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张庭看这货又在到处寻找素材了,胳膊肘上去捅了桶沈镜冰后腰:“正事儿正事儿。”
“咳咳,几位随意坐便是,我们魔界没那么多规矩。”
没人理他,岑清酒大步上前掀了洛飞鸟身上那件黑外袍扔回给霜降,反手脱了自己的穿在洛飞鸟身上。
沈镜冰内心复杂。
这他妈还让他怎么说正事儿!
他眉头一挑:“难不成……二位竟也是我同魔王大人那样的关系?”
洛飞鸟头疼,揉了揉眉心,一脸不耐烦:“八字绝对不可能有一撇的事,沈先生,麻烦说正事儿!”
张庭在沈镜冰身后站着,他妈丢死人了。
沈镜冰正了正色,强迫自己不去看那仨人gay里gay气的那一面,脑洞也给强行关上了,稍稍示了个弱,再相当诚挚地请求几位爷帮他这个忙。
“只是他们行踪不定。魔王现在没有自主意识,全听一个叫罗尧遥的人指挥。而此人同一个叫曾竹溪的魔修合作。我先前说过,他俩妄图利用魔王这颗棋子,来一统整个修仙界,若是统治了修仙界,这江湖上其他又有什么不可得到?整个人界都极有可能被他们收入囊中,只因为他们有魔王这一张王牌。”
人界总这样,没人闹出点事来是不开心的。古有向笙天,今有这个什么曾竹溪。沈镜冰皱了皱眉头听他们三个争半天,讲不出个什么头绪,顺带还夹带了三人的私人恩怨,沈镜冰居然一边听还一边在研究这三人中间的各种爱恨情仇,神绪不由得又飘走了。
不过他好歹还是得知了这群人要自己魔界来做什么,或者说,是霜降到底要魔界帮洛飞鸟做什么。不过是暗中派点人,帮着他们找到那个叫曾竹溪的,自然,他们倒了,魔王也回得来。这笔买卖不亏。
“你们这忙,若我能帮,确实是会帮的,只要这魔王脱离了他们的控制不作恶,我们便会留他。”洛飞鸟看上去没给过自己什么好脸色,但总归答应事情还是相当爽快的。
“好。我们魔界也不会只让二位忙活,我们魔界也会出力。”沈先生应了。
事情算是讲完了,沈镜冰顺带还被拉着遭到了岑清酒的一阵嘲讽。好嘛,魔界就这么容易被误会么?!人真的不是我绑得!是霜降!我喊你来接你媳妇儿我还有错了?!
心里这么咆哮,可是面上还是笑盈盈得唤来马车将三人送出宫去。霜降还留了一下,瞧着那两人前后出去了,在沈镜冰面前行了个礼:“谢先生。”
这句话沈镜冰听懂了,笑了一笑,点点头就看着他追出去了。沈镜冰长叹一口气,这三个人真的是神奇,尤其是那个洛飞鸟,竟然毫不困难地能翻译霜降的话!
这要让他站什么cp好……
“得了吧你,少天天在这儿腐眼看人基。你当初不是还打算撮合我和老大的么?怎的,我刚好就不是个gay,直得不能再直了真的是,少在这儿吹嘘了。”旁边张药皖一脸满不在乎,还揪了许多陈年旧事在这儿笑他。
“当年是我看走眼,现在这个我百分之百肯定的我跟你讲。”沈镜冰看着几人御剑远去的身影,“你看那个岑清酒啊,还有那个霜降,两个人之间完全都要打起来了,那个霜降可是明确表明过他想要洛飞鸟的啊。所以那个岑清酒干嘛这么气呢,肯定拿他当情敌看了啊!两个人完全要吃了对方的表情。”
张药皖懒得听他在这儿瞎扯,转身欲走,沈镜冰不服气,又追了上去继续讲:“这洛宗主看着就是个受,病弱弱的......”
“人家那是法力被封了!你哪只眼睛看出来人家病弱弱的了,我看你个死了男人的天天才跟小白花一样的。”
这就触了沈镜冰的火点了:“我是攻!我他娘是攻!”
“鬼才信。老大那么狂拽炫酷吊炸天;你小子,呵呵,”张药皖冷冷从头到脚把沈镜冰看了一眼,“万年不运动的死肥宅,重生成一个瘦瘦弱弱的小白脸,能压老大我见鬼了”
“这具身体硬件优良你小子哪点不服?!”沈镜冰差点跟着他走了,忽然想起什么,又折回去坐下,铺纸研磨,准备写点什么。
暗中派兵等诸多是要开始着手准备了,派去人界,看看能否找到那个叫曾竹溪的魔修。还有再给桂馆寄上几封信,指不定他们会知道曾竹溪的行踪。
所有关于魔王的事,沈镜冰都行动力爆表,无论是之前重塑身体,还是转接能力,或者是现在讨回魔王的作战。他总是有无数的动力。魔王于自己就是那根旁人无可替代的精神支柱,把他从一个成日想着去死的人,忽然变得有念想了。
可以说,沈镜冰是为他而活,好歹不是个行尸走肉了。
他私心的在写折子的时候,又连带上了一封写给魔王的情书,想了许久往上头小小地描了个“想你”,他现在写毛笔字已经能写得很好看了,端正大气的两个肉麻的字放在那儿,他自己都要笑。
沈镜冰本来还想放在烛焰上烧了的,想了想,还是折了只千纸鹤,塞进了衣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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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暗潮汹涌的人界,外边什么都是瞬息之间发生;对于闲在魔界的沈镜冰,那日子过的可快得很。转眼就换了个季节,可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忽然就接到桂馆的信,人找到了。
沈镜冰是去不了的。军队赶往那边助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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