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怕只是小孩子之间的意气之争,我们使些银钱,再说些软话,应该就能揭过去了。”赵掌柜沉吟了一下,开口说道。
他是经商的,如果事情能够用钱解决,那就往里面砸钱。
“使钱?这得使多少钱呐,明府那边的事情还没有解决,这里又来了一堆烂摊子,没有千两银子,又如何止得住。”方之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人倒霉起来,真是什么破事都来了。
“再说吧,今晚不是请周主簿去邀月楼了么?先探探口风再做谋划,这天塌不下来。”方大元摇了摇头,倒是没有怎么慌张。
“唉,也好,晚上把方洪也给带着,先去请罪吧,如果被人查出来,那就晚了。”方之同叩了叩桌子,沉声的说道。
先去负荆请罪,还能搏一个印象分,至少可以把自己等人的关系给撇开。不然,等到人家查到头上,那就彻底完蛋了。哦,你们一边整我儿子,一边还求我办事,这是把我当猴耍呐。
“成,就按你说的办。”方大元也没有反对,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只是他的目光闪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天很快就黑了下来,方洪的心情一直都是惴惴不安的。他知道,阿财阿贵是老爹的死忠,今天发生的事情,二人肯定会报告给老爹的。
只是,到了晚间,他老爹还是没有找他麻烦,甚至连面都没有露一下,让他的心里更加的不安稳了。
他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方大元和方之同二人从内堂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赵掌柜。方大元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看不出喜怒,但是,方之同在看向方洪的时候,露出了一丝冰冷,在冷哼一声之后,便把头给扭了过去。
马车早就被准备好了,二人径直的走进了车厢。就在方洪以为没有自己事情的时候,方大元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方洪,进来。”这句话,让方洪的小心脏微微一缩,姥姥的,这是要秋后算账的架势啊。完了完了,肯定是会打死我的。
但是,老爹吩咐了,他又不能不照做,只能苦着个脸,钻入了车厢之中。此时,方之同和方大元在车厢的两边,一左一右的坐定着。
方洪小心翼翼的坐在了老爹的身边,没有敢发出一点声音。没办法,整个羊角水村他最怕的两个人,都坐在他边上呢,不老实能行么。
马车慢悠悠的行驶了起来,方洪的身躯随着马车一摇一晃的。因为是到了晚上,根本就没有多少行人,所以安静的很。但是他宁愿四周嘈杂一点,这样还能给他一丝安全感。
“呃……那啥,我们一会儿去哪?”在挨了半天之后,他有些撑不住了,便主动的开口,询问着说道。
“吃饭。”方大元淡淡的吐出了两个字,这让方洪一愣,吃饭?不是要惩罚我的么?还是说,阿财阿贵没有把今天的事情抖出去?
“方洪,一会儿让你干嘛你就干嘛,千万不要跟在羊角水村似得混不吝。”方之同这个时候也说话了,只是他这话,让方洪更加迷糊了。
“老爷,到了。”外面驾车的伙计朝着里面喊了一声,方之同和方大元便率先从车中出来,方洪跟在二人的后面。
他们是停在了一间酒楼的门口,酒楼上下有三层,斗角飞檐,红木青砖,看着极为气派,在门口,挂着两个大大的灯笼,一面旗帜上面,写着“邀月楼”三个字。
这名字,是化用诗仙的“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一句。在给人大气磅礴的同时,也蕴含着一丝淡淡的仙气,而这间邀月楼,也是整个长宁县最大的酒楼。
“把你手里的黄皮子给扔掉,带到里面像个什么样子。”就在方洪要随着二人进去的时候,方之同忽然回头,看向了方洪包中的黄皮子,有些不悦的说道。
方洪朝着后面退了几步,但是没有行动。开玩笑,要是能把这黄皮子扔掉,我还用你说,我早就把它给甩了。就这畜生,除了要去觅食,其他时候,死都不肯离开方洪的身边。
方之同正待继续指责,却发现方大元已经走远了,只是朝着方洪恨恨的瞪了一眼,便小步的跟了上去。
“呜呜。”黄皮子也是有灵性的,朝着方之同的背影一阵乱喊。“没事,等回去的时候,你让你的徒子徒孙,天天去偷他们家鸡。”方洪看方之同也有些不爽,小爷我又没有惹你,你干嘛对我横眉竖目的。
听了这话,黄皮子似乎十分高兴,嘴角扯开,然后伸出舌头,在方洪的脸上狠狠的舔了一口。
“姥姥的,滚。”方洪暗骂了一声,直接把黄皮子给扔了出去,你丫的又不是狗,怎么喜欢舔人呐。
而黄皮子,则是身躯不住的扭动,稳稳的落到了地上。在地上借力一蹬,便再次的窜入了方洪的怀里。
方大元是在邀月楼的三楼订的酒席,是一个单独的雅间,可以透过窗户看到远处的街道,可以说是这里最好的一间了,基本上没有个二十两银子拿不下来。
二十两是什么概念?那是大部分人一年才能赚到的钱。
一个大大的八仙桌摆在正中央,上面已经摆满了凉菜,方大元和方之同一人找了一个位置,在边上坐定,而方洪看大家都不搭理自己,只得自己找了个座位,也坐了下来。不是说来吃饭的么?怎么还不开动?
过了好一会儿,在一边的楼梯过道之中,传来了脚步踩动的声音。这个步子走的很缓,但是很用力,而听到这个声音之后,方之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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