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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看了白细胞指标直接告诉霍邈,陆悠犯病是因为太过劳累。到最后医生突然问霍邈,“陆小姐是不是运动员?”
“哦,嗯。”
“难怪。”医生看了桌上摊着的各种指标,皱着眉告诉霍邈,“这封闭针啊,得少打一点。”
临近比赛,陆悠旧伤又发,为了保证自己能以最佳的状态参加比赛,陆悠选择了打封闭针减缓身体旧伤带来的疼痛感。
但毕竟,封闭对身体的伤害非常的大。
霍邈也了解一些,听医生这么说,心脏宛如被生刺了一刀。
“霍先生,这也只是我的建议。”医生补充了一句。霍邈点头,拿了开药的单子。
医院很清冷,到了晚上凉风荡在空落落的走廊里,钻进人的骨缝。医院看病的病人不算太多,陆悠在的病房里也只有她和霍邈。护士进来开窗透气,顺便交代了霍邈一些注意事项,末了还不忘悄悄地探头问霍邈,“请问你是霍邈九段么?”
霍邈礼貌地点头,为陆悠拂去脸上窗外飘来的飞絮。
护士脸上溢着惊喜的神色,朝病房外的小护士眨了眨眼,随后激动地抱着霍邈的签名跑了出去。
护士走后,病房彻底清净。霍邈将椅子挪至陆悠的身边,手心覆上她的额头。未有多久,她自觉将霍邈的手拿了下来,晕晕乎乎地抓过他的手,小尖牙咬了一口,“好吃。”
梦里的陆悠力气也是超级大,霍邈抽不走自己的手只得由着陆悠一次次地用一排锋利的小牙磨在自己的手背上。
等陆悠几个小时后高烧退却,清醒过来时,她第一眼就看到霍邈手背上几排整整齐齐的牙印。最可怕的是,为什么脖子上也有?下巴上也有?
她动了一下,爬在她床沿睡着的霍邈也醒了。他一睁眼,眼底便满是迷蒙和无辜。
“呃。”陆悠抱着被子的一角,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做开场白。
霍邈扬手,按住陆悠的额头,“退烧了。”
陆选手还感到脑袋晕沉沉的,对霍邈说的退烧深表怀疑。霍邈为了打消她心中的顾虑,起身,将舌头伸入她的口中,落下一个缠绵的吻。
她揪着霍邈的衣袖,心跳骤然间加快。
“你……”
霍邈很无辜地告诉她,“口中的温度比较接近人的体温。”
陆悠手指触上自己的唇,倏然地笑了。
霍邈伸过脑袋,枕在陆悠的腿上。陆悠指腹抹着他那排未消退的牙印,喃喃道,“我是怎么咬上去的?”
霍邈糯糯地开口,“需要示范么?”说着,那双狗狗眼对上陆悠的。陆悠想着,为什么每次霍邈说这种话的时候,总是会让人莫名的有一种理所当然且根本无法拒绝的感觉?
“唔……”
霍邈清冽地笑着,便从她的手腕开始一路向上,小虎牙掠过她的脖颈。她莫名的热,十指缠着霍邈的脖颈,汲取他的清凉。后来她发现,原来被霍邈湿润小舌舔舐更加凉快。
“霍邈。”她躺在霍邈的身下,迷离的眼凝睇着他,“在医院,不太好……”
霍邈伏在她耳边,低声耳语,“这里只有我们。”他抬手关了白炽灯,挺了进去。
他顾念陆悠是病人,动作很慢,却更加磨人。陆悠指肉划在他的腹肌上,一路向下,而后露着笑,脸颊飘红,“霍邈。”
她唤了一声,“霍小喵。”
最后,她随着霍邈的频率颤了颤,在他耳边低吟一句,“男朋友。”
霍邈噙着笑,手自然覆上她的柔软,“悠悠姐”他以相同的语调回过去,“女朋友。”
42、晋江独发(大修) ...
中心听说陆悠得病的消息, 特地批了陆悠几天假。说是让她好好休养,迎接未来的比赛。
中心很重视陆悠, 特别是教练, 一大早就提着花篮从东城赶过来探望陆悠。
只是巧了, 他刚推门进病房,就看见病房里某人正在提裤子,他怔了一小会, 随后睨到床上陆悠躺着, 光裸的肩隐隐绰绰地露着。
现在的年轻人……活力充沛哈。
教练干咳了两声, 掩饰自己脸上的尴尬。
“小陆怎么样了?”教练问正在换衣服的霍家属。
家属回, “烧退了。”
“哦。”教练点头,余光瞥着家属。
“那我先走了, 小陆醒了告诉我一声。”教练发现和霍家属两个人待在病房里不仅无话可谈而且异常尴尬。
霍邈替陆悠捱了捱被子, 转身叫了一声教练,“教练,悠悠姐一直打封闭会不会有什么机能损伤。”
教练未等他说完插话道, “小霍, 这事你就不用管了,咱们队里已经给陆悠配备了最好的医生。”
陆悠从未和霍邈谈到自己的伤病, 他也只是在电视中偶尔听到评论员提了一句她在巴巴多斯受的伤。
队里这次对陆悠的希望很大,希望陆悠能拿下历史上女子拳击奥运的第一枚奖牌。
他回头望了一眼陆悠,她双肩还贴着膏药,后背和胳膊留着淤青。他记得晚上自己抚着她寸寸肌肤,借由冰凉的月光看到她身上骇人的伤疤, 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的悠悠姐为那枚圆圆小小的金牌到底付出了多少。
陆悠醒了,在被子缝里冒出两颗眼睛,“小喵。”
他回头,眉眼弯弯,“怎么了,悠悠姐?”
她含着笑,翻了个身又沉沉睡了过去。她只是确认一下自己的小喵是不是还在。
还好他在,依旧是坐在自己的身边,温暖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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