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你以前也很漂亮,只是现在......更漂亮了。”容易见吴妃茜冷着脸,以为她生气了,急忙解释道。
容易解释时,无措的模样和吴妃茜记忆中那个人,那个她曾爱恋过的人的身影重合上了。容易,她似乎也没什么变化,这一认知让吴妃茜有些小开心,噗呲一声笑出声,说道:“逗你玩的,别当真。”容易皱了皱眉,没接下话,只是低头吃饭,像是自顾自地生闷气一般。
话题不知为何忽然有些尴尬,吴妃茜的笑容僵在脸上,手不自觉地握紧,捏到手中一直紧紧拽住的毛巾,她这才想起她是借着何缘由过来的,递出毛巾,说道:“这儿有两条干净的毛巾,嗯,我有些时候晚上会住在这边,这些是前些日子买来替换自己的旧毛巾的,我见你们头发都被雨打湿了,所以拿过来给你们擦擦。”
容易只是低着头认真吃着饭,半晌才抬起头来看了看毛巾,见吴妃茜局促的模样,非但没帮她解围,还毫不客气的笑了出声,吴妃茜此时一定是魔怔了,才会觉得容易的声音犹如银铃般清脆好听,她想收回她之前对容易的看法,这个容易性格好恶劣。
在一旁的王岚见着她俩“暗送秋波”,把自己这么一大个电灯泡无视的十分彻底,有些不爽,现在又见容易欺负她的茜姐姐顿时恼了,她毫不客气地在桌下踢了容易一脚,一边微笑着和吴妃茜解释道容易她是工作太累了,现在精神状态不好,一边又怒瞪容易,眼神中蕴含着威胁的意思“你怎么还不接”。然而,踢也踢了,瞪也瞪了,容易和吴妃茜就像两座望夫石般,互相凝视着对方,王岚只好出声道:“茜姐姐,我用哪块呢?”说着还把伸出手来要吴妃茜递毛巾给她。
吴妃茜这时才想起身边坐着个小丫头,赶忙从手中抽出一块毛巾递给王岚,随后一直握着毛巾举在半空中的手忽然被抓住,那手有些凉,那人有些坏的捏了捏她的手,捏她掌心的软肉,随后才从她手中抽出那条毛巾。
“哼哼,虽然我是很喜欢茜姐姐,但是请不要在未成年面前调情,这样我会控制不住我自己,到时候早恋被老师批评了,可不能怪我。”王岚说完,便把毛巾搭在头顶上,粗鲁的擦拭着。
吴妃茜见状,便按住了她手,接过毛巾,轻轻帮她擦拭着,就算是撇过身子,容易都能看到她脸上那抹红霞,她觉得这样的吴妃茜似乎和她记忆中那爱撒娇、爱脸红的人儿重叠,眸中的温柔腻的似乎要溢出来。
吴妃茜侧着身子帮王岚擦着头发,没看到容易的眼神,但王岚看到了,未满十八岁的她,有着自己的坚持。她认为当初吴妃茜不和他们一起走是最为正确的,而消除记忆又是最为轻松的活法,何乐而不为呢?她完全能理解吴妃茜。
这三年,容易和她在组织里吃了多少苦,为了组织几次身处险境差点就交代在那了,她也从亲人被杀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有了新的家人,其中有多次过命交情的容易,便是她最亲的亲人。
如果此时吴妃茜看到容易这般看着她,她说不准就沦陷了,她俩能重新好起来也说不准,王岚这般想着便故作夸张的说道:“咦,怎么不吐槽我,上大学老师不管早恋?”想让吴妃茜的注意力转移到容易身上。
当吴妃茜闻声转头看向容易,却见容易低下头装作认真吃饭的样子,王岚随即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在心中吐槽容易这怂货。气氛一直沉默,直到吴妃茜起身告别二人:“楼下有些忙,我就先下去了。”容易都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嗯,好的,谢谢你的毛巾。”真是客套得不能再客套,王岚十分嫌弃容易,明明在意的要死,为何还装冷淡,难道她也想学陈诺走高冷路线?切,王岚表示十一万分的嫌弃容易,又想到她俩刚才调情的模样,便觉得如果自己这颗灯泡不在,她俩可能不止旧情复燃,说不定连一垒二垒三垒都一起上了。
忽听容易冷声道:“王小花,你是不是知道吴妃茜是这里的老板才带我过来的?”王岚只觉还有些湿的头发被这空调一吹,头皮有些凉意,她摇头否认,使劲摇头。
容易作出一副思忖的模样,微笑着说道:“我听说奥那边最近人手不足,有些忙不过来,要不,恩,你就过去帮帮忙吧,尽你一份绵薄之力。”
王岚欲哭无泪,虽然她知道带容易来吴妃茜这,容易肯定会惩罚她的,不想惩罚却是最可怕的那个,离开时等容易走出了包间,她才把一直对折了藏在裤兜里的信放到座位上。
当吴妃茜看到这封信时,心情复杂得不可言表,信封上写的是“最最最亲爱的姐姐吴妃茜收”,吴妃茜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王岚留的信,字被雨水打湿,墨水晕染开来,深浅不一,有的又糊在一起,好在勉强都能看清。
吴妃茜有好多问题想问,比如王岚为何表现的和她那么熟稔,容易这三年来去哪了,经历了什么?容易,她还好吗?
然而,拆开信封,就看到中间醒目的一句话,“预知详情请拨打电话:xxxxxxxxxxx,容易。”右下角还留了写信人,“您的助攻者王岚”。
吴妃茜扶额,末了还是把电话存到了手机上。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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