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chess是市长夫人,常年淫浸政坛显要的机锋酒会里的,若是连这种眼色都看不出来,那也不必混了。
她闻言笑道:“嗨,您看您说的是什么话?这种事当然是您二位之间的私事,主人说怎么罚就怎么罚喽。至于动手,条例上规定,在凡尔赛私自和人动手的惩罚是鞭刑二十。不过这不算是私自,毕竟bigar违规在先,professor也是为了更好地管理,何况我也是知情的,那就这么算了吧。”
“算了?”汪熹盯着封皓然装乖的头顶,冷冷一笑,“我作为他的主人,毫不知情,这难道不算‘私自’?”
非要这么抠字眼的话,那确实是算的。
duchess忍不住提醒道:“在凡尔赛,认主的sub犯错,是不能直接惩罚的,因为奴隶是主人的私产,只有主人能惩罚他的奴隶,凡尔赛无权越界。对于违反规定的奴隶,按规定,这二十鞭要由主人代领。”
言下之意,封总犯了什么错,你们俩私下教育一下就算了,说是刑罚也好,说是惩戒也罢,都是你们俩关起门来自己的小情趣。duchess也绝对乐得压下去这一茬。
封皓然闻言紧张地抬起头来。
凡尔赛的处刑都是公开的,在一楼大厅进行。汪熹作为一个dom,真要被人扒了衣服按在一楼抽鞭子,那真是什么脸面都没有了。
汪熹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的奴隶犯了事儿,我要是捏鼻子认了,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才真是没有脸面。”汪熹冷冷一哂,“我没有教好他,当然是我的错,这罚我认。我气得也不是他,我气得是我自己。麻烦你们去准备,准备好了通知我。我来领罚。”
封先生不敢置信地看向他的先生,当他反应过来这代表着什么意义,他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痛苦而惊恐。对于一个因为自己的原因承受这样的侮辱,简直比抽他自己鞭子还痛苦,尤其是对封皓然这么骄傲的sub而言。
汪熹微微一笑,他要的就是这样,他要给自己的小奴隶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你记住,”汪熹低头俯视着他惊惧的脸,“你是我的奴隶,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外界对我评价的反馈。你做的好,我为你骄傲;你做错了,我替你领罚。”
“今天,我真的很失望。”
汪熹沉声总结道。
封皓然脸色惨白,自责和痛苦将他彻底淹没,他再也支持不住,在汪熹抬脚往外走的时候,这种痛苦攀上了顶峰。
“别走,主人,别丢下我一个。”汪熹扑过去,死死抱住主人的小腿,将侧脸贴在他的脚踝上,凉凉的液体透过他的西裤浸湿在脚腕,他听到他的奴隶苦痛地呢喃,“对不起,主人,对不起……”
这是第一次。
汪熹冷静地回忆着。
在家里也好,更别提在家以外的地方,甚至在外人面前。这封皓然第一次叫主人。不是先生,不是er。封皓然第一次,用自己的母语,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对着他叫出主人。
虽然两个人心里都明白,汪熹从来没有逼过他,封皓然便也接受了这丝好意,万万没有想到,第一声主人会在这样的时刻被喊出来,汪熹感到略有些讽刺。
“对不起,”封皓然松开手,端端正正跪好,抬头仰望着他,委屈巴巴地,眼底水汽盎然,“是我错了,我不懂事,让主人失望了。您,您别走,别放弃我。”
他太明白自己都干了些什么,,被其他的dom骚扰而不告知自己的主人,自作主张约人进凡尔赛宫的调教室,和别的dom大打出手,对主人权利的拒绝漠视,和对其本人的不信任,任何一个dom都不会容忍奴隶这样的行为。取得不了奴隶的信任,这是赤裸裸地扇在主人脸上的一记耳光。稍有些脾气的dom都不会容忍这样的奴隶,更不要提汪熹这样的主人。
汪熹脸色却意外地暖了一些。
他伸出右手揉了揉封皓然的后脑:“我怎么会放弃你呢。你是我的责任。从来没有只享受权利,不付出责任的道理。我是个绅士,我尊重一切契约的效力和精神,既然这是凡尔赛的规定,我不会因为任何理由逃避我的责任和惩罚。”
汪熹“残忍”地吩咐道:“周日行刑,你要过来,我要你亲眼看着。不许逃避。”
“……是。”封皓然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汪熹穿着皮鞋的双脚踩上了毯子,他紧盯着封先生,任凭别人将他手脚束缚住。束缚大腿的时候,麻绳粗糙的纤维透过西裤,狠狠摩擦过他腿根的嫩肉。——汪先生bo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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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r14: 二十鞭
周日,凡尔赛宫。
凡尔赛的整体格局有点像上个世纪的酒店。
一楼是宽而且贯穿整栋建筑、层顶极高的大厅,新年的时候会在空旷的大厅里安排长桌年会。大门对面是一个半人高的台子,平时没什么实际作用,装修的时候duc俱乐部一楼不放一个展示台,总透着一股不专业的野路子”。
今天这个长台被第一次使用,可惜不是为了展示。
下午五点钟,除了几个确实脱不开身的,在凡尔赛注册过的客人们大都赶到了。有相熟的客人找duchess寒暄,询问道:“怎么今天这集会,连酒水都没有准备?主题是什么?”
duchess敷衍地笑了一下:“今天有几件正事。”
封皓然沉默地站在台前,低头盯着手中的讲稿。他仍旧是一身合体的西装,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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