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崎凉艰难的扯了一下嘴角:“琴南他能得到您的青睐,我真为他高兴呢。”
“那么,就此告辞了。”达到目的,切克利夫也不再多说,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向门口走去。
花崎凉礼貌性的站起来目送他离开。
这个花崎琴南,把家家酒的游戏搬到军队了吗?
“让花崎琴南过来!”花崎凉的声音冷下来。
不一会儿,花崎琴南就带着秋山来到他的办公室。
“怎么了,上校,有事找我吗?”花崎琴南的态度可绝对算不上是恭敬。
“当然,是了不得的大事!”有了一棵大树可以供他乘凉所以就连虚假的礼节也可以完全抛弃了吗?花崎凉慢慢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咧开了嘴角。他身边的副官知道,以往他的上司露出这样的表情,可能是真正的发怒了。
“那是什么呢?愿闻其详。”花崎琴南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你以为会这么简单就如你所愿吗!”花崎凉大步走过来,手指还未接触到花崎琴南的衣领,面前的一抹银光以及身为军人对危险的敏感使他连忙退后。身后的副官立即拔出枪指向横刀向前的秋山:“别动!”
“别动的应该是你们才对吧?”花崎琴南抱着肩膀,悠然的在秋山身后看戏。秋山将他很好的保护起来,任何人想在他面前伤害自己,就要先看看自己的速度有没有秋山手中持着的武|士|刀快了。
“你想怎么样?”花崎凉冷静下来。
“你看,上校,这样不是很好吗?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这比什么都美妙!不过呢,您还是先叫您那位副官放下枪吧,我讨厌被人用枪指着。”花崎琴南不慌不忙地说道。
花崎凉冲着副官扬扬下巴,他立即缓慢的放下了手臂。看到对方妥协,花崎琴南自然也拍了拍秋山的后背:“退后,秋山。”
花崎琴南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抬眼看到花崎凉难看的脸色,心情莫名开朗起来:“上校啊,您别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不过是做了爸爸吩咐的事情,一切都是为了家族的利益。既然我们的目的相同,为什么不能合作呢?”花崎琴南摊开双手“一定要弄成现在这样,您才能和我谈合作的事情咯?”
“你多想了,中尉。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允许你参与实验?你尽可以试试看。”花崎凉靠在办公桌上,冷冷地说道。
“能不能参加,这不是您,或者我,可以决定的事情。我们走着瞧吧!”花崎琴南丝毫不觉得失落,他将手背到身后,一蹦一跳的走了出去。秋山在经过花崎凉面前的时候,甚至都没有行礼。也对,那家伙眼里从来都只有花崎琴南一个人。花崎凉也调查过花崎琴南的事情,对这一点也深知,可偏偏在今天,所有的一切就像是在瞧不起花崎凉一般。居然败在一个七岁的孩子手上,真是可耻啊!
“走着瞧!”花崎凉狠狠地锤了一下桌子。
与青木羽生的会面在一个晴朗的天气。花崎琴南坐在军区的咖啡馆里,和切克利夫开心的谈论着当下的政‖事。
“羽生这么快就到了。”切克利夫忽然停止谈话,站起来向门口走去“啊,羽生!好久不见了,我的老朋友!”
两人在门口紧紧的拥抱了一下。
“好久不见,少将。”青木羽生用力拍拍对方的后背“看到你一切都好我就放心了。”
“羽生啊,我可是妄图要改变国家的人!没把那些害虫踩死之前,我可舍不得先离开这个职位。”切克利夫一边和青木羽生交谈一边回到座位。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青木羽生才把目光落在花崎琴南身上。
“琴南。”本来欢笑着的脸孔顿时板了起来。
“舅舅……”花崎琴南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儿,小声的叫着。
切克利夫哈哈大笑着拍了拍青木羽生的肩膀:“羽生,这么长时间没见到你,我都忘了你也是做了长辈的人了。你这么凶,把中尉可是要吓坏的。”切克利夫用过来人的口吻说道“对待孩子嘛,还是要宽容一点。中尉这么年轻,难免有犯错的时候,你说对吗,中尉?”
花崎琴南笑笑,没说话。
“那琴南你可以解释解释你为什么要到花崎凉所在的军区吗?”花崎琴南的情况,青木羽生大致从切克利夫那边听说了。住宿条件差,处处受人排挤、监视。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吗?
“您知道的,这是家族的安排。”
“我想你是有选择权利的吧?是你自己想方设法的回到花崎组,这个错误你应该自己承担。”
花崎琴南笑笑:“抱歉,舅舅,我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错误。外公和爸爸已经和好了,我现在所做的,是为了两个家族。”
到底是小孩子……青木组怎么会和花崎组交好?青木羽生不免有些失望。然而情绪还没有蔓延,他就听到花崎琴南用不紧不慢地语调说道:“实质怎样暂且不说,反正外表看起来是这样的,这个时候所能做的就只有顺水推舟了吧?维持这种假象我想对青木组也没什么坏处,您说对吧,舅舅?”
“你的意思是说……”
花崎琴南把玩着咖啡杯:“花崎凉现在拒绝和我合作,也想尽办法阻碍我参与实验。”花崎琴南抬起头,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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