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娇十二岁的时候,那时候政策还比较宽松,常常会有华侨回国探亲,当时宴家的一个当初乔迁去港城的近亲来家里探望,一下子就喜欢上了人小鬼大的宴娇,因为自己没有孩子,就求着过继了她,带着她一块来了港城。
宴娇现在有的这一番产业,一部分是自己拼搏得来的,还有一部分就是从长辈那里继承来的。
作为接受过最新潮的教育的人,她享受恋爱,不喜欢婚姻的束缚,又因为养父母过早的去世,也没人盯着她完成终身大事,也就一直单到了现在。
思想开放的宴娇在某些方面又十分保守,那就是不接受未婚生子,这也是她历经那么多任男友,男朋友足迹遍布中英法美却没有一个孩子的原因。
不过她本身又还是很喜欢孩子的,又因为对长姐的亲近,对于长姐的几个孩子疼爱了许多,尤其是林清清,要不是怕林家的长辈不愿意,她都想着学着养父母,把清清过继到自己的名下。
顾安安观察宴娇对于林清清的态度也有自己的考量,毕竟她和这个宴女士一点也不熟悉,两人之间沟通的桥梁就是林清清,要是她对于林清清的态度只是一般或是表面上的功夫,她自然要重新考量两人合作关系。
大约一个小时的功夫,几人终于到了望粤楼外,望粤楼是一座装修古风的餐馆,外头停的都是小轿车,看样子档次不低。
顾安安和林清清都没有尝过正经粤菜的味道,都有些期待,,三个人很快在门口穿着红色旗袍的女迎宾的招待下往里头走去。
宴娇定下的是一间小包厢,大堂里相对的又热闹了些,毕竟洋人也很少来吃粤菜,来这里就餐的更多都是华人,劝菜劝酒的声音多,免不得就稍稍喧哗了些。
“砰——”
几个人经过一间包房的时候,突然被他那声猛地关上门的撞击声给吓到,心里暗自腹诽了一句,出门在外和气生财,也没了和那间包房里鲁莽的客人计较的意思。
“乔小姐是怎么了?”
那间屋子里坐着好几个大腹便便吞云吐雾的男人,对着那个抵在门口,脸色不太对劲的女人问道。
问话的是一个模样儒雅,体态微胖的男子,话语虽然温柔,眼神却有些严苛的刮了那女子好几眼,显然对于她刚刚失礼的行为也十分看不上。
“我忽然想起来似乎落了东西了。”
那女子的眼神有些涣散,紧紧掐着掌心才让自己清醒一些,冲着里头的几个男子媚笑了一声,娇滴滴地说道。
说着还回到原本自己的座位,弯下腰仿佛是想着在位置旁找到自己落下的东西。
“啪——”
因为弯腰,免不得屁股就高高撅起了,一晃一晃的,还因为穿着的是高开叉的旗袍,行动间还露出一截白嫩的大腿,让人忍不住看的牙痒痒的。
这个叫乔笙的女人是这群男人里一个姓沈的老板的外室,据说是从内陆逃出来的,逃出来的时候已经不算特别年轻了,只是因为和沈老板似乎算是旧故,加上模样好又保养的细皮嫩肉的,两人半推半就的也不知道是谁主动就搞在一块了。
现在年纪上去了,保养的再好也没有年轻小姑娘招人稀罕了,也就是仗着那一分风骚入骨的风韵,和那炉火纯青的床上功夫,才不至于彻底失宠,沈老板的客户里有喜好这一口的,和他打一声招呼也能享用这个女人,因此虽然尊称一声乔小姐,所有人都没那她当回事。
被揩了油的乔笙,或许说是沈荞满脸屈辱和憎恶,只是因为弯着腰,披散的头发挡住了她此时的表情,等她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心情,媚笑着摸了摸边上那老男人肥硕的大腿,直接豪迈地坐在了他的怀里,惹来一屋子男人的叫好。
沈老板也觉得她给自己长脸,给了她一个做得好的眼神,沈荞原本已经要离开了,可是因为刚刚的那个小插曲干脆又黏在了这个地方,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来者不拒,直到把自己灌的烂醉如泥,被多少人上下其手都不清楚了。
那个小丫头,不是当初跟着那野种来过萧家的女孩,她怎么会出现在港城,萧敬宗,萧从衍,他们把她害的好惨啊。
沈荞红着眼眶,旁人只当她是喝了太多的酒,谁也不知道此事她心里巨浪滔天的恨意。
顾安安在港城耽搁的时间不算长,宴桥对于和她的合作是十分真心的,没有耍什么手段,一来是估计林清清,二来也是估计顾安安背后的萧家,开出来的条件已经让顾安安十分满意了。
合同商定顾安安出方子占股49,不参与公司事务但是拥有决策权,宴娇出资一百万占股51,拥有公司的管理权,工厂必须设立在内陆,顾安安有权查看所有财务报表……零零碎碎列了三十多条规则,双方的律师都确定无误后就签订了合同。
一百万不是一笔小数目,宴娇手头上暂时也没有那么多的流动资金,她还需要一段时间筹措,顾安安和林清清还有自己的课业,最后一天大采购结束后就提前离开,至于宴娇,她会在资金筹措完后赶回内陆。
她这样的算是港商才大陆的投资引进,上头如果有关系各项手续都是十分好办理的,尤其现在上头出了改革开放的政令,正是最欢迎这些境外投资的时候,有了宴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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