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革的部分打磨得很精致,又有明显的手工的痕迹,黑色的漆皮,边角的地方,细心地压刻着两个人的姓名缩写。黄铜质地的d型环,接口几不可见,闪着低调的金属光泽。银白的链子接在d型环上,轻轻一动就有刷拉刷拉的响声。
想象着这只项圈戴在自己身上的样子,封皓然不由自主地脸红了。
汪熹用食指和拇指去摩挲他的耳垂,坏笑道:“我的小狗儿耳朵怎么红成这样?想到什么了?”
封皓然无奈地看着汪先生,用眼神讨饶。毕竟不是十几岁的小孩子了,封总自问做不到凡尔赛宫里那些小皮孩子一样,没羞没臊,在外面一口一个主人。
汪熹也懂,并没有在外面迫他。回家以后他有的是手段。汪先生这样想着,把项圈拿起来,食指挑起封皓然的下巴,手指灵活,给他系好了项圈。
他故意系紧了一环,勒得喉咙口有点痛,呼吸微微不畅。
汪熹把铁链挽在自己右手上,微微一拽,封皓然不由自主向汪先生怀里倒去。汪熹冷笑着捏住封教授的下巴,小声道:“现在不答话,回去让你说不出话来。”
封皓然不知是被禁锢的,还是想到了回去以后的场景,耳尖红得几乎要滴下血来。
项圈下面是剩下的四枚环。
两枚小巧的耳环一样的东西,只是角度很奇怪,环面在正中间,还歪着,不像是寻常的耳环。铂金的质地,很低调的颜色,其中一枚却镶着一颗红豆大的钻石。
封皓然半躺在汪熹怀里,接过汪熹递给他的环,拿在手里前后左右地看。
“知道这是什么吗,宝贝儿,你该不会天真地以为这是耳钉吧?”汪先生半拥着他,咬住他的耳垂,撕扯了一口。
封总毕竟是顶级会所淫浸过的,刚刚拿到手,一时没往那个方面想,汪先生都这么说了,他还有什么不懂的。
他身体反射性地战栗了一下,仿佛已经感受到了那种痛觉。被狠狠揉捏rǔ_jiān,火热到失去知觉的胀痛,针刺扎入rǔ_jiān的锐痛,然后是源源不断的细碎的刺痛,瘙痒,随着血液的流动一蹦一蹦地痛。
封皓然是个精神m,渴望被统治,被管理,全然的掌控和适当的羞辱。他不是那种渴望疼痛的类型,单纯的疼痛很难取悦他。但是穿乳环并不是单纯的疼痛。
在最私密的地方穿上洞,带上环,被重重衣衫掩映,表面看不到什么痕迹,只有褪下衣服,才能看到主人加诸其上的烙印。这种被掌控的感觉太强烈,仅仅是想像,就让封皓然呼吸急促。
其他的东西是什么,封皓然已经心里了然了。
五环,主奴契约中最牢固的一种标志,一对一的调教,时长以一生为界限。——这几乎等同于圈外人的求婚了。封皓然眼前仿佛炸开一簇又一簇的烟花,炸得他头晕目眩。
果然,除了颈环和两枚乳环,木盒底部还有另外的两个小盒子,放置着指环和yīn_jīng环。
汪熹没有在这里打开那两只盒子,除了项圈以外的东西,汪先生收拾好了放回了木盒里。封皓然有些诧异地望着他。
“你以为你的礼物是五环?不,宝贝儿,你太心急了。”汪熹把封皓然扳过来,把项圈整理好,链子贴身塞进他牛仔裤兜里,然后为他系上衬衫的扣子,“我们得一样一样来,先从最初级的项圈开始。”
封皓然今天穿了白色的休闲衬衫,领子不算很高,堪堪遮住项圈。从外表看,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有什么不对。但是一旦走起路来,链子碰撞哗啦啦响起,封先生听着铁链撞击的声音,整个人都沉浸在某种难以言说的氛围中。
他隔着白衬衫揪住胸前的铁链,希望它不要发出太暧昧的声音,然而并没有多少用处,随着他走路的动作,铁链响出细碎的声音。
从胡同走回车里的这一路,封皓然就被这种声音折磨着,他总是疑心这一路遇到的大爷大妈们,早就发现了掩藏在他衣衫里的秘密。
就在这种焦躁和羞涩中,汪熹一路疾驰,载着他的小奴隶驶回了自己的别墅。
一路上的精神调教,让封皓然始终维持在某种将至未至的半山腰上。他一进屋门,看清了屋里的摆设,腿脚就有些发软。
汪熹为了这周末的游戏,把整个客厅布置得色气盎然。主坐是一张南欧风格的行军椅,高大的椅背,宽阔的扶手,椅子上的金色毯子一半迤逦在地上。
椅子脚边有一张羊皮,刚刚够一个成年人跪伏。
封皓然不由自主地跪在了那张羊皮上。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汪熹却迟迟没有到。封皓然眼观鼻鼻观心,呼吸略有些局促。
又等了一会儿,汪先生还是没有来,小奴隶不由自主地回过身去,想看看门口。他甫一动,脖子上的铁链就哗哗响起来,身后一条皮鞭呼啸着舔上他的脊背。
封皓然痛呼了一声,难以抑制,向前栽去。
主人的声音冷厉而残酷,从他身后传来:“奴隶,放松你自己,感受我赐予你的一切。不许出声,不许躲避。”
我们已经进入了情境,跪在地上的人绝望地想到。
汪熹一共鞭打了他九下。并不很痛,至少全在他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带起的风声和冲击力大过于真实的疼痛。正是这一点让他备受折磨。
那种疼痛正好维持在,不会让他软下去,而又给他一种提醒和折磨的范围中。他难以抑制地勃起,胯下很快就鼓起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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