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诠期笑得更开心了:“我能不能让你‘幸’福,你难道不知道么?”
着重‘xing’字是什么意思,麻麻,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我要下车!
“……”她选择拒绝这个话题,“现在可以告诉我接下来你的安排了吧。”
问徐恬,徐恬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他的打算;问沈诠期,他也总有各种办法绕过去避而不谈。
池眠还是第一次接这般无厘头的工作,她的工作习惯是需要提前一周的构思才能最终敲定拍摄风格和场景,可传闻中忙到让粉丝心疼的沈诠期现在在她面前却是一副好不着急的悠闲样,果然假新闻不可信。
若放在平常人身上,她必然会拒绝,被人牵着鼻子走从来就不是她的作风。但对于沈诠期,她本能地遵从他。
眼下都到了拍摄地了,他也总该告诉她他的安排。
“嗯。”沈诠期微敛笑意,眉目间透出几分认真的神色,“一个礼拜后,电影母带会送过来,你可以在看过之后决定你要怎么安排,在你决定好之前我不会过问,你有足够的时间,而到时候我需要再补拍几个电影镜头。”
听上去是给了她很大的自由没错,可这明明都是下个礼拜的事,现在就把她带过来干嘛?
“带你亲自体验电影里的感觉。”
池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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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苏姐,你还好吗?”林悠有些担心,她成为苏若词的助理四年来,从未见过苏若词如此心不在焉的模样。
她已经把她明天的行程重复两边了,苏若词却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苏若词喜欢沈诠期,在圈内算是一个公开的秘密,苏若词高度不及沈诠期,却从来无人敢说什么,只道苏若词背景强硬,但感情的事却不是权势可以勉强。
而沈影帝跟别人传出绯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苏若词这样失魂落魄,还是第一次。
虽有很多人猜测今天机场的人是苏若词,但给她送了一天饭的林悠再清楚不过——苏若词今天在家休息了一天,门都未出,又何谈跟沈诠期一同出游。
“啊?好。”苏若词勉强笑笑,脸色却仍旧有些苍白,“明天的安排我知道了,今天也辛苦你了,你回去吧。”
“嗯呐。”林悠顿了顿,还是忍不住安慰她,“小苏姐,你别想太多了。”
苏若词轻轻摇头以示自己没事,露出的一节雪白的脖颈像白天鹅一样优雅纤细,她在林悠出门前叫住她:“小悠,之前在片场你帮我跟他一起拍的照还有没有没发过的?”
“还有的,要我现在传给你吗?”
“没事,回去了记得给我就行。”苏若词眼睛一亮,执拗的光清晰可见, “还有,把补拍《风雪》镜头之前的工作都推了吧,这几天我想好好休息。”
“小苏姐……”
苏若词不等她说完,就挥手打断她:“回去吧,路上小心。”
心软
酒店订的房间是隔间,池眠吃完饭后就毫不留恋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卸妆,洗漱,敷面膜。
一套下来,零星可见的那丁点儿睡意都被驱逐。
近两日的事重新回味,池眠越发难以入睡。
沈诠期,她的一切喜怒哀乐的源头。
遇见他之前,她从来没有想过她的人生会这么被动,他是她生命中的最不可预测的变数。
徐恬曾不止一次对她说过,他们这群人中,她最艳羡她。
池眠也觉得自己幸运。出身好,衣食无忧,被至亲奉为掌上明珠;基因好,朱颜停驻;最幸运要数她拥有些这个圈子里最稀少难得的东西——自由。
池家根系繁杂,到她父母这一辈时,父母醉心学术,二叔位高权重,小叔叱咤商场。而她是小辈里唯一的女孩儿,自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他们对于她没有过高的要求,只求她一生平安喜乐。她也没什么大志气,做事虽向来随心所欲,却也不出格。
直到沈诠期这个变数的出现。
十二岁,池眠遇见十五岁的沈诠期,一开始的她怎么也想不通明明不该是一级的人怎么会成了同桌。她本以为可能是因为他老吧,才会在女生先比男生发育的时期和她一起鹤立鸡群相依为命。
六年,她的猖狂、她的肆意、她的乖张,一一由他开启。
直到失控。
而现在,沈诠期依旧是她的变数。
“啪。”清脆的巴掌声。池眠揉揉脸一巴掌拍醒自己,沉湎过去伤春悲秋什么的一点也不适合她。
现实点吧,既然下定决心回来了,扫除一切障碍拿下沈诠期才是正道。
梦境窥探情绪,池眠知道自己又在做梦了。
如果要她说十八岁的沈诠期和二十八岁的沈诠期有什么区别,那么池眠一定会说——他由一个狂放不羁的中二少年变成了一个污/力滔天的老男人。
十八岁的沈诠期,带着她无法无天,却又游走在众人的底线的边缘。
她会在沈诠期手痒想打游戏时毫不犹豫地放下作业,翘了晚自习陪他在网吧打到深夜,然后休息不到几小时又翻回教室一起打着手电补作业。
他会在池眠无聊想唱歌时漫不经心把她拉去ktv,听她在狭小/逼仄的空间里鬼哭狼嚎几小时,一边嫌弃她五音不全,一边乐此不疲地和她合唱。
沈诠期看似难以桀骜不驯实则为人良善,他只喜欢纯净水讨厌汽水,喜欢不温不热的春天,喜欢清爽干净的味道,喜欢无风无云的天,喜欢清淡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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