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发消息:不管怎么说梦姐这么一出现,倒是神来一笔了,充分验证了我们的争吵和拆伙的真实性。
对方秒回一个风中独立的表情。
宁檬看着那风,忽然想起什么,于是发消息过去:哦对了,这两天降温,天冷。给你快递了一条秋裤,求穿。
对方秒回:……能不能不穿?
宁檬:不穿影响肾功能,肾功能关系未来夫妻生活质量,以及生儿育女能力,等等。
对方:别说了,我穿,行不行?!
宁檬在周末傍晚和苏维然一起吃饭的时候,接到了律师的电话。
律师告诉宁檬,她起诉媒体的事情进展得有点不太顺利,希望双休日能和她见个面再聊一下。
宁檬说好的,现在正在吃饭,等下吃完会和他商定具体碰面时间。
挂断电话后,宁檬看到了苏维然眼中的探询。他问宁檬发生什么了,怎么还牵扯到了打官司。
宁檬把媒体胡说八道编造内容靠别人生死博眼球的事说给他听,也说了自己当初的诉求:要求对方撤回不实报导但被拒绝,她这才横了心决定打官司。
苏维然问了媒体名称,宁檬说了。苏维然哦一声,说:“是这样啊,难怪你这边挺难进展的。这家媒体很有势力,你想告赢他们还真的不大可能,不过我倒是认识这家媒体的一个分管领导,我可以去帮你说和一下,让你们化干戈为玉帛吧。”
宁檬挑挑眉,倔倔地问:“那他们能对死者道歉吗?”
苏维然摊摊手:“这个有点难度,不过我可以和他们说让他们撤掉那条新闻。”
宁檬笑了笑,笑得像颗倔强的小青松:“谢谢学长,不过我不想说和,我还是要起诉他们,不管多难,我都想要听到他们道歉。”
苏维然无奈地笑着摇一摇头:“你还是和从前一样,一旦决定,就执行到底,一往无前。”他忽然很感慨,看向宁檬的眼神变得幽深,他儒雅而深情的样子,怎么看怎么都是一位谦谦君子。
“但你这样,真好。你始终是一个心中有信念的人。”苏维然注视着宁檬,感慨地说。
宁檬打趣地一笑:“学长,你说得太文艺了,你就直接说我始终是个犟种就可以了。”
苏维然哈哈地笑起来。
晚上回到家,宁檬打电话。
那道带着些微磁与哑的声音把调子拖得懒懒洋洋的。
“这是第几顿饭了?之后你得加倍赔给我!”
宁檬憋着笑意说好的。
那边说:“我差不多知道谁是无间道了。”
宁檬说:“留着他,不愁捏不到他盗取公司商业机密的名目,到时候时机成熟了把他和他楼上的主子一勺烩都送进去。”
那边问:“时机什么时候成熟?我心里明明一点都不难过,却整天都要演一副为情所困的德行,这很不人道的你明白吗?!”
宁檬听得直笑:“我觉得差不多了,到现在为止,他应该相信我和你是真的拆了,毕竟你和梦姐出双入对,而我眼里多么不容沙子。在相信我们确实拆了这件事上,无间道同志功不可没。我觉得我现在去问他炒股的事情,应该可以探出一些比较深层的东西了。那么,”宁檬的声音语调都变得有点戏谑起来,“我的朋友,接下来我要开始表演了,表演一个沉迷炒股无法自拔的人!”
手机听筒里传来另一个人同样戏谑和带着笑意的声音:“话筒灯光都给你,朋友,请开始你的表演!”
第113章 要多做好事
宁檬最近一段时间把很大一部分经历都用在了炒股上, 整天炒股软件不离手,开口闭口各种技术指标k线走势,连和苏维然吃饭都要用半顿饭的时间讨论大盘讨论优质个股。
苏维然对她的评价颇高:“这么短时间内你就能把二级市场研究得有模有样, 不容易!”同时他也不掩疑惑, “你怎么忽然对炒股这么有兴趣了?”
宁檬神秘一笑, 笑得眼底亮晶晶的:“因为我发现干咱们这行的人,没有几个不炒股的, 而且我听说我们鹰石的一个副总,光靠炒股就挣来一套别墅,现在正装修呢,我看得眼热, 也想炒一套房子出来!”
苏维然对她表示,炒股确实能挣到不少钱, 但保证能挣钱,是需要门道的,真正靠技术炒股能赚钱的人,少之又少。宁檬问那挣得多之又多的炒股门道是什么?苏维然笑而不语岔开了话题。
宁檬于是明白了, 时候还没到。苏维然还不肯轻易把他的“门道”透露给她。
晚上她和那位朋友通电话, 说了她目前还套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的现状。
她的朋友在电话那边急了:“不能再抻了, 再天天看着你跟他一顿饭又一顿饭没完没了的吃下去,我要先扛白旗投降了!”那位朋友焦急地给她支招,从男人了解男人的角度,甩着大尾巴扮演心理专家,“你赶紧用别的男的刺激刺激他吧, 一刺激准加快进程!”
宁檬问那我怎么用别的男的刺激他?别的男的是谁?刺激是肢体刺激还是灵魂刺激?
问到最后宁檬都觉得自己有点不人道了,她把话筒另一边那位老处男都快刺激成漏风的风箱了。
漏风的风箱呼哧呼哧喘着克制自我情绪的粗气,在一片醋海滔天的酸气中告诉宁檬,怎么刺激、用谁刺激。
第二天开始宁檬和苏维然讨论股票的时候,基本有两个男性名字就不离嘴了,一个是柳敏荟,一个是游戏公司的翟老板。
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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