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
“陌生人。但是那已经不可能了。事情一旦开始,就回不去了,你和我已经做了最亲密的事,你不可能把我当陌生人,我更不可能把你当陌生人。至于朋友嘛,就更不可能了。你会跟朋友做/爱吗?”
岑令秋泪眼婆娑地望着莫读酌,他哑口无言,眼神满是一片茫然。他想,这是不可能的。本是情侣的两人分手后,再以朋友的身份相处,这是一件他至始至终都无法理解的问题。正如此时此刻,他跟莫读酌,两人做过最亲密的事情,要让记仇的他忘掉那些羞辱,忘掉那些恨,以朋友的身份好好相处,又怎么可能跟他刚刚说的那么简单?
那么他该怎么办?他恨莫读酌的霸道和强势,但他又无法抗拒。他想如果莫读酌按照正常的步骤来追求自己,或许还有那么点可能会爱上他。但是现在,答案是绝对不可能。
他侧着脸枕在床单上喘息,他的思绪渐渐被身体的不适所拉回,头脑越来越昏沉,完全不能思考,身上的皮肤就犹如灼烧般发烫,他开始觉得冷,开始不住的颤抖,连紧咬的牙关都不住的震颤。
而沉迷于情/色的莫读酌对岑令秋极其糟糕的状态一无所知。
岑令秋想,要他爱上这样一个霸道的男人,除非他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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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感染发烧
“你会跟朋友做/爱吗?”
他低下头注视着岑令秋的双眼,他一时间被他反问的无话可说,只是用那双泪水快要溢出的双眼盯着他,里面充满着忧伤与无助。
莫读酌想,他在想什么呢?
他或许觉得跟朋友做/爱恶心,又或许真的很恨跟强/奸犯没啥区别的自己,又或许无比懊恼后悔,后悔那天跟洛心宴一起出来玩,以至于见到了莫读酌从而变成了阶下囚。
想到这里,一股强烈的绝望猛地向莫读酌袭来,他那颗本来粗意的心突然变得多愁善感起来,变得柔软,以至于他感受到了和岑令秋完完全全一样的绝望,一瞬间浓密到窒息。
他开始感到害怕,害怕岑令秋真的会恨自己,害怕岑令秋永远都不会爱上自己。
“岑令秋,你恨我吗?”
他没有回答。
恨字是伤人的,没有说恨或许是因为还不恨。长时间的沉默仿佛给莫读酌带来了希望一般,他俯下身,一遍又一遍温柔地舔舐岑令秋的唇齿,甚至有点小心翼翼,害怕对方拒绝自己,同时又无比剧烈地期待对方给予他回应。
可惜岑令秋只是紧紧闭着眼,泪水从愈发泛红的眼尾流出。
他又去吻那眼泪,吻他发烫的潮湿的脸颊,又转而与他温润的舌头缠绵。
岑令秋再也没有拒绝他,没有挣扎也没有抵抗,只是不住地低声□□,似乎被梦魇困住不再清醒。
这样温情的亲吻渐渐让莫读酌产生了意乱情迷的yù_wàng,手指因抑制不住的兴奋而不断颤抖,他闭着眼感受着强烈的快感带来的每一丝颤栗。
只有绝对的占有,只有ròu_tǐ的欢愉,才能给他带来他可以得到岑令秋的假象。
岑令秋似乎也感受到了这淫/靡的动作,这样的刺激,让他即使濒临昏迷也皱着眉睁开双眼,眼神有些厌恶,还有几分说不清的迷离,没有焦距,在莫读酌看来却好似充满情/欲。
“宝贝儿,你喜欢草莓味儿,还是蓝莓味儿,还是薄荷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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