是方洪却依然咬着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如果今天的事情,真的是他错了,他自觉理亏之下,绝对不会这么硬气的。但是,在他觉得受到不公正待遇的时候,他就是这么死倔,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但冤枉我,那就是不行,哪怕他老子都不行。
“少爷,你好好休息吧。”在做完这一切之后,阿财阿贵二人收拾起东西,小步的退出了房间。
“如何?”二人重新回到了书房之中,方大元已经调整好了心情,面无表情的对着二人询问着说道。
“已经处理好了伤势,少爷没有大碍了。”阿财如实的禀报着说道,倒是阿贵,面上露出了一丝难色。
“说。”方大元看向了阿贵,声音有些发冷。
“少爷……真是可惜了。”阿贵嗫嚅了一下,然后才说出了一句话。他只是一个下人,本来这样的话,是不应该让他来说的,但一想到从少爷身上传来的那丝压迫感,就让他在心悸之余,也有些遗憾。
“呵呵……是啊,可惜了。”方大元惨笑了一声,但他的声音更加冷了,在这丝冰冷里面,还夹杂着一丝萧瑟。
“明日里,你们到村中去宣扬一下,就去说方洪忤逆不孝,已经被我给打了一顿,并且在学堂里疏于学习,耽于玩乐,为了不影响其余的学生,决定将方洪禁足,不得再出来胡作非为。还有,你们二人在做完这些之后,便驾着我的马车,往县城而去,去调查一下那个张文彦的情况,不管结果如何,必须到了夜晚才得回来。”方大元将自己的情绪给隐藏好,然后开口对着二人吩咐道。
“是。”二人对于方大元的吩咐是坚决执行的,便一点头,应了下来。在他们的心中,方大元是从来不会错的。哪怕现在让他们去死,他们也会毫不犹豫。
在吩咐完毕之后,方大元便挥了挥手,让他们离开,自己则是有些疲惫的坐到了椅子上面。
“我不管你叫张文彦还是叫什么,你应该是想要通过接近方洪,从而拿到那件东西吧。”在坐下来后,方大元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阴冷。
虽然阿财阿贵还没有调查清楚新来先生的来历,但是,方大元有八成的把握,那人应该是怀着别样目的来的。
此人来村中的第一天,便已经知晓了自家的藏书是最多的。虽然自家是村中大户,但是,难道家中有钱便能代表家里的藏书多么?当然,也不排出他科考心切,特意的找别人问了一下。
可一个科考心切的人,又怎么会翻动那些杂书?要知道,自家的书籍都是分门别类的,举业的书籍,都是单独放在一边的,若是他真的想要读书,就不会去翻动那些杂书。
还有,此人虽然身上的书生气很重,但是,还是偏向于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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