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人谷是韩子婿的兵器制造处,这支柔然军团一直守着着这个地方,如今他们也都参与到这次沿城的争夺战,眼前的形势是十分凶险。
“此番战事要想赢强攻不可取,吃人谷的地理位置十分隐蔽,其中甚至不乏妖兽,单凭夺取沿城的兵力实在不足以抵抗。”
吴定山猛拍脑袋道,“东方钰给了我三个锦囊,若是我们此次行军遇到麻烦,便可将他给的锦囊打开,里面应该有能助我们一臂之力的法子。”
宇文翊眼露惊异之色,“此话当真?”
“出行的时候东方钰可是好生嘱咐,说这锦囊里的法子是帮内一个谋士出的主意,以君上的智谋只需一看便能懂的其中用意。”
说着那吴定山便把一个蓝色锦囊从怀里取出来,宇文翊和言寰上前一看,上面只是写了两个字“瘟疫”,然后就是一把奇怪的种子。
“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是让我们来制造一场瘟疫?”言寰不解道。
“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制造一场瘟疫又有何不可?”
“宽恕属下愚钝,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宇文翊微微一笑,“出此计策之人甚至厉害,吃人谷因地理优势常年四季如春,草木茂盛。你今日便安排几个逃荒的士兵进城,在吃人谷的水土附近洒上这些草种,到时自然论到我们来看好戏。”
韩子婿从兵器制造处回来后,便病倒了,廖国公当下便命人去寻最好的大夫,可是一个又一个的大夫请进门,这结果却让人大失所望。
韩子婿紧闭牙关一刻也未醒,满头的大汗,嘴里喊的却是东方钰的名字。廖国公气其不争,若不是韩子婿当时迷情心窍,将谋反的计划告诉了那东方钰,那宇文拓怎么会早就防备,害他们预先计划好的一切都满盘皆输。
“子婿,我待你入亲子,我一直想要完成你养父的心愿,助你称帝,可是你却实在令我失望。”
他嘴上这么说,可是却是满脸忧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儿治不好韩王,你们都得死!”
床前的几个大夫吓的不敢言语,一拥而上,想要尽快将韩子婿救醒。
“国公,韩王怕是得了瘟疫……”
“胡说,韩王身体一向很好,怎么就会染上了瘟疫,你们别是自己医术不精,胡乱说。”说话间廖国公的眼神忽然冷了下来,隐含的杀气吓的对面几个老头顿时跪倒在地。
“国公,最近几日吃人谷附近疯长了一种草,这草引了大批的蚊子,这些蚊子吸血为食,这病怕是这蚊子带来的,”
吃人谷,这几日韩子婿一直在兵器处,莫不是……
“来人,去柔然军中,问问有没有同韩王一样病症,若是有赶紧来报!”
韩子婿慢慢的张开口,他口中依旧念叨着东方钰的名字,他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廖国公心里难受道,“亚父……”
“你心里想着那个人如何?他心里可有过你……此番你看清了他的面目了,他是青帮的人,一辈子都是,你对他再好,他给你的也不过是虚情假意,如今我们要做的是借着北魏的势力,在此处圈地定都,你要完成你父亲的遗愿,我们早日杀回东秦。”
韩子婿摇摇头,“亚父,你说若是当初父亲即位,他会不会比宇文拓好,这东秦的天下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廖国公一阵哑言,茫然又道:“不管这东秦的天下是什么样,这些都是属于你的,那宇文翊凭什么成为帝君,你要清醒一些。”
“报……柔然军已经半数生了瘟疫,全都病倒了!”
廖国公重重的拍了一下大腿,低声道,“好你个宇文翊,竟想出这种法子来治我们。”
“亚父……如今若是想要赢宇文翊,就要动用那杀人的武器,否则我们丝毫没有胜算。”
“可是,子婿!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想着同归于尽,我们还有北魏……我这就写信给北魏的张老将军,只要他肯出兵,我们就会有救。”
廖国公心里算计好了,张家人不会不管这沿城,因为此处水路若是断了,他们还打什么仗,所有的北魏军手里的那点粮食喝粥都不够,当初他便是带着韩子婿守着此处,一来可以为前方不断输送粮草,二来可以掐住北魏的咽喉,如今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都跑不了。
东秦军营之中宇文翊已经获得了消息,柔然军团竟不费一兵一卒就让东秦打的溃不成军。
“多亏君上有先见之明,这城中的百姓都知道那吃人谷有柔然军守备,平日根本不敢靠近,那血蚊子也就伤不到百姓,只是可怜那些柔然军,一个个都喂了蚊子。”吴定山忍不住哈哈大笑。
宇文翊轻声道,“任他万夫莫敌,也抵不过一场大病,这场病只要拖个十天半月,这北魏便会前来增援,北魏前方兵力吃紧,正好是我大军反攻的最佳时机。”
“君上高见,我吴定山可是没佩服过谁,除了学问顶呱呱的穆之恒,就是您了!”
吴定山说着无心,可是宇文翊听着有意,他说的穆之恒应该就是鬼面人,想不到沿城时那人便已经跟着张翼遥,而自己竟一丝也没有察觉,实在是自己大意了,若是当初……
宇文翊实在不敢多想,因为眼下强敌入侵,东秦国土沦陷,北魏是积怨已久,如今带着虎狼之军肆虐于帝国江山之上,然而,除了自己手中的少数兵马,整个东秦境内,所有士兵加起来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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