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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保镖把秋栀送到了警察局,陈新北在门口等着,看见她从车上下来,走过去牵住她的手,搓揉了两下,“怎么穿着少,不冷?”
秋栀走得匆忙,连外套都没有穿。
寒风一吹,冷得直发抖。
陈新北见状,把自己身上的大衣脱下,披在了她的身上,拥着她往里走,“进去再说,别着凉了。”
局里开了暖气,秋栀坐着喝了两口热茶终于缓过来,“何幸和温芮俪都在这里吗?”
“还在审问。”
“温家的人没闹吗?”
陈新北冷哼一声,“证据确凿,想给温芮俪洗白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
秋栀捧着手里的茶盏,怔怔的,“何幸她……会坐牢吗?”
“法律说了算。”
陈新北见她脸色有些异样,神色一顿,缓缓道:“做错事就应该付出代价。”
秋栀怎会不懂。
她也就现在还活着,才会衍生一种对何幸的可怜情绪。
秋栀轻叹一口气,放下茶盏,站起身来,“我可以跟她单独聊几句吗?”
“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
秋栀摇头,“我只想问她几个问题,说完这件事就由你来处理吧。”
陈新北被她看得心软下来,只得妥协。
跟里头的人交代了几句,目送秋栀走进了审讯室。
一进屋,秋栀就被浓烈的烟酒味熏了一脸。
两位警员已经见惯不惯,看她进来,起身给她腾出了位置,走之前不忘嘱咐一声:“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别离她太近。
秋栀表示理解,“好,我知道了。”
警员离开,顺便给她们带上了门。
何幸像是折腾累了,双手被铐着,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秋栀打量着她,像是比上次见面消瘦了不止一圈。
用瘦骨嶙峋来形容也不为过,哪有往日那副意气风发的样子。
“何幸。”秋栀出声唤她。
听到她的声音,何幸猛地抬起头来,目光的灼灼恨意让秋栀背后一阵发凉。
何幸自嘲了两声,“你运气可真好啊,秋栀。”
“你就这么恨我?”
秋栀以前一直以为除了国仇家恨,但凡一个正常人都不会因为讨厌嫉妒等黑暗情绪而生出无端的杀意来。
“你知道一个你爱的男人跟你做.爱,但高.潮的时候叫出却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是多恶心的一件事吗?”
何幸咬着牙,她瘦得已经脱了形,声音尖锐得放佛带着刺,“我恨你这幅什么都没做,却能轻松得到一切的样子,我天天都盼着你去死!”
秋栀纵然有心理准备,此刻真实的听见,也是难以消受。
“到头来你也是毁了自己,这一切有什么意义?”
何幸瘫坐在椅子上,生无可恋的模样,“关你屁事,少拿自己当救世主,我只后悔那天晚上为什么不直接藏在宿舍一刀捅了你。”
说到这,她突然变得激动起来,试图要挣脱手上的束缚,定在原地的椅子被她晃得吱吱响,秋栀害怕的站起来,后退了两步。
“我那天就该杀了你,杀了你!”
何幸的动静太大,引起了外面警员的注意。
秋栀被吓得不轻,陈新北推门而入,牵着她的手把她带了出去。
站在审讯室的门外,秋栀眼睁睁的看着警员往何幸身体里注射镇定剂。
何幸的袖子被人拉起来的一瞬间,秋栀看见上面无数的针孔,惊讶的捂住了自己嘴巴,说不出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有急事正在处理,对我非常重要。
昨天的双更推迟到明天,若明天不行就后天,完结之前一定给大家双更一次,请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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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告一段落
直到何幸失去意识被人扛出了审讯室,秋栀才回过神来, 她指着自己的手臂, 错愕的问陈新北, “那些针孔是不是……注射海.洛.因造成的……”
“是, 她住的出租屋里发现了不少针管,看样子有段日子了。”
陈新北见她反应还算好, 便继续说下去, “经过警察今天简单的走访调查并结合心理医生的反馈, 何幸的精神已经出现了问题,初步断定为冲动型人格障碍。听住在她附近的人说,这两个月以来她不止一次跟别人发生肢体冲突, 有几次甚至差点杀人性命,如果不过有她家里收拾烂摊子,怕是早就进拘留所了。”
秋栀回想起上次在学校, 因为她和简渡禹偶遇, 何幸那副恨不得杀了他们两个人的模样,就觉后怕。
两个月以来。
时间也刚好能够对上, 恐怕那时候何幸的精神就已经开始出现了问题。
何幸以前性格纵然刁蛮还有些不讲道理, 但秋栀也未曾想过有一天, 这个人会精神失常。
——“你知道一个你爱的男人跟你做.爱, 但高.潮的时候叫出却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 是多恶心的一件事吗?”
何幸几分钟前尖锐阴森的声音回想在秋栀的耳边。
事情到闹今天这个局面,远远超过她的预期。
唏嘘之间,秋栀想起了另外一个人, 问:“温芮俪往何幸的户头打了三十万,难道引诱是她引诱何幸吸.毒的?”
陈新北娓娓道来,“温芮俪私生活混乱在圈内不是秘密,能接触到毒.品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至今不清楚两个人是怎么搭上关系的,但可以确定的是温芮俪此举是为了控制住何幸。”
秋栀和他并肩朝着休息室走去,她顿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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