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忽然停下整个人趴在熙墨胸前,将头深深埋入他脖颈。熙墨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冰凉的身体在微微颤抖,耳边是梵音如梦呓般的痴语:“熙墨,熙墨...”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叫着,像是孤独的救助者急切而无望。
“我子啊,梵音,我在这儿。”熙墨强忍着体内的骚动紧紧搂住他安抚着。
梵音听见他的声音像是找到了寄托,猛地激昂熙墨抱起坐在自己腿上,双手撑住他的腰开始更加疯狂的索取,每一次侵略都直接深入那最敏感的地方,熙墨想极力寻找支撑智能双腿缠住梵音环住他的脖子。梵音一反常态的疯狂几乎没有考虑熙墨。
“嗯...嗯...”呻吟断断续续,熙墨趴在梵音肩头,身下的疼痛和快感一bō_bō袭来,搅乱了他所有神志,本能的啃噬着梵音同样丝滑雪白的肌肤。“啊!”最后一次挺入二人就像融为了一体。熙墨无力的向后仰去,青丝散开有泪珠混着汗水轻声滑落。
次日赵家宅院内,赵月琴正哄着怀中婴孩全然是个充满溺爱的母亲。“你要帮我?”
梵音站在她背后面无表情点头道:“我可以不杀他,但这个孩子必须离开。”
“为什么?”赵月琴略带惊恐的看着梵音,不自觉地又紧了紧手臂。
“你可知自己现在还是不是人?若你俩再不分开必定皆会成魔!”
赵月琴偏头看看自己惨白的双手就像是那拿石膏雕成的:“很多事记不得了,可我现在又是什么呢?”
“魇,无心之人!”
“对啊,我的心早随着澜叶死了。”她忽然一顿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扭过头来,那脑袋几乎在脖子上打了个转,“可我知道你们也不是人。你这算是仙气吗?真令人厌恶。倒是那个少年...我却觉得和他很投缘。哎~既然你厌恶我们这些怪物又为什么和他在一起?”赵月琴裂开嘴发出咯咯的笑声,就如夜鸦阴森寒冷的悲鸣。
梵音顿时神色凌厉道:“这不是你该管的事!也休要和他相提并论!”
赵月琴缓缓将头转回去:“不管那日是因为他还是你如发善心放过我们,我就知道不会这么轻易结束。但不管怎样我只想我的孩子能好好的活下去。”
“我会送他去穹境。”
“那是什么地方?”
“世上最干净的地方。”
“可是......”赵月琴开始哽咽起来。
梵音有些不耐烦蹙蹙眉:“何必执着,你知道这对他没半点好处。”
“我明白,我都明白。那么多人都死了,我早已罪孽深重,可失去至亲挚爱的痛你又怎么会懂?”赵月琴起身跪在梵音面前,“也许我只能选择相信你。”她把怀中婴孩递到梵音手中。
梵音有些不习惯的接过孩子,“你以后也无需再挂念他了。”
赵月琴听到这话居然露出了释怀的表情痴笑道:“澜叶应该等急了吧——”
“......”
“该结束了。最后,你能帮我吗?”
梵音若有所思,看着眼前憔悴女子近乎哀求的眼神,终于伸出手指轻轻点在她的额头。随之女子便在这阴暗的屋内消失得无影无踪。始终宁静安睡的婴儿似乎意识到了母亲的离去竟然嚎啕大哭起来,脆弱的哭声充斥着整座宅院,打破了那灰雾下的沉沉死寂。
☆、第二十章 惊梦祭(3)
穹境是个不怎么常被提起的地方,那是世界的尽头,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有如死一般或者更像还未出生不是恐惧,不是黑暗而是安宁。没有外界的纷扰这是个独自存在的世界。所以天帝把菩提树移到了穹境,可偏偏派去看守的却是方天兽。
婴儿哭了很久终于累得睡着了。梵音忍受了一路暗自腹诽以后绝对要离小孩远些,到了穹境入口刚一落稳便听空中一声嘶吼,一个庞然大物从天而降在地上瞬间留下巨大的脚印。原来正是方天兽,体型庞大额有独角,红目如日,四爪锋利,口能喷火,浑身上下坚若金刚。
“你还敢再来?”方天兽见是梵音立刻做好战斗的架势。
梵音露出怀中襁褓,“我不是来打架的,只是给你送个搬伴儿来。”
方天兽将信将疑的凑近看去怪叫一声:“好家伙!”说着摇身一变却成了个瘦弱老头。
梵音倒听出了些什么了然笑道:“那就是收了?”
“嗯...这戾气和老子当年如出一辙啊。看来也是个遭人嫌弃的家伙。”
“抱好,我走了。”梵音将孩子塞给他。不料方天兽盈袖一挥婴儿直接被甩在了身后的菩提树上。他语带遗憾道:“可惜今非昔比喽,先挂上几日将这阴气洗干净了再说。”
梵音只回头瞧了一眼:“随你。”
“且慢!”方天兽忽然叫住了梵音,捋捋鬓边白发诡笑道:“看你小子蛮有慧根就奉劝你一句别再执着那些根本找不见的东西,即便你送来这小家伙有些事也不是我能说的。很多东西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连自己的命都不知其他皆是徒劳。”
梵音顿了脚步:“此番我也并无它意,这是答应过这孩子的母亲。你不愿讲也就作罢,可是我的命一直在自己手中。”
方天兽稍稍瞪大了些苍老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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