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与君挂电话挂的有些急,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突然接到任显扬的电话他还有点紧张,拿着电话就觉着自己不能和任显扬再多说下去了,说多了就要暴露情绪,挂了电话他的心跳都没缓下来,扑通扑通的跳的特有活力。
任显扬那边听着电话忙音脸上却是笑着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听的准不准确,但他就是觉得乔与君和他说话的语气里面有些想念,就算是自作多情那他自己也乐得高兴。
任显扬这一段时间一直在做复健,近期才能不借助工具走路了,他才敢给乔与君打电话,他怕打的早了自己忍不住要去找他,但自己的残废样太不体面,是真不想叫乔与君看见。
这段期间任显扬挺憋屈的,他想找个人给他解决解决生理需求都费劲,他根本硬不起来,一个多月全靠自己的想象力和一双手,不想着乔与君他都撸不痛快,这时候任显扬突然意识到,他是不是真的没法结婚生子继承家业了,因为除了乔与君他似乎和谁都上不了床了。
第18章 “任总您说反了是您拿热脸贴人冷屁股上了”
五月正是回暖的时候,乔与君一到这个月份就爱犯困,要是赶上闲得时候,从中午一直到下班他都能撑着脑袋睡一下午。
五一放假刚回来,乔与君一点也看不出歇够了的样子,到了下午还是睡,睡到下班才睁开眼,有的时候让陈队长撞见了照着他后脑勺就是一脑瓜嘣,直把他弹得疼醒过来还眼圈泛红,而且他偷懒睡觉被看见的概率极高,几乎每次都是。
这回乔与君睡得正香,只觉得脑袋上一疼,抬起头来就看见陈队长手里拿着一袋子冰棍,翻了半天给他挑了根好的扔在桌上。
“师父,您手劲也忒大了。”乔与君一手捂着脑袋使劲揉,一手往冰棍上摸。
陈队长伸出手作势又要给他一下,吓的乔与君赶紧躲。
“没心没肺的,外头有人找,再有几分钟下班了,干脆等下班再出去吧。”
陈队长说完提着袋子继续发冰棍去了,留下乔与君拆了袋子叼着冰棍在那看着表愣神。
离着下班时间也就剩下几分钟的事,一根冰棍还没吃完就到了时候,乔与君把制服外套一脱,裤子也不换直接出了警局去会这个来找他的人了。
就跟乔与君想的一样,任显扬倚在车上两条腿交叉站着,耍酷耍的特别老套,那姿势一个字,俗。看着乔与君出来,任显扬眼神净跟着乔与君嘴里的冰棍了,乔与君刚在他面前站定了,他伸手就把那根奶油冰棍从人家嘴里给夺过来了,二话不说塞进自己嘴里。
乔与君看着被塞进任显扬嘴里的冰棍直觉心里突然一个奇怪感觉,一闪而过抓都抓不住,更来不及分析了。
“下班了,不接受报案,你要是又让人偷了钱包划了车我不管啊。还有,你这是有多馋,你也不嫌上面挂着我口水。”
任显扬吃得快,乔与君没话说完,他从嘴里拿出来的就只剩下根棍了,顺手往路边一扔,趁着嘴里凉照着乔与君的脖子就是一口凉气吹过去了,乔与君只觉得脖子处又凉又痒,缩着脖子要跟任显扬动手。
“诶,别碰我,我现在站都站不稳这才倚着车,你把我弄倒了,出了事你得赔我多少钱啊,你还不得卖身还钱啊。”任显扬说的特理直气壮,全是为乔与君着想,其实他心里还不知道多盼着,乔与君推他这一下,他来个倒地装死,之后等着乔与君卖身还钱呢。
“找我干嘛?就为了抢半根冰棍吃?”乔与君其实还真不是小气那半根冰棍,他只是心里不能释怀任显扬这个吞他口水间接接吻的事实,总觉得怪异的很。
“我站这等你半个多小时,大太阳晒着都快热死了,吃你半根冰棍还你一口凉气。”任显扬说着又要冲着乔与君的脖子吹气,脸刚凑过去一半就又收回来了,他眼看着警局里,乔与君的同事们都换好了衣服正往外走,他可不想给乔与君找麻烦,于是咳了两声,表请变得无比正经“咳咳,上车,我找你帮我去看看房。”
“不去,我凭什么和你去!”
乔与君如今和任显扬说话总觉得特有底气,任显扬瘸着一条腿,别说还能压制住他,走路能不摔跤就是好样的,他现在不使劲的报复还等什么时候。
“你见天的图谋不轨,手不老实嘴不老实的,你伸手让我拷上你,我跟你去。”
乔与君这话一说出来任显扬就笑了,这报复的意味太明显了,但谁叫他现在处于弱势呢,他也没多想,两只手直接神到乔与君的面前,一副任君处置的样子,乔与君也不跟他客气,掏出手铐往任显扬的手腕上一铐,脸上的笑藏都藏不住。
于是警局的人下班的时候就看见了巧妙的场景,乔与君把一人铐住了,然后还给那人开了车门,跟着那人上了同一辆车走了。
任显扬这回是带着司机和刘秘书来的,他那脚腕开车是不行了,就是平常走路都要有人在旁边跟着,生怕他走不稳摔了,等乔与君出来之前,他那造型还是刘秘书扶着他给他摆的,他嫌弃了好几回,要求换姿势,刘秘书都当没听见,他自己想动又站不稳,最后就用那个俗气夸张的姿势等到的乔与君。
这一路上乔与君都没说话,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有点没有原则了,他要是真像自己感觉的那么讨厌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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