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卿一生未踏出过黄鹂镇,自是不识“西岭五毒”,不知他们法力修为高,也不知喜爱用蛊。可是,看着这黑压压的阵势,似是又来一番恶斗。
十三娘响着清甜的声音道:“哟,明家小子,居然没身中尸毒?可惜,即便驱毒了,还是会压抑着你的法力。”
明月卿双腿迈开,抽出天阙剑,紧紧盯着五人。五人就在街尾缓缓地走着,除了那个红红绿绿的孔雀公子,他们一行人都是身穿黑衣,破破烂烂。银环姑的肌肤甚灰,鲜红的血管正流动着,她道:“杀死他,护法阵便破。”
她的语音没落,一清亮的少年音咳嗽了下,“西岭五毒”回头,只见是一个穿着破烂麻衣的俊朗少年。这人正在屋檐上喝着酒,又发出:“啊!”的享受概叹声,甚为挑衅。
十三娘一见,一个飞环掷过去,少年一下子消失,然后站在“通天霸”前弹了下对方的鼻子,又瞬间消失。
银环姑仰头笑了声道:“雕虫小技。”
明月卿一见,微微一笑,右腕一转,发出数下光影。银环姑一下子消失,只剩下四个邪道各自传输着法力,一时五道光芒冲撞,天空又是鸣雷,黄鹂镇镇民都感到大地摇晃。
那银环姑使了“瞬移术”,是想偷袭明月卿,当她现身在对方背后时,一道白光晃前,差点砍去她的手指。
阳镜清握着无极剑,反撩三下,迫得银环姑掏出一柄短杖。那杖身铸上了一条黑银相间的蛇,蛇恍如有生命,给主人握着的时候爬了上去,对着阳镜清吐着蛇舌。
银环姑一下子消失,蛇杖要击落到阳镜清的头时,阳镜清也消失起来。银环姑右臂一伸,银环蛇向前一冲,张开蛇口,要咬去明月卿的颈上动脉。阳镜清掌心盘旋着剑柄,银墙将那条银蛇斩成碎末,剑尖射出一道金光直冲去银环姑的小腹。
阳镜清眼见银环姑消失,他又消失,两人不过在玩弄着“瞬移”术。银环姑再次现身时,她一跃而起,一掌往明月卿的天灵盖劈去。
明月卿正以一敌四,他是个“气灵双修”者,修为高卓,一时居然还稍胜之意。四人交接着自身法力所输出的气掌,令到黄鹂镇地下出现数道裂痕,屋檐砖石跌落,走兽四散。
一股气波给推送到银环姑,阳镜清凭空冒出,又合掌一推以掌风阻挡银环姑的毒掌。银环姑此时甚为愠怒,她问道:“你如何追踪着我?”
阳镜清一听,就道:“告诉了你,我的门路岂不是被识破?”说毕,他左掌又运起内力,那气流犹如游龙直冲到银环姑。
银环姑双腿站稳,硬生生地接过他的掌风,又一下子如蛙般跳,以蛇杖发出了青光。青光在地上弹跳向前,本是下陷的地砖又给凿出好十数个黑洞,阳镜清横剑一挡,尽数化开。
“呯!”无极剑在空中画着之字,几道剑刃光波斩杀到银环姑,银环姑举杖左右挥动,没料到阳镜清早已欺近,给他重重一掌拍落到背去。
银环姑“噗”一声口吐鲜血,她又施展“瞬移术”,一下子又往明月卿去袭击。阳镜清闪现在她身后,他一手拉后银环姑,银环姑给他以真气拉着,她一时似是凝结在空中,手上的峨眉刺只差半吋到明月卿背后。
明月卿见四人的真气给他消耗得差不多,他右腕一转,破除了法剑使出的光波。四人一时用力过度,给余波推到在地上。明月卿在空中翻滚了,以长刃横扫到四人身去,四人运动着身上的护法器,挡去袭击,默契地围着明月卿。
海夜叉的铁叉、孔雀公子的铁扇、通天霸的短刀和十三娘的铁环轮番往明月卿身上砍杀。
十三娘道:“解封了龙血瞳球,你我都能得道,何苦以身死守?”
明月卿不发一言,《映月剑》剑招连绵不绝、轻盈飘逸却不失杀气,手上那道白光,左挑右刺,虚实兼备,一看是名家大宗的招数。他脚踩着铁叉,左手连发铁镖到通天霸,剑尖在空中翻滚,刺戳到十三娘和孔雀公子的咽喉,杀意鲜明。
似时四人衫袖飞出数条毒蛇,毒蛇都往明月卿上咬去,明月卿唯有施展“瞬移术”,他还没站稳,就一剑插到海夜叉的背去。
海夜叉受创,四人又迅速围着明月卿,袖中发出麻绳要捆绑着明月卿。麻绳有毒镖,一下子刮过明月卿的衣衫。明月卿施展着“瞬移术”,法力不足,去到十三娘身后,却给孔雀公子手上的毒蛇一下咬到手臂去。
天阙剑自行挥斩去毒蛇,明月卿施展轻功跳到屋檐,封闭了内经经脉。阳镜清见此,放下银环姑,瞬移到明月卿身旁,一下子以真气传输,两重封锁着伤口。
阳镜清见他要砍去手臂,他道:“莫斩,我能治。”他急急在怀内取出一丹药,此时五人以扑前。阳镜清一下子拉着明月卿消失,在另一个屋檐站着。明月卿急急服下药丹,跟他携着长剑,又跳下去。
银环姑道:“明小弟,莫非你欲似祖辈一般,毕生窝在这镇?你见过海么?见过昆仑神山么?”
明月卿闭目养神道:“我为明家子弟,必须死守琼台,此为祖训。”
银环姑道:“你就不想冲破么?”
阳镜清打断道:“喂,疤脸毒妇!你可别扰乱心智,胡言乱语。今日你五个根本不能打败我二人,还不走?”
孔雀公子此时拨着铁扇,声线也不知是不是捏着道:“哟,小相公口气倒大。”他一下子身幻化几重影,阳镜清却消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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