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落款肖的人便在背面回复了,如此一来一往,两人虽未曾碰面,却靠留着纸条成了朋友,后来书写的内容越来越多,两人彼此了解相知成为朋友,相互慰藉。后来那人还将纸条留在桐木箱中,箱子和钥匙都藏在只有两人知道的隐秘处。最后两人约定在藏箱子的梧桐树下见面,可是那个佟却没去。
最后一张纸条落款肖,上面写着,
落日斜,秋风冷。今夜故人来不来,叫人立尽梧桐影。
背面却无字。
福尔摩保摸着下巴,推测那个佟应该是原主苏韶桐,那个肖却不知道是谁,皇室姓萧,莫不是是皇室的某个人,那个桐木箱应该是原主书房的那个箱子,所以原主没去见那个肖,只把纸条还连同人家的箱子一起抱走了......
这是为什么呢,青崇一支爪拄着头,歪头看楚天保分析,楚天保翻了个白眼,心道看什么热闹,就不能给个提示吗,青崇两爪一摊,表示此处还需楚天保自行努力。
楚天保再三脑洞大开,还是不大能想明白,便不再想了,将纸条锁回箱子里,打算告一段落再从别处突击吧。
楚天保从书房中出来时已经是傍晚了,绘香扶着楚天保坐在红松木圆桌旁的圆木实心凳上,拿起錾金象牙箸开始为楚天保布菜,楚天保抱着天青釉碗再也无暇顾及其他,全身心沉浸在宫廷御宴之中,迷失在了封建社会的糖衣炮弹里。
用过晚膳之后,剪秋便开始招呼他沐浴了,想是出于身份原因,剪秋只是将楚天保领到浴池边留下换洗衣物就退出去了,只留下楚天保一个人看着雾气缭绕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浴池像个乡巴佬一样打着转赞叹,不过对他这种糙汉子来说洗个澡就几分钟的事,用这么大的浴池就太浪费了,不过洗太快了不免会惹人生疑,楚天保最后决定不泡白不泡,就享受性的多泡一会吧,可当他手脚麻利的脱下本以为是最后一层的白色里衣时突然呆滞了。
楚天保双手颤抖的摸索着身上最后一层衣服,羞耻到脸色爆红。惊诧到,这,这,这就是古代的bra,传说中的肚兜吗!原主这个绅士(变态)为什么要穿肚兜啊!不过想想也对,这种衣物之类的通常都是宫女准备的,要是不穿的话宫女们嘴上不会说什么但是心里难免会对原主产生,啊,原来太后不喜欢穿内衣的放荡?印象,想想就不太好......楚天保凌乱的沐浴过后,两个手指小心的拎着新放在那里的肚兜纠结了半天,还是羞涩的穿上了,不知怎么的还有点小激动呢_(:з」∠)_
就这样,楚天保在起起落落落落中度过了当太后的第二天。
养心殿。
养心殿东暖阁中,设了前后两重宝座,之间以黄幔相隔,而楚天保此时就坐在黄幔之内,他一起来便被带到了这里,身边站着剪秋,赵总管则重新站回到了小皇帝的身边。今天在养心殿中与皇上议事的只有两人,摄政王和苏相。
想是赵总管提前告知了这两人,摄政王与苏相分别向太后娘娘和皇上行完了礼后才坐在了皇上下方一左一右地椅子上。楚天保坐在黄幔后先是听到了一个年老沧桑的声音。
而同这个声音一同响起的还有一个明显很是年轻的声音,像是大提琴般温柔雅致又像是流水一样轻缓悦耳,就算与别的声音混在一起也不容忽视,楚天保意识到这应该就是惇王萧湛。楚天保莫名地对这个摄政王的成见少了那么一点,又很好奇有这样好听声音的男人会长成什么样子,他稍稍将黄幔扯开一丝缝隙,正巧惇王就坐在他的斜对角,整个人都一目了然。
萧璟四方髻上绾着雕龙玉冠,状若敷粉的脸上眉眼柔和,鼻峰挺立,身着花青云纹圆领锦袍,圆领处微露出白色内衬衣领,腰系镶有翡翠的玄色鞶带,脚蹬墨色短靴,不出楚天保所料,惇王真是俊逸温润的一个谦谦公子样。
楚天保不禁想到会和原主一起救助小鸟的应该就是这种人吧,那个肖会不会就是摄政王呢,这样一来也解释的通啊,原主可能后来和摄政王勾搭到了一起,拉拢摄政王,于是小皇帝就能坐稳皇位,楚天保有些激动,那恋爱对象选为摄政王岂不是万无一失。
楚天保戳戳青崇,青崇却回应,
“未能检测到爱意,恋爱对象选择失败。”
失败!为什么!楚天保有些不服气,虽然他也确实不是多喜欢萧璟,但是原主难道本来没投靠摄政王吗。
青崇解释二人确实有染,但原主也并没有真心喜欢摄政王,摄政王亦然,二人也只是互相利用,算计。
楚天保又得知那个肖也不是摄政王,他有些纳闷那又是谁呢。
“原主从这到最后有见过靖王吗?”
“未曾见过。”
楚天保叹了口气,那恋爱对象到底去哪找呢,他苦恼的同时观察这个摄政王接下来的表现也很是表里如一并不咄咄逼人,好像真的如同老师或者一位忠心的大臣一样的与小皇帝对话。不过他听着对话中出现的牧春节很是茫然,青崇适时的解释道,
齐□□怕族人逐渐失去原来在草原上的骁勇本领,保留了一些本民族的传统,在夏末秋初会在皇家猎苑安德围场进行秋狝,也就是狩猎。而牧春节在春天将要来临的时候举办,意思是在狩猎中祭祀迎接下一年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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