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算盘打得啪啪响,连未来出现的极坏局面都设了回转的余地,姚若邻啼笑皆非道:“你怕你会有七年之痒,就不怕我也是个男人,我也会有吗?”
秦少游冷冷地哼了一声,凶巴巴道:“哪个野男人敢勾引你,我就把他做成模型,眼睁睁看着我天天亲你,抱你,吃不着,摸不着,只能干着急。”
姚若邻顿觉毛骨悚然,即使有暖气吹在身上都不禁打了个哆嗦:“看不出来你除了是个斯文败类,还藏了一点反社会人格。”
“敢跟我抢食,就得有万劫不复的觉悟。”秦少游学狼狗一般呲着牙,在姚若邻刚刚洗干净的雪白ròu_tǐ上咬了咬,乞食似的撒娇道,“你又用了那薄荷香的沐浴露?闻得我都饿了。”
姚若邻乜斜着他笑骂道:“你还真是属狗的啊?下流,记仇……”
“还有精力异常旺盛……”秦少游补充道,把床上摊着的广告册子和记账本一一扫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秦少游:我觉得咱新家以后得买一把结实的吊椅。
姚若邻:吊椅坐起来又不舒服,晃晃悠悠的。
秦少游(笑得特别yd):对啊,它晃啊,所以省力啊……
姚若邻(突然get到“省力”的含义):我要收拾东西回姚家,不跟你这个变态住了
上班的地方终于放假了,但是我晚上要出去跨年,估计没有二更了,明年补给你们吧_(:з」∠)_新年快乐!祝学生党新的一年学业进步;工作党新的一年事业有成,存款添好多个零;没脱单的桃花滚滚来,有情人百年好合,白头偕老!
第58章 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八章
整个元月他们二人几乎都在忙碌中度过。上旬忙着置办生活用品,换掉了一些不合用的单人家私。还没歇上几天,秦少游便又因为接了些私活挣快钱,休息日也得抽空赶往周边城市,当天去尽量当天回。一路劳累奔波,深夜到了家随意冲个澡就爬被窝里揽着姚若邻睡觉,话都顾不上跟他说一句。
有时候姚若邻赴饭局,亦或是加班加点的领着某几个部门连夜处理突发事故,独守空房、彻夜难眠的又会变成秦少游。冬日寒风呼啸而过,时轻时重的拍打着门窗,天全都黑透了,瞧不见一丝星月的光点;隐没在黑夜中的千门万户,只有他这一家还点着灯,唯恐太黑了,姚若邻看不清楚回家的路。
今年春节过得早,及至元月下旬,除夕数着日子就要来到了,年的味道愈发浓厚。按照以往的习惯,姚若邻会准备金漆红纸,自己写几副春联讨个好意头。他父亲来往最密切的故交之一是位颇负盛名的书画名家,当年两个人都还年轻,这位名家初出茅庐,只能在景区里卖字画糊口。姚父带着豆丁一点大的姚若邻四处游山玩水,歇脚的时候停在他摊子边上,父子俩无所事事地看了一眼他正在创作的山水长卷,不禁入了迷,全神贯注地旁观了一上午。
之后姚父一掷千金,买下了这副画,给了这即将穷途末路的年轻人极大的鼓舞以及经济上的救援。这位书画家翌年就搬到了他们父子所在的南方城市定居,成了姚若邻正经敬过茶,认过师承的师父,但画国画是件十分磨人性子的事,枯燥无味,实在苦得很,姚若邻学了半年便学不下去了,只有一手字在“写不好不准吃饭”的威胁下练得小有所成。
因此每年年关将至,姚若邻都会跟师父泡在书房里写对联,自家贴的,赠送亲朋好友的,练着玩的,一整个下午写着写着就这么过去了。
今年自然也不会例外。
姚若邻趁某一天晚上终于清闲了下来,同秦少游简单的吃过便饭后,就在书房里点上一支细细的檀香,蘸着秦少游磨的墨一笔一划写着“辞旧迎新”“财运亨通”一类的美好祝愿。但凡在艺术领域有所成就的大家们,或多或少都会有些怪癖,他师父平日是个慢性子,说话也轻飘飘、慢悠悠的,生怕大声点会把对面的人吹走;偏偏写字画画的时候很爱唠叨,活泼得不像话。
姚若邻打小被师父荼毒着,习惯恰好相反,一旦握住了毛笔,身边是不允许出现任何杂音的。秦少游呵欠都不敢打的等他写完,晾干墨迹的时候才邀功似的问道:“这套文房四宝用起来顺手吗?”
他常用的笔墨砚台落在姚家没带出来,手上正用着的是一套上了年岁,半旧不新的古玩,秦少游刻意打听了姚母的喜好,专门托鱼头从旧货市场上淘来的。姚若邻比他识货,知道东西是好东西,可几经易主的过程中不知被谁拿劣质墨锭划伤了一小块砚台,十分惋惜地摇了摇头:“顺手是很顺手,就怕我妈怀疑这点瑕疵是你这个外行弄坏的。”
秦少游无辜的说:“这东西年纪比我爷爷都大,保存得完完整整已经很不容易了。”
姚若邻抿着唇讪笑了几声,在温润竹管上握久了残余着一点温度的手指与秦少游的五指紧紧相贴,手把手带着他捻起墨锭,轻轻地在砚台上划着圈,幅度比秦少游专注一个点打转要大许多:“外行人磨墨才会跟你一样偷懒,伤砚台。我妈虽然不是专业吃这碗饭的,但你的临时佛脚抱得也太差劲了,一上手就露怯。”
“哦,原来有这么多讲究。”秦少游恍然大悟,谄媚地给姚若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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