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弄的?”桑葚心疼的轻握着贞洁瘦小的手臂,丝毫不敢用力。
贞洁微笑着看着桑葚担忧的模样,他没有抽出手臂,而是就这么怀抱住温柔的桑葚,同时还不忘让自己布满伤痕的手臂往旁伸去,远离桑葚洁白的祭服。
“贞洁?”
“大人真好,大人会永远保护贞洁吗?”他抬起头看着俊美的桑葚,期盼的说。
“会,我会一直保护贞洁的,直到离开。”桑葚抱住贞洁点了点头,他会遵守承诺的。
贞洁开心的笑了笑,“那太好了。”他小声的说。
“大人,没有人欺负贞洁的,他们只是在跟贞洁玩。”贞洁没有告诉桑葚被欺负的事,而是笑着摇摇头,避开了这一话题。
贞洁对这件事的隐瞒让桑葚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想要帮助贞洁,却不知道该怎么帮,在贞洁一再隐瞒下,桑葚只能点头表示自己不再过问。
桑葚的理解与宽容让贞洁感动,他发现自己更喜欢桑葚了。
“大人您真好,大人会永远保护贞洁吗?”贞洁抬起头看着眼前俊美的桑葚,期盼的说。
“会,我会一直保护贞洁的,直到离开。”桑葚抱住贞洁叹息着点了点头,他会遵守承诺的。
贞洁开心的笑了笑,“那太好了。”他小声的说。
“贞洁,我先给你擦药吧。”看着贞洁手臂上的伤痕,桑葚只好选择先给他抹药。
桑葚心疼的表情让贞洁觉得心里暖暖的,除了哥哥以外从没有人对贞洁这么好过,之前贞洁是打算一直隐忍下去不给桑葚添麻烦的,可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在这个村庄里,所有人总是习惯性的把自己美好的一面展现给别人,而他们内心里污秽的那一面也总是被掩藏,也只有那些心思足够细腻的人才能发现。
事情开始乱套是在星期五的上午,那时人们都还没有起床,天也刚蒙蒙亮,可是罗丽丝夫人刺耳的尖叫声却还是喊醒了所有人。
“怎么回事?罗丽丝夫人在喊什么?”村民们被这尖锐刺耳的尖叫声惊扰的无法入睡,他们纷纷披着外套走出屋子。
作为一村之长,村长自然是以村民为首位的,于是他第一个站了出来,“好了,大家都别担心,我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大家快去睡吧。”
村长的话语让人们冷静了下来,他们虽然还是有些担心罗丽丝夫人却也因为浓重的睡意而赞同的点了点头,纷纷转身回了屋子,想着反正有村长呢。
罗丽丝夫人的尖叫声同样吵醒了教堂中的桑葚和贞洁,本就爱睡的桑葚因为这一声尖锐的叫声而从美好的睡梦中醒了过来。
“怎么回事啊,真是烦死了,还让不让人睡了。”躺在床上的桑葚因为这接连不断的叫声而不停的翻着身子,他睡觉一向很浅眠,只要有一点声音就会无法入睡。
‘啪’在桑葚口中嘟嘟啷啷的说着话时,他床头柜上的那颗金鱼草突然很是顺手的打了桑葚的手臂一下,它看上去比平时要懒散的多,从他藤条挥舞的力度来看似乎是在做梦,打桑葚也只是因为条件反射?
桑葚对眼前的金鱼草再了解不过了,于是他嘲讽的说,“真是的,都睡着了还记得打我,还真是敬业啊。”
桑葚在对着金鱼草比了比中指后,就不得不打着呵欠穿着拖鞋往门口一步一步挪去,如果再不解决这件事,他今晚就别想睡了。
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困倦不已的桑葚还得穿上繁琐的祭服再往外走去。
而就在这时同样被吵醒的贞洁打开了房门,“大人,发生什么事了?”
看着瘦小的贞洁抱着枕头困倦的倚在门边,桑葚赶忙安抚的说道,“没事,我会去解决的,贞洁快去睡吧。”
贞洁强撑着睡意摇摇头,“不行大人,我要跟你一起去,大人你不能丢下我。”
贞洁的坚持让桑葚犹豫再三,最后想了想他还是决定带贞洁一起过去。
在离开教堂后,桑葚与贞洁两人就往罗丽丝夫人所在的房屋走去,因为现在天还没亮,所以一路上的灯光并不明显,更何况村庄的道路都是一层层的泥土所以要想安全的走过,还要小心地上的石头才行。
村庄虽然只有不到两百人居住,可是房屋的排列却一直都十分的细致,村庄一共有四排,每一排都会居住着二十到二十五名村民,而桑葚所居住的教堂就在村庄的中央。
在小心翼翼的走了大概几分钟后,桑葚靠着远处微弱的灯光才看出已经到了罗丽丝夫人的家。
罗丽丝夫人是一名寡妇,她的丈夫早在三年前就已经去世了,尸体与那些普通的村民一起埋葬在后山,现在唯一陪伴着罗丽丝夫人的就是她的儿子科思。
当桑葚带着贞洁踏上那凸起的砖块时,他们才看清了罗丽丝夫人的家现在的样子。
桑葚是一个月前来到这座村庄的,所以他并不曾来过罗丽丝夫人的家,可是在他的记忆里还是存在着一些关于这个家的一些记忆片段。
在桑葚的记忆里,这个家总是温馨又和睦的,每次‘桑葚’来到这个家总会吃到罗丽丝夫人亲手做的苹果派,那味道总是十分的美味。
而‘桑葚’也总是喜欢坐在门前的椅子上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看着罗丽丝夫人家门前的那一颗不大的苹果树,看着它在风中的摇摆变化。
可是现在,原本温馨的一个家却变得破败不堪,那样子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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