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现在也弄不清顾绅究竟是想循序渐进的约个炮还是纯属因为剧组生活单调,找他缓解缓解。
可万一是认真的呢,私心里,他总觉得顾绅应该不是那样的人,毕竟过去二十多年,都没听说过他有什么女朋友或者男朋友,他还偷偷幻想,没准自己也是他的初恋呢。
可这可能吗,顾绅大了他将近十岁,地位也在那呢,就像谈恋爱了人家不想曝光也没有人敢去曝光。
人一悲观,就喜欢把所有事都往坏处想,江越也不例外,但胜在还有一丝理智,在要崩溃的边缘他拎起个枕头蒙在自己的脸上,默念外婆总叨咕的那一段经平心静气,连何时睡着的都不知道。
月上半梢。
一道矫健的黑影在两座高高的楼区中间跑来跑去,跳来跳去,最后好像还是平息不了体内的那股邪火,幽幽的眼珠冒着些许的红光,它仰起头,朝某个房间一猛子扎了进去。
后腿一蹬将窗户关上,小东西灵活的跳上沙发,将蒙在少年脸上的抱枕挥走,低头就朝那张惦念依旧的俊脸上舔去。
江越还在做梦,感觉不舒服的将脸上黏糊糊的扒拉走,翻个身继续睡。
黑暗中的猫瞳睁的无比大,除了本能支配的那种yù_wàng外,竟能看出些许的温柔与挣扎来。
但这种转变不过一瞬,小东西就像是不受控制的急急的转了一圈,像是被饿了八百年终于遇到一块肥肉似的呜咽一声,撩起少年的衣襟就转了进去。
等明天醒过来,他一定要将那两个道士踢出去!
白日那种羞耻的疼痛再度传来,江越惊醒,倒吸一口气的同时并忍住了自己像个女孩子似的叫出口,憋的一张俊脸又红又黑,沉的能滴出水。
被甩到地上的花花委屈的哼唧两声,但还有点不死心的想往他身上凑。
真的好难受啊,不贴着他,他就快要被烧死了。
“花花,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离我远点。”
“喵呜……”从来都不叫的花猫,此时也像是被憋住了似的哼唧出声,一小步一小步的朝江越的身边挪过去,他不让它上沙发,它就抱住了他的脚,往他腿上蹭。
“你还敢来?!”
江越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了,也形容不出,就算没养过宠物他也知道,花花这举动不寻常,绝对是罕见的,并且有点难以接受,可养了这么久,总不能把它掐死。
绝育做不成,但这行为绝不能纵容,将还赖在他腿上的花猫拎起来,江越朝阳台走过去,“杨大花,你这个行为是错的,你哥是人,你是猫,你知道吗?”
大概猜到他要做什么的花猫绝望的挣扎了两下。
他也不想啊。
“猫做错了事也要接受惩罚,等你反思清楚不再犯错了我再放你进来。”江越碰的关上窗,隔着玻璃指了指它说。
花猫扭头怄气似的闭上了眼睛。
呵,还挺有脾气。
江越这会也没心情管它,被添了一身猫口水再不洗澡也不成了,脱了衣服就钻进了浴室,不过因为进来的急,江越并没有拿换穿的衣服,出来时只用一条浴巾松松垮垮的围在腰上,灯还没关,原本趴在天台外面的花猫听到动静腾的抬起头,结果就看见少年解了浴巾预要穿内裤的画面。
两道鲜红的液体从短短鼻腔里流出来,它被迫的仰起头,猫瞳扭过去又迅速的扭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年龄在这里解释一下,江越论的是虚岁,二十,而顾绅,是周岁二十七,所以俩人其实差了有大约九岁吧。
第31章 呵,不知廉耻
今天是江越在剧组拍的倒数第二场戏。
皇子黄祯在外流浪数年,最终回到了自己的国家,但他发现周围的一切,早已经物是人非,父皇重病而去,皇权也落在了从小就和他不对付的皇兄身上。
他的这位皇兄疑心重,手腕狠辣,不知道从哪得知的消息听说他与现在被关在自家营地(由顾绅饰演的)苏大将军交好,时时当着面以欺辱对方为乐。
刚开始黄祯还能淡然处之,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初战功赫赫的大将军现在落到这个境地又不是他害的,只能说是命不好。
可时间长了,他发现,皇兄欺负苏将军多少是故意做给他看的,或者说在试探他,有了这个认识,他多少有些坐不住了。
“殿下,风凉了,进屋歇着吧。”小丫鬟手捧披风,一步步朝主子走进去。
殿下?
他算什么殿下?
江越嘲讽一笑,继续斟酒,自顾自饮。
“殿下,别在喝了,您若是病了,奴婢要怎么和皇上交代。”小丫鬟虽然语气恭敬,但手上的动作已经先拿走了他的酒杯。
江越揉揉额头,抬眸看着她,这才恍惚的想起,他身边的这个小丫鬟可不是普通的小丫鬟,而是皇兄赐给他侍寝的。
“殿下,您作何这么看着奴婢。”小丫鬟和他对视一眼,脸红的低下了头。
然而江越却不准她躲避,专属于世家子的那种fēng_liú劲涌上来,白玉指捏起她的下巴,轻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霜雪。”小丫鬟羞答答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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