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听到这个令人心碎的事实,霍先生捏紧了霍太太的手腕,声音发涩:“医生……真这么说的?”
霍太太睁着一双水光盈盈的大眼睛望着他,语气陈恳:“嗯。”
霍先生捏着霍太太手腕的手指松开,整个人“砰”的一声,重重仰面倒在大床上。
在这之前,霍先生曾兴致勃勃的期待这个夜晚期待了很久。
他最想做的事情如今自然是不能够做了,不过还是有其他值得做的事情。
比如,如今他终于被告知了小糖豆的存在,那么想来也是可以正大光明的问一句霍太太小糖豆多大了,这样也好让他知道,小糖豆的孕育地到底是哪里。
可能是在浴室,可能是在阳台,也可能是在书房。
只是如今对象换成了小毛豆,霍先生突然发现自己半点也不想知道小毛豆的孕育地。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不关心,不在乎,爱怎样怎样。
看他这么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原本觉得好笑的霍太太也不由得认真起来。
她侧卧着半坐起身,撑着脑袋瞧他,语气半是玩笑半是认真:“你……就这么喜欢小糖豆?”
尽管霍先生现在还沉浸在失去小糖豆的悲痛当中,可多年来养成的求生本能还使然,霍先生还是在一瞬间警觉起来。
他察觉到霍太太的语气不对,当即便一把搂住她,几乎是倒背如流般:“我喜欢小糖豆,是因为她是你和我的孩子……如果不是你,是其他女人生的,我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对于自己这个回答,霍先生自信满满。
先前他便考虑过这个问题:若是因为他对小糖豆的如山父爱而叫自家太太感觉到了被冷落,那就不大美妙了。
为此他特地私底下找过rebecca,同为女性,rebecca基于同类的心理,给出了以上的答案。
霍先生当场便将这个答案熟记下来,此番他对答如流,自觉没有任何破绽,心里正得意,没想到怀里的霍太太突然冷哼了一声。
霍太太打量着他,满脸狐疑道,“这话是谁教你说的?”
“没有人教我!谁教我?”霍先生仿似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因为心虚,所以反应格外的大,“我心里怎么想,当然就怎么说!”
霍太太看起来还是不太相信,又问了一遍:“真的?”
霍先生满脸的信誓旦旦:“真的!”
霍太太沉默了下去。
见她沉默,霍先生的气势反而升了上来,当下便佯怒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难道你对我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霍太太依旧沉默着。
见她哑巴了,霍先生知道她是自知理亏,心里忍不住得意,一遍又“吭哧吭哧”的喘着气假装愤怒伤心。
“所以……”霍太太慢吞吞的开口了,“你刚刚说的,‘其他女人生的孩子’……也是你心里想的?”
她盯着他,“霍廷易,你还想和哪个女人生孩子?”
???
剧本不是这样写的啊!!!
霍先生只觉得百口莫辩:“我……”
霍太太重重冷笑:“敢说不敢认?”
霍先生:“你……”
就这样,在二十七岁生日的这一天,霍先生不仅痛失他的小糖豆,还睡了一整晚的书房。
第二日叶女士八卦兮兮的打电话过来询问儿子昨晚的状况。
这母子两人自从知道夏清时可能怀孕后,私底下偷偷合计了很久,猜测她迟迟不将这事告诉家里人,兴许为的就是想在霍廷易生日这天说出来。
叶女士猜测得半点不差,只是电话那头的儿子一副蔫了吧唧、了无生趣的模样。
她觉得奇怪,于是便开口询问,等问清了原委后,当下便恨铁不成钢的骂道:“霍廷易,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她怀孕才几天?哪个医生看得出男女啊?!”
霍廷易弱弱的为自家太太辩解道:“妈,说不定她看的是中医……”
他从小长在国外,对中医知之甚少,可先前霍太太的痛经便是喝了几个月的中药治好的,因此在霍先生眼里,中医是有几分类似玄学的存在。
这会儿被叶女士一说,虽然是下意识为自家太太辩解,可霍先生的心中也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
等到了中午,司机将晏时和小皮球从空军大院接了回来,眼看着霍太太的心情好了许多,于是霍先生赶紧趁着她进厨房喝水的功夫,将人给堵住了。
他人高马大、手长脚长的,胳膊一伸便将霍太太困在了料理台和自己的胸膛之间。
“干什么?”霍太太没好气的瞧他一眼,“一边儿去。”
外面晏时和球胖胖玩得正欢,球胖胖整个人已经爬到了晏时的头上去,晏时怕摔着他,小心翼翼的不敢动,因此霍先生并不担心自己这会儿的行径被人撞见,当下便搂着霍太太强行亲了好几口,然后才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被亲得满面通红、气喘吁吁的小女人——
“小毛豆是你诓我的吧?”
霍太太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嗯”了一声。
对此霍太太理直气壮:“昨天我特意去蛋糕房给你定做的榴莲蛋糕,你只吃了一口!”
想到这个霍太太的眼泪就要掉下来,昨晚她和叶女士都给寿星公准备了生日蛋糕,只不过一个是芒果口味,一个是榴莲口味。
当时见了叶女士亲手做的那个芒果蛋糕,霍太太就在心里冷笑。
叶女士枉为人母二十多年,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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