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心里想就好了?”
“嗯。”李政鋆走到卫生间的位置,说:“你试试。”然后单左在心里默念“李政鋆到我身边来”,当他当他睁开眼的时候李政鋆确实就坐在了沙发上,过程只有几秒,如果他是走过来,单左就一定会发现他动的痕迹,但是并没有,就好像穿越到了玄幻里,太奇妙了。
“你是不是不管春夏秋冬都一身冰冷,而且很怕冷?”李政鋆突然问他。
“是这样。”
“你这样的体质很容易招那些东西,它们靠近你,吸走你的气,然后你就会变成一具尸体了。”
“它到底是什么?”
“生前作恶,死后变为残缺的没有人性的灵魂,会像寄生虫一样寻找活人当做宿主。”
“我不会被寄生?”
“会,而且你比较特殊。他们巴不得吸光你的气然后吃掉你的灵魂。”
“今天的那个人——那个东西没有靠近我。”
“因为你身上有我的印记,他知道靠近了你只有死路一条,所以只能巴巴的望着,一盘大餐却吃不到嘴里。这些东西,比人狡诈多了。”
“那就...希望你以后保护好我了,我的命宝贵得很。”
单左的房子两室一厅,另外一间房间因为从来没人住所以被单左当成了杂物间,一时半会收拾不出来。也根本没有买床。所以李政鋆说:“那要委屈你睡沙发了,或者可以跟我睡。”他指的是一起睡在单左房间。
当单左想反驳并大发雷霆的时候,李政鋆总说:“当保镖很累的,要保证休息好。睡沙发我会做噩梦,我要睡床。”
单左原本想着周末就到家具店买张床回来,可是他根本水不惯沙发,睡了一天就全身酸痛,于是第二天的时候,单左睡回了自己房间。在两米宽的大床上,单左用被子做了一个分界线,他占床的大半,李政鋆被挤到了边缘。
单左怕冷,遇到热的东西他总是会不自觉地靠过去。他最讨厌的就是冬天,不管穿的多厚冷风都好像是活的一样,往他的领口,袖子里钻。
睡梦中,像是在好像走在一片冰天雪地里,浑身冰冷,不知走了多久,他好像慢慢看到了火光,于是他努力走,努力走,然后终于靠近了火光,原来那是一个在发光的,软绵绵的东西,他靠近,然后紧紧抱上了。这个梦好像就这么完了,之后一夜无梦,一觉到天明。
如李政鋆所说,单左开始可以看到越来越多的那些东西了,他们穿着怪异,有些甚至光着身子,跟在一些人的身后,脖子扭曲的向前伸,单总单左看向它们的时候,它也总是在观望着单左,单左一惊,李政鋆的名字立马浮现心头,然后他就会马上出现,收拾那些东西好像轻而易举。
“你为什么来保护我,而不去保护其他人?”在看到越来越多的那些东西跟在人们身后之后,单左终于想到了这个问题。这次李政鋆好像不是很乐意回答了,只说了句:“我乐意。”
之后单左还是有问这个问题,李政鋆每次都含糊回答,要么干脆不答,时间久了,单左也就懒得问了。
04
四月十六,一切都与平常没什么不同,天空艳阳高照,正如他们的公司,每日都在蒸蒸日上。可是就在这时候财政部主管谭恩却突然休克,等送到医院以后人早已西去。死因不明。医生说不是因为过度劳累而导致的猝死,他们检查不出来,因为谭恩身体机能一切都正常。
正当同同事在惋惜医生在奇怪的时候单左看到已经蒙上白布的谭恩坐了起来,而在病床上的谭恩的身体却一动不动,单左知道,这是她的灵魂。他这才想起来谭恩曾经的老公靠在她身后吸她的气,这应该才是她真正的死因。之后他问过李政鋆,证实了他的想法,谭恩就好像这样理所当然的死了。
得知女儿离世的谭父谭母举着牌子在单左公司门前大闹,什么无良公司,逼死了他们正值年华的女儿。以前和谭恩玩得好的就在劝谭父谭母,而最头痛的还是单左这些高管。为了这事他都瘦了好几斤。
闹了一个月,终于完事。
这天下班,单左走到公司的地下车库准备回家,发现自己车旁站了一个面熟的人,西装革履。单左对这个人的记忆好像有些模糊了。
要不是他先开口,单左一时半会还想不起来。
“我是夏媛,就不记得我了?”
经提醒单左想起来了,夏媛本名夏筠,因为他妈妈太想要个女孩了,所以给他取了这么个名字,他单左和他以前是邻居,关系还不错。说来也是缘分,小学高中初中他们是一个班的。单左以前还因为他的名字嘲笑了他好一整,说一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取了一个女孩名字,后来夏筠终于缠着他妈把名字改了,旁人不知道喊他夏筠,只有单左一直叫他夏媛,他也不计较。只是他成绩一直比单左好,高中毕业后他考上了更好的大学,于是两人各奔东西,缘分就这么结束了。
“还真是,你变化真大,我们都多少年没见了。”
“你倒是一点都没变,还是没记性。”夏筠说。“从高中到现在已经八年了,上次我去你家发现你不在,我问伯父他说竟然也不知道你去哪了。和家里闹矛盾跑出来了吗?”
单左摇头:“我只是想让他们看看没他们我也可以干出一番事业。我听说你去国外留学了。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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