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善文…”身下传来又痒又麻的感觉让郁泉秋不自觉地绷紧身子,伸手抓住医师光滑的肩背,似乎想要让她不要这样折磨她,又似乎是想要更多。
她躺在铺满了干净衣裳的床上,浑身的肌肤泛了粉色,上头盈了一层薄薄的汗,似乎脱水的鱼一样,不住地大口喘息着。
“泉秋…”望着她的眼眸越发深邃,医师又唤了她一声,然后更为迅猛的吻就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不住地落在她的肩上、胸前。
手下探进去的指节在确定她适应了一些以后,也不再止于小幅度的震动,而是慢慢辗过包裹着幽径的层层花瓣,指尖一下一下地点在她身体里的最深处。
“呃…啊…”忽然迅猛的攻势让她难过的摇了摇头,眼眸里湿得能透出水来,身子弓得更深,活像是一只蜷缩起来的虾米。带着哭泣的颤音不住地呼喊着医师的名字,“善文…善文…”
快感好像一瞬间的事,又好像是过了几百几亿年之久才得来。
她幽窄的花园很快涌出大量粘腻的花液出来,似乎想要把作怪的指尖吞吐出来,可在一抽一动间,那指节反而更深地被她吸附进去。
这样紧致的触感让医师眼里跳动的火苗更旺,几乎是蹂躏一样吻咬着她胸前的蓓蕾,手下也越发重地进出起来。
于是一波的余韵还没有结束,另一波的快感又接踵而至。
狭窄的小屋内回响着她难耐婉转的低吟,伴着医师缓慢的喘息,好一会儿,终于在她再一次头脑空白地泄了身后,才停了下来。
空中除了点燃的艾草香气,还有一股独属于情欲的淫靡味道。
她浑身发软地躺在那里,身上皮肤泛的粉红更深,久久回不过神来。
身上的人爱怜地吻了吻她的眉心,又慢慢儿的将她鼻尖下巴上的汗珠吻掉,才下了床,好一会儿后,端来一盆温水,有条不紊地替她擦起身子来。
“我自己来。”虽然她有时候是脸皮厚了些,但赤身luǒ_tǐ的让医师给她洗身子她想想还是做不到,脸上红红的,撑着手就要起身。
“别动。”医师连忙按住她,情事过后的嗓音带了分沙哑的性感,“我来就好了。”
“唔…”可是好羞耻啊!
郁小同志想要捂脸,医师却不给她害羞的机会,麻溜地拿着毛巾,很快就把她从头到尾地擦了个干净。
完了趁着她还害羞的当口儿,医师自己也打了些水,将身上弄干净后,并排和她躺在了简陋的床上。
郁小同志还沉浸医师主动和她上床后的震惊和被医师吃干抹净后的害羞里不能自拔,医师却转过脸来,把她搂进怀里,轻轻道,“累么?”
“不累!”郁小同志受宠若惊地答。其实她的腰都快断掉了,身上也又酸又软的。没想到医师看起来这样温文尔雅的,其实凶起来比狮子都要厉害。
医师听了,看她一眼,没说什么,更紧地把她拥进怀里,两人赤裸的肌肤相贴,托天生冰肌玉骨医师的福气,她一点儿也不觉得热了。
寂静的夜里头,她们沉默着谁也没说话,这样抱在一块儿,就只能听得见两人心跳的声音。
郁泉秋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不顾女儿家的矜持,娇憨地抬头咬咬医师的下巴,缠她,“兰医师,你…你怎么突然…突然这样儿了?”
“我会对你好的。”医师却答非所问地把她搂得更紧,喃喃着吻了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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