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但我丈夫他……罗飞,是你吗?”由液体构成的女性缓缓站起来,肤色由透明蓝逐渐变成了白种人的正常肤色,抹了抹挂在两侧的泪痕努力绷出笑容。
“别忍着了,说说发生了什么吧,或许我们能帮上忙。”毕竟是个女的,罗飞也不方便变回去穿衣服,索性就维持着巨狼形态聊开了。
“那只食尸鬼想吃到我丈夫的尸体,哇啊!!!”忍不住的温蒂尼嗫嚅着又哭了起来,那充满魔性的声音甚至影响到了肖飖鸢的情绪,听着空灵爱上的控诉他的心也跟着忧伤起来,然后就被大狼爪戳了一下恢复过来。
“我们想知道你离开了酒吧的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你丈夫为什么会……去世。”罗飞小心斟酌着词生怕又刺激到水妖。
和肖飖鸢简单相互认识了后他的情绪才稍有收敛,但一看见当在地上的人眼泪又会不由自主的在眼眶里打转止也止不住。
“为什么不回酒吧,不报个信呢?那摩他们都很担心你。”肖飖鸢道。
“我知道他们很着急,我会回去跟他们道歉但不是现在。”温蒂尼用软糯的声音说道,擦着流不尽的眼泪坐在尸体旁将那只断掉的胳膊摆放好,细长好看的手指描绘着男人的脸。“这事儿得从一年以前的十月底说起,我和他当时去爱尔兰游玩……”
天已经黑下来,明亮的月光照射下来足以看清周围,巨狼和血族以听众的姿态跟着坐在草地上安静的听着这段起源故事,但这终究会是个悲伤的故事。
尸体再次被施上水魔法,运用它能够治疗的特性减缓尸体的腐化程度,也难怪肖飖鸢只能修道味道极淡的腐臭味,毕竟尸体不管怎么看都好像是才死了一天的样子。
“本来我们在一起游玩的很开心,顺带一提,他是个唯物主义者,纯正的唯物主义者。”
肖飖鸢好像有点懂事情的走向了。
“因为太兴奋,第一天晚上我们决定去镇子旅馆后面的森林散步,结果就遇上了游荡在附近正忙着泼血工作的无头骑士了。”
“他头上戴着杰克火南瓜头,一只手提着装血的桶,另一只手拽着无头黑马的缰绳样子看上去十分正经,但却被托马斯当成当地万圣节的表演者……”
罗飞:“去的日子没安排好。”
“他非要摘下对方的头,哦抱歉,我之前忘了说当时他有些喝醉了。”
“那个骑士同意了吗?”狼形态是做不出蛋疼表情的,否则罗飞会做出什么表情还真不好说。
“无头骑士没有说话,但托马斯当时以为他默许了就狠抱住了马鞍上的腰不放还要往上爬拽上面的南瓜头。”
“你没有阻止?”
“阻止了,但是他抓的很紧我根本拽不下来,最后无头骑士手里的桶没拿稳,有几滴血健在托马斯身上了,老天啊这简直就像是背叛了死刑!”
“?”那血是什么剧毒不得了的定、时炸弹吗?肖飖鸢不解。
罗飞:“在爱尔兰,无头骑士是一种为人报丧的精灵,凡是将死之人都会被夜行出来转悠的他在家门口泼上血以示提醒,不过一般情况下他是不会伤害任何和家畜的,总的来说是一种不具危险的怪物,称呼他为暗夜精灵其实更准确些。”
“那无头骑士开口了,听起来不寒而栗,我怀疑当时周围的温度甚至比平均温度低十度左右!他的铠甲散发着黑气,黑马戾气十足,我怀疑他一定是觉得自己被冒犯了,所以才会故意将血泼到托马斯身上,可怜的托马斯当时他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在不明不白的一年中断送了性命!”
越描述越往恐怖故事方面发展,个人主观意识太强了,罗飞不得不打断温蒂尼将她丈夫描述的多么多么惨的主题正回来,“那其实说什么了?”
“……他说托马斯他不会活过一年。”温蒂尼又捂着脸哭了起来。
“没有问无头骑士如何解开诅咒吗?”肖飖鸢问道。
“托马斯他……将南瓜头……摘下来后……无头骑士就消失不见了。”哭的都哽咽了,两个男人可以说是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况,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之后我再也没找到那个无头骑士,也无法将杰克头还给他了。”
“你想将头还给她?”
“嗯,还给他补偿他的话,他会不会撤回魔法让托马斯复活?”
肖飖鸢看了眼有些腐烂的尸体,思索如果这人真的复活了,那他的种族算是人类还是丧尸?男人的灵魂应该已经被收走了?
温蒂尼怎么会怀有这么天真的想法?罗飞看温蒂尼那还存有一丝希望的眼神还是没将话说出口。就让她怀有那一丝希望吧,总好过整天哭哭啼啼。
“温蒂尼,你的丈夫托马斯先生是如何去世的?”
温蒂尼敛下目光,似乎又想起了想要回避的场景。“那天晚上,我们早就约好了各自请假一同出去游玩,但晚上走的时候他却一脸惊恐仿佛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我根本就摇不醒他,直到他再也没了气息瘫倒在地上……”
温蒂尼撩起海岸边的水撒在尸体上,有气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正如他们感到驱走食尸鬼的时候。
原来使用治愈魔法消耗了太多体力所以没法阻止食尸鬼做的暴行。
“我想要守着她。”水精灵温柔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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