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
爱喜楞楞的站在国际航班的led滚屏前面,我走向她,拍了她的肩膀,她转过身,没有抬头,一下子抱住我,我没有回应她的拥抱,手臂垂下来不知道放在哪里合适。好一会儿,她才松开我,怀抱空了,之前的那种被人拥抱的温度与充实感不见了,我竟有些失落。问她为什么忽然回来,她说:"我跟轩结婚了,不久前轩被你们公司总部调回来,他走的匆忙,我打理好美国的一切,也回来了,他刚好出差,我没有地方去,其实。。。其实我也想联系你,也许。。。也许这是我们和好的挈机。。。木木,我们回到从前吧,好不好?"
陪爱喜找了酒店,想着家里还有苏曼要照顾,没有多陪她就回家了,本来爱喜也想和我一起回来的,只是苏曼那种状态,实在不方便。
前前后后出来了有小半天,忽然很担心苏曼在家里怎么样了,莫名其妙心理不安。
开的是苏曼的车子,路上偏偏死堵,我愤愤的骂着hs的交通太傻了,却在车里发起了呆,直到耳边的喇叭不停不止,我才回过神来,觉得车里有点闷,摇下车窗正听见旁边一个司机:"b,开好车了不起了哦!"
我冲着他的车子藐视的说:"就了不起了,你一个开夏利的,一辈子也未必买的起我的车。"
路上堵塞的情况好了许多,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变成这样的物质与狭隘,暗暗告诫自己以后不要这样。
到家了,看着苏曼好好的在沙发上,我放心下来,她应该没有吃午饭,我把买回的食物放在桌上叫她洗手吃饭,自己回卧室换衣服,出来的时候看见她没有动,我走到沙发,问她:"姐,怎么了,去吃饭啊。"
不料她却站起身一步步把我逼回卧室,倒退着走,身子撞到墙壁,自然的向后扶去,视线离开苏曼,身后被人狠狠推了一下,我跌进卧室,没想明白眼前这是什么情况,惊讶的看到苏曼手上的鞭子,她从草原带回的纪念品,纯种牦牛的牛皮小鞭子。接下来的情况我当然明白,趁着鞭子还没打到身上,我还有机会跑,站起身准备出门,小腿被鞭子抽了一下,似乎是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小腿上面先是一道白印,接着立刻变红变肿起来,皮肤破裂,淋巴液流了出来,我用手捂住伤口,眼泪滚下来,委屈极了。
就这样和苏曼对峙
好一会儿,第二下鞭子抽到脸上,伴随着苏曼的怒吼:"我看你以后怎么出门!"
愣在这句话里面,是因为我没有告诉你我去了哪里么?你还在乎么?我以为你不介意了的。
疼痛将我拉回现实,似乎是我的发呆触怒了本就生气的苏曼,鞭子不遗余力的抽到身上,联想到她打我的原因,我坦然,不躲,不动,任她鞭打。这样挨了几下,她把我拉起来,我以为要结束了,结果她却把我按在了床上,熟悉的姿势,一下子我红了脸,姐,你一直把我当孩子啊。
身后迅速传来令人无法忍受的疼痛,我挣扎着要躲,腰被紧紧按住,好像挨了有七、八下,我立刻哭着求饶:"姐,我以后再也不出去了,我就在家守着你。"
荒唐的承诺,苏曼竟然信了,她放下鞭子,走了,我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出来看着她在吃我带回来的食物,一个月了,她今天跟我说话了,此时她转过来看到我脸上泪痕以及走路惨兮兮的样子,我觉得她好像笑了一下。
转天好说好商量的带她去了医院,我当然没有告诉她是医院,只是说是陪我去见一个好朋友,跟医生约在小南国见面,我想这就是有钱的好处,我拿着苏曼的存款,预约了程医生,那个被无数人争抢着约见的人,用最不会刺激她的方式,把她带到医生面前。
也许因为太久没有见过外人,也许苏曼的性格不容许她在外人面前有怯懦,我觉得好像看到了从前的苏曼,干练,简明,话语铿锵,一个女强人的样子,无所不能。有了她,就可以什么都不怕。就像那次和她一起整陈嘉铭一样,有姐在,我什么都不用怕。
我被苏曼的伪装骗过,但是程医生不会。她开药给我,并叮嘱我多带她出去见见异性,可以用适当的刺激来强迫她走出心里阴影,去接受新的爱人。新的爱人么?我苦笑,有些自私的想着就这样把她逼疯吧,这样,她也许就永远属于我了。
爱喜那边经常电话短信我,只是因为苏曼的关系,我不能出门也不能煲太久电话粥,我抛弃心里的自私经常和苏曼出门逛逛,尽量增加她和异性接触的机会。可是每次看到她很正常的和其他人聊天沟通,我就觉得痛苦。她一个月不理我了,却在外面和别人这么开心,每天我还要骗她哄她吃下那些能够提高人的兴奋点的药,还要注意她有没有不良反应,我这么辛苦,难道是为了她好起来之后和别人结婚么?可是。。。不这样又怎样呢?难道我守着她一辈子?我和她一辈子不说话?
我不知道怎么是对的,我已经失去了理智,我很纠结,也很痛苦,脑袋里面好多好多的爱喜和艺楚,女人和女人相爱,也许她们会懂我?
吃了程医生的药半个月之后,苏曼开始在家里跟我说话了,我们一起看电视上无聊的选秀节目相亲节目,那些相亲节目是我有意为之,我想这是程医生说的适当的刺激。
苏曼的变化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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