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凑近那个朝思暮想的躯体,呼吸忍不住变得粗重,津液打湿了本就柔软的耳朵,腻滑的触感取悦了他的舌尖,他不由自主地用上了牙齿,收敛力道啃咬着。
耳朵是个敏感的区域,即使韩承泽困到意识沉在最深的地方,这样的动静也足以使他醒来。
“唔……”
鼻腔里发出下意识的喘息,不设防的模样引诱着猎人的捕获。
虽然已经决定要好好惩罚溜走的他,不过至少这一刻,姚非池心情还不错,于是他牙齿用上一点力,在那诱人的耳垂上又咬了一口。
这样一来,韩承泽完全醒了过来。
“池……池哥!你醒了?”他看清人的第一反应就是想去碰他,看看他身上有没有哪里不妥,半路又恍然惊觉他俩此时的姿势太过暧昧,伸出去的手倏地收回来,盖住了自己湿漉漉的耳朵。
耳根处当时就火烧似的迅速红了起来,蔓延到脖子上。
“你、你……”
姚非池含笑挑眉:“我怎么了?”
又做这么过分的事情!
但转念一想,更亲密的事他们都做过了,舔个耳朵算什么呢?
韩承泽这句指控就没能说出口。
“两年不见,越发害羞了啊?”姚非池调笑着,“没趁着这段时间去增加点……那方面的经验?”
他的眼睛闪着幽幽的光,意味深长地、专注地注视着一脸羞色目光躲闪的韩承泽。
“……”
捂住的耳朵俨然更烫了,又有点被误解的生气,韩承泽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我哪有时间,一直在工作。”
“哦,原来是因为没时间才没……”
“不是!我、我……”
他急切地想要和姚非池否认。
他不是有贼心没时间,也不是……
也不是故意逃跑的。
是有离开的打算,但不是那时候,那么突然。
韩承泽恼怒地偏开头,眼睛望着床头灯的开关,怔怔地看了一会儿,什么话都没憋出来。
总觉得有很多话想说,临到嘴边,不知该从哪一句开始,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如何措辞。
姚非池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半晌不见他开口,这才施施然道:“怎么,连话都不会说了?以为自己终于躲开了我,却没想到我能追到这里来?”
“我不是!”反驳的话脱口而出,却说不下去,韩承泽懊恼地蹙眉,换了个擦边的问题,“……说起来你怎么过来的,还把自己弄的跟……跟鬼一样。”
姚非池眼珠子转了转:“你猜。”
“猜不到!你、你……”韩承泽“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放弃地说,“你不说算了,反正有事也不是第一天瞒着我了。你是刚过来吗,有地方住吗?没地方住就先住我这里,不过我这是公司的房子,偶尔经纪人会来,不太保密。反正……住哪儿随你高兴。”
“哦,经纪人。”姚非池复述了一遍。
“对、我……”韩承泽犹豫片刻,还是说了出来,“我已经出道了,人气还行,最近工作很忙。”
“唔,那你过得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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