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凰竹身上的那些伤…呵,活该。
“遮还有用?肮脏的嘴脸遮也遮不住。”冷笑。
凰竹一怔,最后慢慢抬起头来:“你讨厌我?”
“若不是我幸运,恐怕早就因为你修为尽失。讨厌?不,我只想杀了你。”
“修为尽失?”
“装腔作势确实是你的强项。”
“你抓了我,星罗门不会坐视不理。”
“师父,你难道忘了吗,星罗门现在闭门,他们管不了你。”轻笑。
凰竹只道:“我是真的不记得,无论你信不信。”事实上,凰竹是真的不记得了。
“不记得?”阳苏突然暴虐,他运气将黑白肉球提起来,凰竹只感到有人扼住自己的喉咙,身体里也难受的很,喉咙一片腥味涌上来,他生生吐出一口血来。他努力张着嘴呼吸,小尖牙沾上了血液。阳苏冷笑,“那接下来的事,我一定会让你记得!”
阳苏给他吃了一粒小药丸,总之,吃完这个凰竹一下子变回了人形,再也变不回兽形。阳苏一只手就完全将他纤细的脖子掐住,仿佛下一刻就要折断。阳苏把他随意丢地上,将手上滴到的血用手帕擦干净,鄙弃之至。
关押凰竹的是一间暗室,就在阳苏房间里面,这间暗室他早就准备好了,就为了这个人准备,现在,终于完美了。转身出去,也封闭了暗室。整个暗室突然阴暗下来,不见一丝阳光,唯有夜明珠的光亮,映着凰竹那张惨白而可怖的脸。
阳苏出去,是见周长琪。本来阳苏一直在暗处,事情都是周长琪去做,两人是合作关系。周长琪要的是灵隐派掌门的位子,而阳苏…周长琪是不知道阳苏的目的的,他只知道阳苏能帮他对付少城和他父亲,也就是灵隐派的掌门。阳苏的目的?阳苏只有一个目的,让整个灵隐派都付出代价,包括周长琪。
此次阳苏亲自在星罗门动手,本来是打算顺手杀死少城,然后嫁祸给凰竹,现在,阳苏的目的是达到了,凰竹在他手里,可是周长琪的目的没达到。本来最佳的选择就是不杀死少城,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阴差阳错,少城最后也是没死。
只是,阳苏还是要给周长琪吃一颗定心丸,不能过早的暴露自己。
被关在这个暗室里,其实,除了阳苏回来,凰竹倒是并不多在意的,只是宅的地方换了一个。凰竹也弄不懂阳苏,事实上,阳苏是个阴晴不定的人,凰竹猜不透。他应该是恨自己的,凰竹承认,过去的几十年他确实对他不闻不问。可是,大部分时候,阳苏并没有表现出要将凰竹抽皮剥筋的样子来,就算突然发怒将他打伤了,未多久又拿出一堆一些珍贵的丹药来给他疗伤。
凰竹怪异地看着他:“你这又是何必呢,既然恨我,动手便是,一死了之,浪费这么多的丹药,为什么?”
阳苏轻笑,鄙夷地看着这个男人,多少年了,他的身体似乎没有变化多少,依旧如年少,这也是为什么,天下人会被这样的人欺骗至今:“让你死,岂不是便宜你了。师父,你放心,至少在我有生之年,你都不会死,我会让你活着,在这个地方受尽折磨,生不如死。”
“你就不怕,被人发现吗。”凰竹咬着牙问。
阳苏一丝担忧都没有,他突然靠近凰竹,俯下身。而凰竹如惊弓之鸟,连连后缩,这人阴晴不定,生怕他又突然就下狠手。预想中的重伤没有发生,“咔嚓”,脚上突然扣上了一个冰凉沉重的东西。凰竹睁开眼,才看到自己的脚正被阳苏握在手里,他的脚一直都不大,还有几分秀气,白得通透的脚趾趾头带着点粉色。脚踝上多了一个铁制的巨锁,正好扣在肉上,不松不紧,至少,是挣脱不开的大小。
手一抬,阳苏的手里就多了一条铁链,而铁链的另一头在凰竹脚上的铁锁上。
“暗室已经够了,还多一道锁做什么?”
凰竹想要挣脱,可是握着自己脚的手却突然用力,疼得他叫了一声出来。阳苏眸子沉了沉,盯着手里的玉足,干净脆弱,好像稍微一用力就能捏碎,和这只脚的主人一样,脆弱。对,没了面具的男人,就只剩下脆弱。
“千里锁,果然适合你。只要有这个锁在,无论你去那里,只要我牵着这头,都能把你拖回来。凰竹,你这辈子都别想逃!”
“即使你不用这锁,我也逃不了不是么?”
阳苏阴冷的面容突然松开,笑了:“可是我觉得只有你最配得上千里锁。”凰竹还正好奇他什么意思,就听见他轻蔑地继续说,“别忘了,师父,你现在是我的狗。”
“那你不就是狗师父的狗徒弟么!”
“你!”手又一用力,生生将一双玉足捏到有些变形,看到凰竹痛到只剩下惨叫,阳苏眯起眼,“还有力气顶嘴么?师父,我虽然不会杀了,但不代表...”眸子闪烁着危险和阴沉意味,“我不会让你少只胳膊或者脚。”
阳苏扔开他,握着铁链轻轻一拉,手中的链子连带着凰竹整个人被他拖出好几米远。他满意的笑了笑,看来效果不错。手一挥,铁链整个隐去,只剩凰竹脚上那只铁锁。
“这只是开始。”
扔下一句,转身出去,暗室又恢复一片灰暗。黑暗里,凰竹听到了自己的抽泣声,他几乎不敢去碰自己的左脚,唯有撕心裂肺的疼痛,疼得他睡不着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地,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没睡着,疼痛钻心,又有点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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