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凯蒂斯觉得不舒服的,就是她能感受到家人的爱的同时,自己的生活又被严重的干预和影响。
“现在,我身边有两个人,一男一女,女人是我爸妈认识的朋友他女儿,男人是我哥的朋友,这两个人总能掌握我的第一动态,消息全是我家里人告诉他们的。”
想象一下,走完几场秀之后,劳累不已的凯蒂斯卸妆换衣服,简单的吃掉东西之后,就急急忙忙往酒店赶,然后想洗澡睡觉,明天继续忙。
结果,酒店的房门还没有推开,一张笑眯眯的脸就凑过来,亲昵的想挽住凯蒂斯的手臂,准备两个人说说话。
哦,原来父母把自己的消息告诉了她。
凯蒂斯很冷淡的把人推开,心里恼怒不已的回房休息,然后躺在床上,被气到肝疼。
又或者,凯蒂斯买好某一场球赛的门票,带着帽子和口袋去看球,还没有坐稳,就看到身边的男人和自己打招呼,又是高谈阔论又是侃侃而谈,反正嘴巴不停,严重影响凯蒂斯看球。
哦,原来哥哥把自己的消息告诉了他。
就在这种状态之下,凯蒂斯对这些事情的排斥感越来越重,导致现在,她和家人的关系很僵,对周围好的坏的追求者都很厌恶,甚至,严重影响到她的正常社交。
不想见到陌生人,不想见到熟人,到现在的,几乎不想见到人。
凯蒂斯的疲惫就在这里,“我喜欢我的职业,但是,我的职业没有办法不见人。”
可同时,强迫自己社交,让凯蒂斯的情绪不断累积抑郁与不满,甚至,有的时候都有些厌世心理。
这其实,已经算是比较严重的心理疾病了。
但是,凯蒂斯没有办法再说服自己,去相信心理医生的帮助。
她是机缘巧合发现许皑这里的,然后,抱着最后试一试的心态,在门口晃了好几圈,一直没有进来,还是在想离开的时候,被阿汪带了进来。
所以,这一单生意是阿汪拉来的,是真的。
要不是一只胖猫过来,凯蒂斯就会离开这里,不再考虑将自己的问题向他人求助了。
许皑有点理解凯蒂斯的痛苦了,她的这些事情,太过复杂,而且,身边没有人能和她分享,理解她。
别人眼中,凯蒂斯可以花心滥情,可以专一重情,但是,就是不应该只身一人,甚至排斥别人的亲近,要不然,他们会把矫情、无病呻♂吟之类的词,安在凯蒂斯的身上。
坐在许皑面前的凯蒂斯,情绪已经有了很明显的变化,刚才镇定淡然的模样渐渐消失,整个人显得有些焦躁和坐不住了,甚至眼睛微眯,带着点恶意的开口。
“知道吗?我见过那个女生和别人的聊天,她在向别人炫耀,我有多少车,存款有几位数,在国外的人脉如何,等她和我在一起之后,想要的珠宝款式都想好了,哦,未来的生活她都计划的差不多了,主要是我买单。”
“我翻过那个男的的i和微博,国内国外的记录我都看过,他曾经在一个lgbt组织的活动下面,留言说,女同在一起是资源浪费,就应该让男人去强♂奸她们,然后治好她们的性向。”
“看看,我的家人就是这样给我介绍朋友的,搞不清楚,父母能心大到给我介绍女人,就不能接受我自己独身,我哥天天操心着我的婚姻大事,搞得我不成家生子,就是对不起他一样。”
“这几个人有没有搞清楚,把我逼死了,我的遗产就会被全部捐掉,他们就要失去经济支持了。”
说道这里,凯蒂斯的笑容变得阴郁又邪恶,脸上的厌恶有对这两个人的,还有对自己的。
许皑记得,不知道是谁说过,神经病和精神病有很大的区别,很典型的就有,一个是想着法的伤害自己,一个是不着调的伤害别人。
凯蒂斯现在,就有些自我折磨的倾向。
让自己的意识反复记住那些不好的东西,然后强化恶意与不舒适感,直到自己快要承受不住这种恶意才暂时放过她本人。
她在承受这些恶意的时候,反复回想推测的时候,都是对内心世界的伤害。
从凯蒂斯越开越多的小动作可以看出,刚才的样子果然只是出于模特的职业素养,现在的她随着时间的增加,已经有不安和狂躁的现象出现了。
最重要的是,凯蒂斯知道自己好像生病了。
可是,这个又不是感冒,喝了热水之后能躺着好好睡一觉,她连怎么治病,或是还有没有治病的必要都不清楚。
这种感觉,就好像凯蒂斯不舒服躺在床上。
别人会说,药就在桌子上,你就不能坐起来吃药吗?
可是,凯蒂斯现在,连直起身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她从生理到心理,都开始排斥着这个世界。
和许皑说到现在,就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凯蒂斯把帽子重新戴上,不安的微动手指,眼神散乱,然后目光无法聚焦在许皑的身上。
知道自己不适合再出现了,许皑就起身离开了凯蒂斯的视线,阿汪吃饱喝足跑回来,接到许皑的指示,自己颠颠的跑到凯蒂斯面前,然后压低后身,像是个起跳的炮弹一样,跳到了凯蒂斯的肩膀上。
虽然有些膈爪,但是,凯蒂斯的背生的漂亮,阿汪能顺着这里滑下去,吧唧拍到凳子上,然后转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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