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折磨,他看到了曾经被他虐待致死的那些流浪猫狗,不止如此,他自己仿佛变身成了那些猫狗,将它们曾经体会到的疼痛和绝望都体会了一遍,这些疼痛让他完全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幻想,整个人都沉浸在那股能将人逼疯的绝望中。
他不知道,那是张炎布置的风水阵将他身上的怨气和阴气引发了出来,这些东西跟他息息相关,怨气一经激发就全冲着他来了,给他造成了一定的精神幻觉。
方想不知道那么多,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又痛又冷,仿佛有人拿着钉子往他身上钉,又仿佛有人在撕扯他的皮肉,他想逃却逃不了,只能绝望的叫喊,希望有人能救救他。
在这样的折磨下,时间就像是停住不动了一样,他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更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什么时候会结束,甚至绝望的认为这样的折磨会一直持续下去。
直到一声‘疾’仿佛带着回音一般从他耳朵传至大脑,他整个人一个激灵后瞬间清醒——
那些幻觉全都消失不见了,他也不用再受折磨了,露出一副从噩梦中解脱的庆幸表情,人也虚脱了,一下子就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跪坐在了地上,浑身软的厉害,虚汗直冒。
至于外界正在发生什么,方想完全没注意到,那些吵吵闹闹的声音就好像传不到他的耳朵里,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还沉浸在刚才被折磨的后怕中,人都是恍惚的。
而此时这魏家别墅可够热闹了。
张炎的风水阵被傅邑请来的大师直接破了,不止如此,同行来的还有警察,以及应该在医院的魏老爷子的两个儿子,魏二老爷和薛老爷子直接被抓走了,二人涉嫌谋害魏老爷子,必须去警局接受调查。
因为要更详细的了解一下情况,魏峰让弟弟跟着一起去了警局,他则留下来善后。
张炎却在对着傅邑请来的大师怒吼,“你凭什么坏我好事,你是不是就是见不得我好?啊,你说啊!!”
被傅邑请来的大师有五十多岁,但面相看上去却跟张炎这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差不多,面对张炎的怒吼,他神情冷静又带着几分冷漠,怜悯的看了他几眼,“师弟,你利用风水术胡作非为已经犯了师门规矩,身上又带了人命,就算师门不处置你,你也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还是配合一点的好。”
一听他这么说,张炎怒气更盛,“什么师门规矩?我早已不是你的师弟,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
张传对上他这副表情也无意多说,摆了摆手,压着张炎的警察就将他拖走带上了警车,张炎的怒吼也越来越远直直听不到。
张传对傅邑露出一抹抱歉的神情,“让傅先生看笑话了。”
傅邑神色还算温和,“张大师不用客气,这次的事情多亏你帮了忙了,不然以后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遭殃。”
听起来还真一个忧国忧民的好公民。
至于傅邑本质是什么,这个时候谁还在意呢?
魏峰大少爷又是茫然又是着急,终于找到时机开口,连忙问道,“傅总,张大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望两位能替我解惑。”
“这就要问张大师了,我只知道个大概,具体情况想来也只有张大师能解释清楚了。”傅邑抱着猫走到了方想不远处,看着他瘫坐在地上的模样,眼神颇有几分意味深长。
宁安喵了一声,从傅邑怀里蹿到他肩膀上,前爪抱着傅邑的脖子,大大的猫眼也看向方想,有点没想到在这里再一次的看到了方想,现在的方想看上去情况很是糟糕,但他并没有心软,只要一想到方想做过的事,他就算再惨,宁安也能硬下心肠来。
七七更是幸灾乐祸的骂道,“真是活该,这下遭到报应了。”
比起宁安来,它能看出更多的东西,自然也就对方想现在的遭遇很是满意,再加上造成方想现状的是张炎那个臭道士,也算是狗咬狗一嘴毛了。
张传和张炎是同门师兄弟,只是张传为人正派,学东西速度又快,出师后没多久就成了国安处的人,随着他做过的任务,名气就越大。
相比之下张炎的光芒就黯淡多了,总觉得师父厚此薄彼,压根就没教他真本事,心性不知不觉就歪了,致力于研究各种见效快但却邪恶的东西,被师父发现后就逐出了师门。
没想到他自己学了不少歪门邪道后竟然开始专门接这种阴人的案子,并且引以为豪。
傅邑就是将张炎查了个底朝天才找上了张传,就算已经被逐出师门,但曾经是师兄弟,张传肯定不乐见张炎用风水害人,事实证明的确如此,这才有了这一遭。
傅邑只需要稳坐钓鱼台就能达成目的了。
张炎那种自视甚高的人被他一直嫉妒的师兄直接送到监牢,想必这种行为会彻底粉碎他的骄傲,这种精神上的打击才是傅邑所满意的。
方想这个连带的就是意外之喜了,也不错。
张炎都能看出来的东西,张传这个能力更强的大师不可能看不出来,所以他看到方想的时候皱了皱眉,不过鉴于方想也是被前师弟害的,他也不能不管。
所以他上前在方想肩膀上拍了一把,这一拍方想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暖了起来,之前心头的那些惧怕和冷意也如潮水般的消褪,抬头就看到张传依然眉头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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