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天希有一瞬的恍惚,觉得这小子就是在吃味。可是,碍于之前这小子在北京时和自己撕开了彼此之间的关系,所以这会儿简天希并不敢再有这小子是喜欢自己的想法。他只在心里默默压住念头,似开玩笑的问:“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这话一出,只把阮晋文给问懵了,自己这是在干嘛呢?绕着人家是不是他前男友的事出不来了!自己明明是想来问其他事儿的,妈的,中邪了。
于是,摆了摆头,说:“你少在那瞎想,我吃什么醋呢,我就是来确定一下你们之间的关系,然后来问你,你是不是要把游艇卖给他。”
“我听说,你那艘riva不准备要了,为什么不要啊?”
阮晋文说了一大通,说完那双眼睛溜圆地盯着简天希看,这样的表情看上去还真不像是吃醋,这表情太过于坦然,也太过于置身事外了,这让简天希的心沉了沉,有些失望,回复,“小山博士说现在的环境不适合你养病,他让我再帮你找一处环境自然些的,有山有水的地方。我找了个庄园,最近已经在和人谈买卖合同了,之后我们要搬家,船留着没什么用。”
“你说我们要搬家?”
“嗯”简天希点头。
“搬去哪?”阮晋文又问。
“新南威尔士州的er valley,我在那里看中一个酒庄,就在河谷的最佳位子,周边群山环绕,环境是没得说,我想你应该也会喜欢。 ”简天希说道。
阮晋文虽然来澳大利亚的次数很少,但是对er valley却不陌生。这地方中文名叫猎人谷,是世界上最好的葡萄酒产地之一,而阮晋文这类高门贵公子对于吃喝玩乐这一块当然最为熟门熟路,什么地方产什么好东西,哪个品牌是世界级的对他这类人来说了如指掌。
猎人谷的酒庄虽然有一百多个,但是如果按简天希说的他看重的那个地理位子是整个河谷最佳的位子的话,那这样一个酒庄全买下来价格一定不菲。而且,猎人谷离着悉尼又很近,车程只需要大约两个小时,小山博士从日本飞到澳洲来给自己看病也可以直航,相比在达尔文,各方面都很适合。
所以,这段时间,简天希的忙碌是给自己在找这样一个地方,想到此阮晋文心里即刻暖暖的,之前因为被da-vid气到的事也丢了差不多了。
不过,他还是问简天希:“那我也觉得没必要卖了游艇啊,你可以把游艇载到东海岸,我身体如果恢复了些,我们也能出海。”
想得倒是蛮远的,都想到之后在新的地方怎么过日子了,简天希对他今晚话特别多的表现很满意,总算是看到了小山博士的治疗有了点效果,于是也没藏着自己其实钱不够的事实,告诉他:“还真不怕你笑话,庄园的钱我还差了点,这船每年放着都要保养,港口的停泊费也很贵,与其丢着,还不如卖了。”
简天希说的时候有些轻描淡写,很随意,也很无所谓。这和下午那个老外表露出来为之不甘的情绪完全不符,老外说这艘游艇对简天希很重要是他最喜欢的东西,可现在从简天希的话语里透出来的信息却又是毫不在乎的样子,阮晋文一时吃不准,对着简天希看了又看,最后心里算是明白了,这男人是要面子呢。
不过,他能为了自己把船给卖了,阮晋文还是挺感动的,他当下想起了简白,这样看来这一对父子还真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不是说长相,是说处事的方式,都他妈的败家,能为了别人砸锅卖铁。
阮晋文大概是脑子真的病坏了,都想到了简天希为了自己砸锅卖铁了,但就是没想到他为什么要为了自己那么做。大概也是这段时间他习惯了简天希对自己好,于是成了一种心安理得。
不过,阮晋文对付自己看不顺眼的人倒是一点没忘,揪着老外那事对着简天希说:“那这样更不能卖给da-vid了!”
简天希有心逗他,一步步靠近,在他跟前立定,然后俯下身离着他很近,拿自己的气息拂在他脖颈以及耳根处,问他:“为什么不卖给da-vid?他手里现金足,给钱很爽快。”
他的气息挠的阮晋文脖根痒痒的,一股摄心的情|潮涌了上来,令他心里和身体都有异常的燥热。这是阮晋文病发后很久没有出现过的感觉,这种感觉其实很让人兴奋和愉悦,阮晋文对此并不陌生。他不是头一次有冲动的嫩豆当然知道此刻自己的反应,于是有点尴尬地憋红着脸,说:“你都说缺钱了,怎么可以卖给他?你卖他打了折吧?这他妈不划算。”
阮晋文的脸真的涨的通红,消瘦的脸颊很久没有那种炯炯的神采了,可此时,他却目光如炬,熠熠生着光辉,就如达尔文繁星笼罩的夜晚一样,令人沉醉。
简天希也有一些情动,但是小山博士说过,他的生理机能也在衰退,所以知道他此刻并不适合做那种事。可自己对阮晋文的yù_wàng又很强烈,于是还是离了点距离,站直了身,垂着眼看他。
简天希看到阮晋文静静坐着,一件白色棉质背心包裹着他的上半身,虽然他身板比以前瘦弱了许多,但是肌理还在,骨架和肌肉的互相攀缠让他显得极为性感,是那种有点病态的性感。
房间里突然间有了丝怪异的气氛,两个人都知道,那是yù_wàng。
如果再这样下去,保不准自己就不管不顾了,简天希心里颤颤打鼓,要与不要之间的斗争激烈角逐着。最后再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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