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儿子,后妈在家里的地位无可撼动,打骂阿恒更是无所顾忌。阿恒爸爸为了生计,常常在外面不回家,早已风搔成性的后妈怎么忍受的了长夜漫漫无人慰藉的生活。于是,阿恒的家里就成了后妈迎来送往的风花雪月的场地,后妈甚至会当着阿恒的面跟别的男人交合,然后嬉笑着讽刺他,侮辱他,嘲笑他。内心的牢笼已经禁锢不住野兽的撞击,随时随地都有破笼而出的可能。那白花花的ròu_tǐ在他眼中就像是腐烂的尸体,长着白色的蛆虫,蠕动着,扭曲着,叫嚣着,让他头痛欲裂。
随着年龄的增长,阿恒越发的沉默寡言,身体却越来越人高马大起来,后妈时不时将目光投射在他胸前的两块肌肉上,流连在他的下身之处,露骨而风搔。当初这个女人愿意嫁给阿恒爸爸,除了要个稳定的家庭外,阿恒爸爸健硕的身材更是她愿意点头的原因。现如今,阿恒爸爸雄风不及当年,她身边又有个阿恒这么个浑身撒发着男性荷尔蒙的雄性在,她自然而然就将目光落在了她常年忽视打骂的继子身上。
当那晚,后妈趁着阿恒爸爸出门工作没回来,打扮妖娆风搔地来到阿恒的房间时,阿恒内心隐忍多时的野兽终究破笼而出,撕裂了一切。从此以后,阿恒的心魔驻扎心底,时不时汹涌而出。
果然,每个心理变态的身后都隐藏着一个悲剧而凄惨的过往。现在不需要他试探都能百分百确定阿恒就是那个弓虽女干杀人犯了!哦不,确切来说,虐杀女性犯,毕竟他没有真正的动他的第三条腿。
就在小萌认真查看资料的当下,阿恒修理完水管,仔仔细细地洗干净手,带着工具走了出来。一入眼,便是青年那犹如暮春时节的睡海棠那般撩人的睡姿。衣襟大开,露出玉质单薄的胸膛,其上红梅点点,最吸引他眼球的是那抹嫣红上残留的牙印,靡离艳丽。
阿恒轻喘了口气,站立在沙发边半晌,终是轻轻放下了手边的工具,脱去了因为修理水管而弄脏的外套,慢慢的,慢慢地靠近他。
阿恒蹲在小萌的旁边,屏息,从他哪微微翕动的琼鼻,到那粉嫩如三月桃花的唇瓣,再到那半遮半掩犹如琵琶半遮面的嫣红之上,他目光幽深,舔了舔嘴唇,轻手轻脚地拉开衣襟,知道那诱人的粉色羞涩地露出原貌,他轻轻低头,温热的空腔包裹住那挺翘,连带着ru晕一同吞入。他不敢大肆品尝,怕惊醒了梦中之人,只是用牙齿轻轻研磨着。
小萌是胸口的温热酥痒给唤醒回来的,他本想伸手抓抓,以为是蚊子咬了自己一口,结果刚一抬手,却打到了一炙热的物体上,他心一惊,放下手背,睁眼一看,尼玛!有个黑漆漆的脑袋正趴在他的胸口!雾草!你偷吃也不观察一下主人到底有没有睡着吗?系统,我要为自己正名,这个家伙才是蠢笨如猪啊!
系统呵呵,【阿恒是情难自禁,你是真的蠢不解释啊!】重点在哪,你到底造不造啊?
我就看看,不说话!
阿恒是被小萌那一记不小心的拍打给从沉迷中惊醒的,他心跳一顿,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双眼墨沉一片,他恋恋不舍地口允吸了一口,待听到头上的吸气声时,他才缓缓地抬起头,对上小萌惊惶不定,雾气氤氲的双眸,勾起一抹狂妄无谓的笑,就像豺狼终于脱去身上的那层羊皮,不再隐藏。
这个家伙是准备破罐子破摔吗?
小萌嗖的坐了起来,拉拢衣襟,结果动作幅度过大拉扯到伤处,痛的两泡眼泪滚滚而下。他刚想伸手去擦,一只大手于他之前,揩去了泪滴,粗粝的手指刮得细腻的肌肤出现一道红印。
小萌吸吸鼻子,顺眼看去,只见男人笑眯眯地将那手指伸入自己的口中,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双眼炙热,让小萌如同身处火山之中。
憨厚老实木讷攻一朝成为邪魅狂狷酷霸攻,要不要变得这么快?求给适应时间!
“你就是昨晚那个男人,对不对?”
阿恒听出小萌话中的意思,这哪是疑问句,分明就是肯定句。
“没错,你要报警抓我吗?”阿恒微微一笑,笑意不达眼,反倒让小萌打了个寒战。
【叮!宿主,请注意,任务目标有准备将宿主关小黑屋的冲动,请宿主尽快化解。】
雾草!他打算来个囚禁y?!
小萌看着沙发,紧拽着衣襟,有些仓皇地摇摇头,阿恒却不以为然,危险在前,任何人都会识时务者为俊杰的!
瞧出阿恒的不信任,小萌连忙直起腰身,想要解释,再次牵连到伤口,痛的他憋屈地靠回去,委屈地瞅着他,鼓着腮帮子,嘟着嘴不说话。
瞧着小萌撒娇赌气的样子,阿恒原本沉入谷底的心突然再次跳动起来,他甚至想着,说不准他并不讨厌自己,但是这可能吗?
阿恒面上轻微的波动被小萌看在眼里,他状似羞怯地垂下眼帘,那不断舞动的睫毛,不停地撩拨着阿恒的心房,他盯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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