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得有错吗?!要不是我戳中了你的心事,你恼羞成怒什么?怎么,犯贱也要挑时候不成?在那个姓汪的脚底下跪得下去,在我面前就不行?”趁着封皓然嫌恶地起身,拿起桌上纸巾擦脸的时候,bigar挣开了桎梏,在他身后喝令道,“别试图忤逆我,别逼我把你情我愿的事情玩成强迫,我说,跪下!”
封皓然忍无可忍,从后腰掏出那把格洛克,咔咔两下就上了膛。他脸色冷峻,双目凝冰,乌黑的枪管就顶在bigar的额头上:“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你身前站着的是谁?跪我是跪得下,就怕你受不起!”
随着他子弹上膛的声音推上去,310的大门应声被一脚踹开。
汪先生披着深灰色的长风衣,眼睛里暗沉沉凝着一团澎湃的怒火,却又被生生压抑在平静无波的海面之下。
“我给你枪,是用来防身的,你用来干这个?”汪熹冷冷地注视着他们俩。
封皓然僵立当场。如坠冰窟,遍体生寒。
汪熹一步一步走近,从他手中一把抽出已经上了膛的格洛克,单手一推弹夹,将枪栓扳下来,黄铜色的子弹被抛窗弹出。
“你也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你身前站的是谁?!我可受得起么?!”汪熹声音中压抑着翻滚的情绪。
这话太重了,封皓然闭了闭眼睛,默不作声地翻身,单膝跪下。他无话可辩解。欺骗,隐瞒,甚至在外和人动手,用的还是汪先生送的枪。这件事在哪个dom那里都是无可饶恕的过错,不需要问缘由,不需要问苦衷,行为本身就无可辩解。
bigar这种伪主,在汪熹的气场面前简直是屁滚尿流。那种感觉和面对其他dom还不一样,汪先生的职业经历摆在那里,那种勃发的怒气让他真正生出一股悔不当初的绝望。他趁汪熹没工夫料理他,连滚带爬地往屋门爬去。
“砰——”一声闷响。
bigar眼瞅着褪去了全部子弹的枪扔在了自己面前。
汪熹眼神都没往他身上瞟一下,反手随意一扔,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的鼻尖。
duchess刚好赶到。
一看这场面,还有什么不懂的。
“别动气!别动气!”duchess砰的一声打开门,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咱们公事公办!这种事情在俱乐部早有定例,是凡尔赛之前没遇到过而已。professor处置不周全也是正常的,毕竟凡尔赛开得时间短。”duchess忙替封皓然开脱。
完了,封皓然闭上了眼睛。duchess最不该说的,就是这段话。
他了解汪先生。一如汪先生了解他。他不敢将这件事推脱到公事头上,因为他明白,汪先生气的,从来就不是他办理公事的手段。
“和公事无关。”果然,他听到汪熹一字一句地说道。
封皓然忍不住抬头仰望他的先生,表情带着些终于如此的绝望。汪熹眸光里怒气已逝,更多的,是一种名为失望的情绪铺天蔓延。
“我气得从来不是他的手段,他和别人的冲突。”汪熹声音沉沉,“我气得是,这么久了,他在我面前显露的,完全是另一个样子。听话,驯服,有礼,节制。结果这些全他妈是装出来的。真正的封皓然,可从来都没有暴露在我面前。”
这是封皓然第一次叫主人。第一次,用自己的母语,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对着他叫出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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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r13: 主人的权利和责任
ducar拖下去。能开得起这样一座俱乐部,duchess既不缺人脉也不匮手段,既然已经惊动了她,她想必有法子公事公办,解决干净。
封皓然从裤兜里掏出录音笔,远远地伸手递给了她。汪熹盛怒之下,他不敢说话,递完录音笔就双膝跪好,可怜巴巴地仰望着他。
汪熹却看也不看他。
“公事公办的话,这种事情凡尔赛是怎么处理的?”汪先生边说,边脱掉了大衣,把衬衫的袖扣从容解开,将手表和领带夹褪下来,这些零零碎碎的物件儿被他一一扣在桌面上,然后顺手解开西装前的纽扣。
duchess冷道:“人格侮辱其他会员,恶意勒索,这已经涉嫌违法了。我们会确保删除所有视频照片之后,把他驱逐出凡尔赛,带他入圈的o也会有相应的惩罚,视情节严重程度,扣除积分或者直接驱逐。还有其余知情不报的sub,我们会一一查明,然后按照管理规定处罚。”
汪熹蹲下来,捏住趴地面上喘息的bigar:“确保删除所有视频照片?我觉得有点不太够。——这年头大数据云储存这么发达,你们怎么确保真的没有备份呢?我有一个更一劳永逸的办法。”
bigar惊恐地抬起头,也称得上俊秀的脸上被巨大的恐慌笼罩,眼泪横流。
“那几个被他勒索过的sub,有认了主的吗?”汪熹嫌恶地在他肩膀上抹了一把,蹭掉沾在指尖的泪水。
duchess想了一下,实在是记不起来了。她虽说是董事,其实日常的管理并不上心,偶尔想起来转一圈就已经算是尽职尽责了。
“ner,每周日下午来凡尔赛散心,约dom完全是随意的。小爱有位男主人,并未在凡尔赛注册,在凡尔赛时的dom也不太固定。四月和日记有固定的主,分别是黑卡和gloria,可以联系试试看。”封皓然沉声说道,说话时仍旧没有抬头,一副乖顺温和的样子。他不知道汪熹在打什么主意,也不敢猜,只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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