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笑,把右脸又凑上去,“这边也来两下,最好再用点力。”
韩潮露出一个邪魅的笑,“怎么?喜欢?”
我心里骂了一句,把袖子卷了卷,“韩少你家底雄厚,不用养家糊口,还能玩个爱情游戏解解闷子,我要赚钱才能吃饭的。更何况,以前是我不自量力,几个回合下来,你韩少也证明了自己魅力无穷、心机过人,你一个想要什么都有的神仙,何苦跟我一个凡人继续计较下去呢。”
韩潮一句话不说,只举起另一手高高扬起,猛地打下来。
我闭上眼睛等着耳光。他的手却只是轻轻地落在我的脸颊上,“你以前跟在我身边也没把你饿死吧。”
我长出了一口气,“我现在就要饿死了。”
好嘛,吃了他一口饭,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被拎起来帮他扶着沙袋,伺候他吃完早餐,再当司机送他上班。自打我来了,他连碗粥都得等我盛好了,再把筷子递到他手边。所有跟韩少有关的事,只要是能让我做的的,别人都可以歇了,让我想起《甲方乙方》的经典台词:“既然张佃户来了,就让咱们家那些骡子啊马啊的大牲口都歇了吧。”美其名曰来t市考察市场,而实际上就是贴身伺候韩少。还要感恩戴德地谢谢他没有把我捆起来扔后备箱里。
好在这些事,我也不是第一天做,虽然自由了几年,但是狗腿的基本素质还在。更何况我非常有职业精神,什么时候都是干一行爱一行。“韩总,您小心脚下!韩总,您走好!”我狗腿地招呼着韩小三往饭店的台阶上迈,换来了他一个白眼。我只好乖乖地退回车边,把背靠在车门上,真想来支烟,这才有点司机的样子,可惜不会抽,而且抽烟对皮肤不好。
我对着车窗玻璃照照自己的脸,早上去卧室顺了一瓶韩小三的身体乳,在客房洗完澡好好抹了抹脸。高级货果然是高级货,别管是抹哪使的,都够舒服。唯一让我不舒服地是,韩小三一上车就把脸凑过来,对着我闻了闻说,用我的身体乳了,果然跟我屁/股一个味。
我看你的嘴还跟我屁/股一个味呢,没一句好听的话。我边想边用手把过于齐整的刘海抓一抓,弄出蓬松的感觉,正摆弄着头发,就感觉肩膀上小手一拍,我扭头一看,一美女大晚上戴着副墨镜,金属感的镜片上投影出我有些变形的脸。
“呦!这谁啊?”美女伸出纤纤玉手,手指甲上涂着明艳的红色甲油,她把墨镜拉下来一半,“出门就遇前男友,我这是要中彩票了。”
回到t市我就做好了和那些旧人重逢的准备,可是我还是没想到获得自由的第一天,我就碰到了毛丹妮。“呦!这谁啊?”乍一看,我还真没认出来,但是听她的声音就知道这是如假包换的毛丹妮啊,虽然她磨了腮骨、垫了鼻子,双眼皮拉得就像马里亚纳海沟一样深,胸前的事业线深邃无底。我还是能确信她就是毛丹妮。“毛丹妮。”
“这名字我早不用了,现在我叫mandy。”她用下巴指了指我靠在身后的汽车。“你的车?”
“哪啊?”我两手交叉放在胸前,打量着这人工的奇迹,脱胎换骨只剩声音的毛丹妮,“你偶像韩潮的车。”
“他来了?”她立刻大惊失色,“他在哪呢?”
“进去吃饭了。”
听到这话,毛丹妮似乎放下心来,“你怎么还跟着他混啊?越混还越回去了,给他当什么司机!”
“你呢?你来着干嘛?”我问她。
“喏?”她又用那锥形的下巴指了指斜对面,“我跟我干爹出来玩玩。”
我扭头看向街对面,一个老头刚停好车,正从车里下来。我傻傻分不清楚这到底是干爹还是干爷爷。“你干爹够硬朗的啊!晚上八点了还没睡觉。”我随口说道。
“你讨厌,嘴还那么坏!”她娇羞地拍了我一下,身体扭得像根麻花。
老爷子不知道是不是见怪不怪,看到他干女儿和我这么个年轻男人说话,倒没有不快,还非常有风度地冲我点了点头。毛丹妮见他过来了,立刻窜天猴似的冲过去挽住他的手臂,“我走了,改天再聊。”
我摆摆手,心想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还聊个什么劲。看着毛丹妮走远的背影,我想起她高中时代单眼皮肿眼泡的样子。那时候她的脸上和身上还没有这些山谷沟壑,却比现在看着要顺眼。梁丹妮作为李志的同桌,我们俩一开始不怎么熟,除了偶尔从李志那里听说一些关于她和梁玲玲的事,就再也没有交集了。
也是从游泳馆那次之后,我才刻意跟她熟悉了起来。怎么说呢,我和韩潮的第一次见面就彻底得罪了他。虽然他从来没出面为难过我,但也不用他说,他那几大金刚护法的,三不五时地就来找我麻烦,有时是在出了校门外的拐角,我刚走过去就被拖进后墙的隐蔽处,摸光了我兜里的钱,还要把或是眼镜扔到墙上。一个牛高马大的人还能反抗一下,一群牛高马大的人,我除了老老实实掏出兜里的钱,还要担心钱太少了,他们这次会把眼都扔房顶上。虽然捡一个也是捡,捡两个也不差什么,但是没有眼镜总是增加了我掉下去的危险性。
后来更是变本加厉地把从校门口改成直接在教室里堵我,校队的大高个用咯吱窝夹着我的头,把我一路夹到7楼楼梯拐角。
我在让人窒息的汗味中,忍着呕吐的yù_wàng,好容易到了目的地,还要被拍后脑,踹小腿,甚至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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