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楚瑜和陆战说了这事,陆战沉吟道:“明年上房,部队有可能会统一装,但也不一定,你要用的话,可以先装,价格在3500左右。”
“3500?”确实不便宜,眼下固定电话还很少,虽说去年工资普遍上涨,但就这个普通人家也得十年才能凑得起,固话真正要普及,还是等十几年后,将近千禧年那会,很多人家开始装电话,不过那会价格也下调了不少。
田信芳在一旁说:“装电话真不便宜!咱家还是单位统一给装的。”
楚瑜笑笑:“左右要用的,那我还是装一部吧?”
只要陆战有空,绝不会让她辛苦一点,当晚,陆战帮她打听情况,好像这时邮电还没分家呢,申请电话似乎要去当地的邮局,像楚瑜要装在部队的,估计还得报备一下,价格在3500左右,有可能会高一些,陆战跟内部人打了关照,叫上班后第一个来家里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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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完这些事,楚瑜心情放松不少,想到过几天就能用到电话,再也不用打个电话跑很远,心情好的不行。
下午她带了点饭菜去医院看望洪雪涛和她儿子,俩人没心情吃年夜饭,吃的很简单,是在医院食堂打的饭,楚瑜看着难受,把菜给她又问:“孩子好点了吗?”
洪雪涛竟然笑了,她含泪道:“楚瑜,有好消息!我儿子的病情控制住了,医生说1的几率竟然被我们撞到了,还说要是下面几天能继续保持,那就没大碍。”
楚瑜的心彻底放了下来,她笑道:“那就好!这样我这个年也能过得开心了!”
洪雪涛打开饭菜,看得出这菜是楚瑜刚炒的,她感动道:
“楚瑜,最近麻烦你了,大过年你还来看我。”
“咱们说那些干什么?”楚瑜笑了笑:“人生能遇到几个朋友?咱们能住在一个宿舍就是缘分。”
洪雪涛感慨颇深,人不遇到事情就不知道谁对自己好,通过孩子生病这事,她更看清了宿舍的关系,大家对她都很好,好到让她惭愧。
吴军也道:“林老师,您这样的大忙人还抽空送东西来,实在让我们夫妻俩感动,我孩子的命也是你救的,等我孩子病情稳定,我就出去赚钱,一定会尽快还您的!”
楚瑜笑笑:“不急,先把孩子病治好再说!”
等俩人吃好饭,楚瑜拿了饭盒才回去。
她走后,吴军感慨道:
“这位林老师真是人美心善,难怪她那么出名,善良的人总是有好运的!”
洪雪涛目送着楚瑜离开,也觉得心里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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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应田信芳要求,楚瑜和陆战睡在了陆家,齐铭一家也没回,这样一来,二楼也就热闹了。
陆战神秘秘兮兮地拉着楚瑜进门,人紧接着贴上来,楚瑜早习惯他这种随时随地发情的状态,也不觉得奇怪,只笑道:“又浪了?”
“一直就没停过!”
陆战说着,把楚瑜抵在门上,头紧接着凑下来,靠在楚瑜的脖子边上,去触碰她的敏感带。
楚瑜早就被他调教出来了,当下有了反应,陆战手紧接着伸了进去,楚瑜浑身酥麻,闷哼一声,俩人正腻歪着,打算把战场转到床上,忽然,脚步声传来。
陆战嘘了一声,俩人贴在门口。
咚咚咚。
敲门声传来,楚瑜不觉屏住呼吸,很快,齐琪的声音传来:
“舅舅,舅妈,我爸妈喊你们去打牌!”
陆战一脸想扁人的表情,楚瑜见了直想笑,她咳了咳才推开陆战,轻声道:“怎么着?你敢不放门?那样谁都知道咱们在干坏事了。”
“不是坏事,是好事!我妈巴不得我俩天天做这事,好给她生个孙子带!”陆战说着,一口咬住楚瑜的耳朵。
楚瑜吃痛,捂着耳朵说:“行了!快让开!叫你打牌呢!”
陆战叹了口气,一年到头他也没放过几次假,说不想玩是假的,这不,左逸飞早就约好了局,说明天跟朋友聚聚,到时候无非是打牌喝酒,可眼下是过年,他只想跟亲亲媳妇好好做床上运动,可不想打什么牌!
“舅舅?舅妈?你俩在干什么呢?我刚刚明明看到你们刚进屋的!这么快就睡着了么?奇怪!还锁门!”
“……”楚瑜脸都要被丢光了,真是臊得慌!
当下强行推开眼前这个憋了一肚子内火的男人,笑着回:
“琪琪来了?舅妈刚才在听英语没听到,我这就去!”
这一打牌,全家人都加入了,开了两个牌桌,不知不觉就玩到半夜,楚瑜习惯性要看书,临近半夜就回房了,弄得田信芳还感叹,说楚瑜自制力太强了,过年都不休息。
怕打扰他们睡觉,临近十二点时,打牌就散了,陆战洗漱好回房,却见楚瑜已经睡下了,他赶紧钻进被窝,俩人窝在小床上显得很是拥挤,却又有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
这房子陆战住了不少年,房间里的陈设几乎是他少年时的样子,只在结婚时买了些新家具,有了楚瑜后,书桌上开始堆满了书,屋里开始有了女性的气息,也更整洁干净了,想到自己年少时一个人住在床上,现在身下多了一个人,不觉心满意足,他这人看起来不挑剔,其实正是挑剔的人,否则也不会相亲相那么多次,其实不是部队忙,是他没有看对眼的,老天待他不薄,最后找了楚瑜,是他所爱,这辈子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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