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奥从船後跑上前,说:「刚才的是什麽?」
奥塔别克转过身,对还呆在一旁的光虹和披集说:「快划船,快!尤里也来帮忙。」
「吓?」尤里奥瞪大眼睛,看着其他三人各自走到船的两边,拿起船桨开始划船。他走到船边向下一看,看到水中的一条条白影已经从後赶上,围在船边。他们用腿拼命打着水,激起一条又一条白色的浪花。
尤里奥总算看清那些白影的样子,那些都是小孩子形态的怪物,他们惨白的脸容上有一双瞪起的鲜红眼睛,空洞地瞪着尤里奥,两道血痕滑在泛白的脸颊上,一张长满尖牙的大口裂开来,一边露出诡异的笑容,一边发出嘻嘻嘻地笑声。他们伸出白色纤幼的手臂,从旁边用力推着他们的船,想把船弄翻。
船身咔咔一抖,向右翻侧了,尤里奥连忙抓住船边的围栏,免得被甩到船的另一边。
奥塔别克抛下船姡从口袋掏出装有金色光芒的小瓶子,他把小瓶子的塞子拔掉,把日光倒在配絠希配絙砩戏浩鸾鸸狻k握着剑冲到尤里奥身旁,用力刺向那些孩子幽灵的手臂,那些幽灵发出凄厉的惨叫,尤里奥看到那幽灵被砍掉的手化成一丝白烟消蕆恕?
奥塔别克接连把幽灵的手臂砍断,尖叫声四起,那些失去手臂的幽灵无力的沉入水底,再也没有浮上来,他们的船也跌回水面,激起一阵浪花,船身左右摇晃了几下,慢慢回复平静。
尤里奥看着奥塔别克把剑插回剑鞘,喘着气问:「那是什麽东西?幽灵吗?」
奥塔别克点点头,说:「我们要快点离开这里,到了月光湖,那儿还有成年的,如果能在早上穿过去就最好不过。披集,我们还有几瓶?」
「一瓶。」披集指了指自己的口袋,说:「再来一次我们就完了。」
「别去碰那些植物。」维克多对勇利说。
勇利点点头,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遍布四周的植物,他看了看天色越来越暗,说:「维克多,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吧,天黑了就更找不到路。」
「勇利,如果我把这株连体木冰住会不会好一点?」维克多手心聚了一团寒气,准备随时把这一带急冻起来。
勇利连忙阻止他,但还来不及说上一句,连体木似是感觉到维克多手中的低温,一时不舒服,又扭动起来,维克多急忙把想要抽向自己的藤蔓冻住,这只让连体木动得更厉害,地面都开始晃动起来。
维克多连忙踏在从地面窜出的树根和灌木,连跑带跳地走到勇利身边,拉起他的手往密林深处跑去。
这时,远方隐约传来一阵阵笛声,勇利拉住胡乱跑动的维克多,随着笛声越来越大,连体木慢慢平静下来,笛声还持续着,勇利拉起维克多的手,跟着笛声走去。
他们走了差不多十分钟,看到了密林的出口,出口那儿还站了位穿着奇异服饰的少女,少女看到维克多和勇利走出连体木,才放下手中木笛。
少女叫阿菲,是附近一条叫怪木村的村巫。她带着维克多和勇利来到座落湖边的村子。
怪木村的房子都很古老,泛黄的米白墙身都顶着黑色的瓦顶,各家各户的屋檐下都挂上了宝蓝色的灯笼。
「今天是村子的祭典。」阿菲带着他们来到湖边的寺庙,那是她的家,维克多和勇利向她道谢後,听着阿菲为他们说起村子的事来:「我们在感谢这株连体木一年来的庇荫,以及祈求新一年的庇佑。
每年的这个日子都会聚到怪木湖的湖边,由村巫表演舞蹈,再上献食物和美酒。今天早上,我看到连体木有动静,本来也没怎麽在意,但到了刚才它的动静越来越大,我才想可能是有人被困住了。」
维克多傻笑着说:「对,我们不小心被困住了。」
阿菲摇摇头说这是常有的事,不用太在意。
勇利注意到她看维克多的时候眼神有点闪缩,小脸也会微微泛红,这让勇利心里堵着堵着的有点难过。完全没有注意到的维克多笑眯眯地和亚菲一起步进寺庙,他好奇地望着庙里的连体木金像,还有
放在坛前的坛香和蜡烛。
阿菲见维克多对金像和祭坛很感兴趣,便主动说道:「这是我们供奉的东西,在其他村落的寺庙也能找到。维克多,你是从外地来的吗?」
勇利注意到阿菲只问了维克多,他有些烦躁地望着那些摇摆不定的蜡火,坛香的味道也让他有点窒息。维克多不知阿菲的用意,笑着跟她聊起来,他说他们来自北方,阿菲於是又问了维克多北方的事,维克多都愉快地回答了。
「我也想感受一下北方的暴风雪哩。」亚菲兴致勃勃地说,她还邀请了维克多他们一起参加祭典,维克多愉快地答应了,勇利挤出了笑容,向亚菲道谢。
寺庙後面的村巫大宅也有很多空房间,亚菲让他们住下来,明天一早再离开。维克多感激地向她道谢。
他们走到内宅,阿菲着下人为他们准备两间房子,维克多不解地眨了眨蓝眼睛,说:「我们睡一间房子就好,我习惯了和勇利一起睡。」
阿菲有些惊讶地看了看勇利,见他只是个平凡又随处可见的青年,以为他是维克多的仆人,便说:「没关系,我这里有很多房间,别给我客气。」
维克多坚持他们要一起睡,阿菲只能答应下来,说:「你们的感情真好。」
这时,有位下人走过来和阿菲说了两句,阿菲想到维克多可能对祭典的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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