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到了重病室。
他父亲第一怀疑就是沈璟砚是不是动了手脚,打来电话劈头盖脸一阵狂骂。
沈璟砚原本还有点同情,本这么一骂一股子气冒出来:“我不想骂你,你别把我最后一点感情弄没了。”
他爸说:“他有没事最好,如果有事,我们就断绝父子关系,就当我没你这个儿子!”
沈璟砚哈哈大笑起来,“何必以后断绝,现在就可以了,你这种人又有什么资格当我爹?去见你的鬼儿子去吧!”
外面海滩那么美,在海里游泳的那个人大概是仅剩下不多对他还算好的人。
沙滩的椅子瘫坐着,阳光照在身上很舒服,嬉闹的人群,让人忘却很多事情,也知道要珍惜什么。
周挚游泳回来,一眼就看出沈璟砚装模作样的笑容且演戏都是尴尬。
“怎么了?谁敢气你?”
沈璟砚躺在他身上说:“除了你不敢惹我,谁都敢惹我。”
周挚说:“是,我不想你不开心。”
他叹了一口气,十指相扣,低头又亲吻一下手背,眼神好像放空一般说:“要不我们结婚吧。”
他说什么?周挚没听清,凑近仔细问一句:“你说什么?”
沈璟砚很肯定的说:“我们去结婚吧。”
周挚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他的心肝宝贝一直性格倔强,有自尊有骄傲,心底善良的过分。
抵住头亲了一会儿,便穿好衣服回了酒店。
一进家门电话就响起来,沈璟砚接了很久才出来,倚在墙上一动不动。
周挚看过缓步走过去,圈住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沈璟砚搂住他的腰,下巴磕在他的肩膀,“我那私生弟弟病危,可能要死了。”
周挚对别人生死并没有什么兴趣,可是他没兴趣,他的心肝却在意,只能轻轻的说道:“死就死,又不是你做的,担心这些做什么。”
沈璟砚说:“他们都觉得是我干出的这事,我这辈子最讨厌别人冤枉我。”
周挚:“所以,你现在不开心?”
沈璟砚:“也不是不开心,人真的很难逃脱出来人际和关系,我讨厌他,讨厌他们,可我做不出来杀死人的事。”
周挚抱紧他,“我的璟砚是世上最善良的人,可是你再善良不能被人欺负,让你自己生活的不舒服,生活已经很艰辛我不想再不快乐。”
沈璟砚松开手,抿着嘴笑了笑,“你就是我善心过头,没个主见呗。”
“人的生活环境不一样想法不同,任何事情都勉强不得。”
他说的是对的,想了一夜还是提前准备结束度假准备回国,周挚想陪他一起回去,沈璟砚没有同意,想处理好事情再回来。
到了机场外祖父亲自过去,贺冰开车过来。
外祖父身体很不好,坐在车上还在咳嗽。
沈璟砚穿着很整齐是白衬衫西裤,外祖父开口说:“你不需要去医院,先去公司把事情解决了。”
沈璟砚松了一口气:“外公你知道,我现在很年轻需要学习的也很多,公司的事情我有点力不从心。”
“我没让你做什么,你母亲和属于你的东西必须拿到手,你那个父亲不够格,这周董事会一定要开出,给他一笔钱就可以,他没什么资格对你做什么。”
沈璟砚原本真的心存一点不忍,可是一见面发疯一样,指责他谋杀。他很少哭,却没想到为了这样的事情,这样的责骂好像是对着一个十恶不赦的人。
他们是父子啊,这么多年的父子竟落得这样的地步。
人心里有怨恨证明还有喜怒哀乐中的怒字情感,还对一个人有感情。
晚上打电话跟周挚说了这个父亲三四个小时,最后心掏空一样,再无情绪可言。
父子情断绝,加之外祖父威望,第二天没遇到什么困难。
投票决议免除其职务。
可是这样仍然不算惨,每年那么多分红多年又累积那么多钱,依然过着富裕无忧的生活。
人有时候总是分不清轻重,分不清哪个是重要哪个次之。
失去了才懂得,可是早就晚了。
沈璟砚自觉能力不足以支撑这么大公司,很民主的开会商议,最后决定聘请职业ceo,职业经理人。
这个世界离了谁都照样运转。
外公身体不适,有国家医院人照顾,无暇再去管沈璟砚什么事情。
忙了两个多月终于可以出国见日日夜夜想念的人。
没提前打电话,一个人悄悄过去。
钥匙打开门,一阵冷气吹散了额头上的热汗,进门就看见一景□□,那人光着上身穿着短裤正在煎牛排。
沈璟砚随手扔掉行李箱,走过去从背后搂住他的腰,周挚吓了一跳赶紧关掉火扭过头,“你怎么回来了?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视察一下,看你有没有做什么坏事。”
周挚见他脸红彤彤,去冰箱取来冰块给他,又拿毛巾给他擦汗,还有点委屈的说:“视察我做什么,还怕我出轨?”
沈璟砚点头:“那是,谁会放心自己宝贝而且饿狼一样一个人在洋鬼子地方啊。”
饿狼?
这个词很好啊用的。
那就狠狠饿狼一把。
手里还拿着冰块覆脸被人翻身压在柜台上,扒开衣服就饿狼了。
这房间说是度假休闲用的,其实就是一个亲密接触场所。
没回国的时候基本哪个地方都热情过,终于轮到了厨房,噼里啪啦开放式悬挂的厨具被撞的叮叮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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