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自己完成了中英文互译。
楼下的两人呆若木鸡,沈津缓缓坐下,开始反省自己,觉得自己做错了两点。一是不该乱翻江少岷的行李,二是不该多嘴,将江少岷的隐私告诉提姆。自己似乎又多管闲事了。
就在沈津挫败的觉得自己是个大嘴巴时,提姆幽幽开口:“an哦,你帮我问一下,他可以做1吗?”
“你到底在发疯还是在发骚?”沈津无语的看着提姆。
提姆叹了口气,整个人瘫在沙发上,抱着猫咪抱枕,一副少女怀春的样子:“唉,两者都有吧。不过,姐妹磨b,天打雷劈,我不该动这个心思的。”说完,闭上眼睛不停念叨布兰登的名字,似乎提醒自己的心,要从一而终。结果念了两句,嘴巴有点渴,肚子有点饿。提姆又想起来自己买的零食和点的茶水来了,“shen,你还在泡那种漂漂亮亮的茶吗?小心茶壶被烧穿哦。快去快去。”
说完。他一跃而起打开电视,从纸袋里掏出零食开吃,没心没肺的忘了刚刚发生的不愉快。
沈津真是表示佩服。
两人看了会电视,吃吃喝喝到十一点。互道晚安后,沈津睡在了沙发上。就在他快要入眠时,客厅的灯被打开,整个房间突然灯光大亮。
沈津挣扎着从沙发上爬起来,以为布兰登回来了,结果一看,却是江少岷站在楼梯口,一脸纠结的望着自己。
“怎么?饿了?还是口渴?”沈津把自己撑起来,揉了揉眼睛问。
你以为我是提姆那头骚猪?不是饿就是渴吗?江少岷不高兴的想,他板着脸对沈津勾了勾手指头:“你上来。”
上来?上哪儿?沈津一时没反应过来,看到江少岷上楼,才知道他叫自己去房间。
糟糕,这么晚还要数落我,不会又逼着我给老爸打电话,要退婚吧?事实证明,沈津就是个怂货。他慢腾腾的穿上衣服,又磨磨蹭蹭的爬上楼,原地打转好几圈,才敲了敲自己的房门。
“快进来啊,磨蹭什么?”江少岷声音带着火气,像是等久了。
沈津只好硬着头皮进门。
结果,并没有凶神恶煞或是阴阳怪气的江少岷等着自己,只有一个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嘴巴鼻子,仿佛在等老公回家的江少岷拍了拍身边留出的空余床位,招呼道:“上来,睡这儿。”
“我们……两个?”沈津指指江少岷,又指指自己,尾音上扬,“睡一张床?”
“不然呢?谁叫你他妈租个鬼屋住。”江少岷的暴怒因为蒙在被子里,全变成了瓮声瓮气,“你们三个全是傻大胆是吧?等真见鬼的时候,我看你怎么办。”
所以,江少岷这是害怕了?沈津发现了这点,但不敢说,他怕说了江少岷又炸毛。
“这地方的租金足足便宜了百分之五十,所以……”沈津解释。
“死抠门儿!等哪天把自己抠死了,到地下还做吝啬鬼是吧?”江少岷嘴毒起来,连他自己都觉得可怕。不过,他也猜到是这个原因,毕竟第一天来,他就怀疑过,沈津怎么租得起这么好的地段和房子。原来除了合租之外,还有鬼屋这个原因。
“你这就过分了!你这么说我,我没什么,可是提姆和布兰登……”沈津好言相劝。
江少岷见他还啰嗦,腾的坐起来,命令道:“脱衣服!上床!”
沈津抵不过江少岷眼里的坚决,只好闷闷的哦了一声,如同逼良为娼般,脱起了衣服。
江少岷挑剔的看着他,抬起下巴为自己正名:“还有!你那天看到的东西,不是我用的。那是我为别人准备的。所以,你再对别人说我是个受试试看!”说完,他咚的一声躺回去,背对沈津,被子一掀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
脱得只剩一条灰色内裤和短袖的沈津顿时觉得菊花有点隐隐作痛,心想,他现在送这位大爷去酒店,还来得及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江少岷:快进来啊!磨蹭什么?
沈津(困惑脸):诶?今天是反攻的日子?
——我是分割线——
江少岷:脱衣服!上床!
沈津(羞射脸):流氓!我们才认识几天啊……
第10章 同床共枕
沈津夹着屁股去关灯,江少岷却像开了天眼,窝在被子里幽幽道:“开灯睡,你关一个试试。”
沈津只好把伸出一半的手又缩了回来,整个人像做贼一样,轻手轻脚的上了床。灯光实在太亮,打在眼帘上,雾蒙蒙的一层白光,让人实在难眠。沈津翻来覆去睡不着,只好学着江少岷,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狭小的空间里,呼吸声变得潮湿而闷热,沈津在心里默默数羊。就在他快沉入酣甜梦乡时,一只手突然从被窝底下探过来,瞬间把他惊醒了。他瞪着眼睛不敢动,像是遇到巨熊的人类,不敢贸然逃跑。小时候大人都是怎么说的?如果在野外遇到熊,立刻!马上!躺下来装死,对,装死!
沈津为了死得逼真一点,打起了做作的鼾声。
谁知鼾声响起后,那只爬上沈津腰部的手顿了下,然后狠推了沈津几把。
“唔……干嘛?”沈津装作熟睡中被吵醒一样,迷迷糊糊的嘟囔道。
“姓沈的,你知不知道你喜欢打鼾?!”江少岷恶狠狠的说。
沈津在被窝里满头黑线,喜欢打鼾?我明明就装了一下下,表演时间二十秒都没过好不好?然而他又不能这么说,只能用一副受了侮辱的语气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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