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虎也不知道两人在说些什么,得了命令便去查看,不多时就折返回来,高兴地说:“队长,真的有。”
“太好了,我们总算能出的去了,这龙岩山咱们是上定了。”于木喜不自胜地说。
言落想了想说:“林中的瘴气也是从西北方吹来的,水生木,我们沿着那条溪流一直向东南方前行就能穿出这片林子上山了。”
“真的呀,太好了,队长,你和言落姑娘真厉害,那我们赶紧走吧。”张虎说着就往溪流走去。
于木笑笑:“不是我们厉害,是老祖宗的智慧无穷,我们还是小心些,这天地间的东西也不能一概而论,留神为好。”
“明白,队长。”张虎一边应着,果然神色紧张了不少,小心翼翼地探着路。
一直到三个人好不容易穿过了林子,找到了上山的路,往回看的时候,于木还是忍不住感叹道:“这里的一切简直太鬼斧神工了,那条溪流并不显眼,而且在路途中出现了好几次分流,有些分流看似水流湍急,让人误以为是主流,其实不然,如果不是我们一早便知方向,早就又走岔了,而且最终还是在那片榆木林打转。”
言落也是一番感慨:“大木鱼,你说这里的人是怎么摸清楚这些的?难不成他们里面也有精通奇门遁甲之术的人才?”
“应该是的,不过,也是因为他们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才能一直安然无恙,不然的话,这座山也会降临惩罚给他们的。”于木半开玩笑地说着。
言落点了点她的额头:“亏你还是个八路军战士呢?你刚说的话对得起你们的信仰吗?”
于木顺手便抓住了她的玉指,扯到嘴前飞快地啄了一口:“我还没有入党呢,不冲突,再者说了,你觉得我刚才说的不对吗?”她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样子做着,惹得言落又不自觉地红了红耳垂:“你干嘛不入党啊,听说你们八路军入党都很积极的呀,所以□□的队伍才壮大得那么快,这可叫蒋委员长好生发愁呢。”
她的声音不小,走在前面的张虎也听得清楚,他回了句:“我们队长说她要等一个人,等到了再考虑入党的事情,就为这个,首长们都和她谈过好几次话呢。”
言落一下子抓住于木的衣角:“是因为我?”她的眼神不敢置信又充满惊喜。
于木搂过人的腰,把头搭在她肩头低声说:“那不然还会有谁呢?我一直在等你,你回来了,不管你还爱不爱我,我都是要和你在一起的,这辈子我只要你,党不是我的命,你才是。”
言落的一颗心又不争气地剧烈跳动起来,她们俩从小到大想的都是同一件事,真好,哪怕不明生死,也会守着希望得见光明。她的眼眶一下红了,喉头有些哽咽:“就知道说好听的,不过,我喜欢。”和她的大木鱼在一起真的太幸福了,她嘴角的笑容加深又加深。
“只是说得好听吗?”于木摸了摸她的眼角,“难道做得不够好吗?”那个字她故意说得妩媚,言落拍掉她的手,轻咳了一声:“于大队长,赶紧赶路吧。”
贺常彪举着枪的手一顿,没打中,他尴尬地别过头去,本来是和阿九切磋下枪法的,夸下了海口没想到栽在了自己人手里,他不悦地看着这个来汇报情况的小喽啰,用衣角擦了擦枪,又举到眼前:“你说他们已经走出了那片林子?正往寨子来?”
小喽啰擦擦额头的汗,他摸不准自己这大当家的意思,硬着头皮又重复了遍:“没错,他们已经快到了,大概还有一刻钟。”
阿九一听,果然如自己所料,自家队长的本事可真不小,于是他走到贺常彪身边得意地说:“怎么样?我没说错吧。那敢问贺大当家的,愿赌服输吗?”
贺常彪“砰”地一声打碎了前面吊着的酒瓶:“小书生,我什么时候和你打过赌了?”他没了比试的兴致,唤来人把东西都撤下去了。
阿九也不在意,反正那个赌怎么听也像是在开玩笑,他摆摆手:“没有就算了,反正我队长都上山了,她自然有本事带我下山的。”然后他又絮絮叨叨地说着,“我们队长呀,别看只是个女孩子,那可是从关外调请过来的,她的本事啊,可不能小瞧,而且啊,她还是我们这十里八村出落得最标致的姑娘了,我们那有个老爱给我们送米和面的婶子,每次见到我们队长都拉着她的手说‘好姑娘,谁娶了你呀,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哟’,惹得我们队长好几次远远看见人就连忙躲开了······”
他说着起劲,没有注意到身旁贺常彪越来越阴沉的脸色,还有那道横亘的伤疤,显得越发狰狞。阿九便说边来回走着,转过身对上贺常彪,他被吓了一跳:“你怎么了?脸黑成这样?生病了?”
贺常彪一个大步走上前,离阿九仅有五公分,他一把抓着人的肩膀:“说完了吗?说完了就给老子闭嘴。”他恶狠狠地说完,放开阿九,举起□□吹了吹,“一会儿他们进寨了,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阿九捂住他的枪嘴:“贺常彪,你又在发什么疯?”
“哼,等下你就知道了。”贺常彪又对着小喽啰吩咐,“把人盯住了,快接近寨子的时候找机会把他们枪给下了,带进来,别伤到人,你们自己也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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